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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就變小了的自己呢?鐘儀簫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晌午了,室內(nèi)的旖旎□□早已散盡。鐘儀簫渾身疲軟的在被窩里爬出來,還十分迷茫的靠在床頭,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在何處,而自己身上只裹了一件寬松睡袍,身上多處曖昧的紅痕,被咬破的嘴唇紅腫酥麻,最重要的是身下那處傳來陣陣明顯被使用過度的鈍痛,讓他很快清醒過來。他昨天好像中了花想容的yin毒,后來……后來被魔教教主帶走了!鐘儀簫大驚失色,可見自己身處之地并非那香閣,而是自己下榻的客棧,且身上雖然疲累難受,卻很是清爽,顯然是有人幫他清理過了,那人會是誰?不……他的意思是,昨夜睡了他的人到底是誰?渾渾噩噩的記憶里,帶著金面具的男人將他壓倒,然后……那是魔教教主吧。鐘儀簫忽感頹敗和絕望劈頭蓋臉的向他砸開,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想到了莫先生,他腦子里轟的一下亂了起來,慌張占據(jù)了整個心頭,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坐在床頭上一動不動,像是被人點了xue道似的。可愣著愣著,鐘儀簫又感覺到被子里還有個小東西,小小的手臂抱上了他的腿,隨后意識到觸感不同,小腦袋在被子里聳動著爬了出來。“鐘哥哥……你怎么了?”鐘儀簫見到的正是早上又變小了,然后迅速收拾了殘局后又爬到床上來補眠的莫驕,驚愕中又下意識的把衣衫不整渾身狼狽的自己遮掩起來。而莫驕卻見他面色似墨汁一般黑沉,眼里盡是惶恐不安,險些被人嚇到,莫非這合歡散還有后遺癥?莫驕臉色蒼白,但鐘儀簫心里亂,就沒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些奇怪的紅痕,至于后背掩藏在衣服里的抓傷,莫驕也不會讓他看到。他早早起來收拾了所有他昨天用過的金面具和衣服,就是怕鐘儀簫發(fā)現(xiàn),他會沒法解釋的。可是鐘儀簫明顯也誤會了,他見到小孩后,壓抑著心頭的慌張,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擠出來一個勉強的笑容,摸摸小孩腦袋,神色極其不自然。“嬌嬌……”不料一開口,嗓音就沙啞得不像話,就連喉嚨也有些難受,鐘儀簫皺起眉頭,又忍著那些不好的情緒,心似擂鼓一般快速而緊張的跳動著。因為感到絕望的同時他又僅存這一點點希望,不愿意承認自己被那個陌生的魔教教主睡了,而在他身邊的這個小孩很有可能知道些什么,他也極度想要知道昨晚那個人到底是誰。“嬌嬌,我昨天是怎么回來的?”對此莫驕早已準備好說辭,乖巧說道:“是叔父送你回來的?!?/br>鐘儀簫倏然睜大雙眼,似有些不可置信,竊喜的同時,心頭到底難安。“那他人呢?”“走了,他讓我好好照顧哥哥。”莫驕猜想過第二天起來鐘儀簫會有什么反應(yīng),他總不會像個潑婦一樣胡鬧,可他看起來這么冷靜,除了眼睛有點泛紅,也不直接問昨夜的人是誰,莫驕覺得他有點奇怪。而且鐘儀簫聽了莫驕的話后也并沒有多問什么,只是笑容一下子變得很難看。“走了呀,他是不是很忙?”鐘儀簫突然這么問,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莫驕點頭,可見鐘儀簫這樣的態(tài)度有些陌生,他想了下,湊過去抱住鐘儀簫,模樣乖巧的安慰道:“哥哥不要想太多,叔父真的很忙的,他還讓我好好照顧你呢。”鐘儀簫心頭一暖,緩緩點下頭,可又難免多想,滿腦子混亂。他昨天中的是yin毒,他沒有喝醉,他還是有意識的,記得那個將他抱在懷中,將他狠狠貫穿的男人分明是戴著面具的魔教教主,而且在他記憶里莫先生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可是他醒來后呢?身邊什么痕跡都沒有了,魔教教主不見了,嬌嬌又說莫先生來過了……鐘儀簫不會想到莫驕和莫先生都是魔教教主,他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覺得有些愧疚,又有些悔恨。他昨天中了yin毒,被魔教教主占了便宜,可是在那之前,他明明答應(yīng)了和莫先生的婚約,還說好要幫他一起照顧病入膏肓的侄子。他要怎么辦,如果真的被莫先生知道了這么丟人難堪的事情,他還有什么臉再跟莫先生見面?然而現(xiàn)在莫先生那個時日無多的侄子嬌嬌還在他身邊安慰他,可他說過來看過他的莫先生卻不在了……鐘儀簫心中不安到了極點,險些就要奔潰了,但在孩子面前他還是壓抑住自己,不想讓小孩擔心他。將莫驕抱住,鐘儀簫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默默點頭,笑容慘淡的說:“我知道了,嬌嬌最乖了?!?/br>莫驕偷偷看他一眼,卻見鐘儀簫眼里迸射出恨意,似乎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昨夜占他便宜的人千刀萬剮。莫驕看得也是暗自心驚,心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不過這小混蛋到底想到了什么,被他睡了就這么難以接受嗎?但鐘儀簫什么都沒多說,他只說自己累了,叫莫驕先下樓去吃飯,免得餓壞了,不用管他。莫驕現(xiàn)在只能扮演著乖孩子的身份,聽他的話下樓吃飯去。可當他吃了飯回來后,房間里的鐘儀簫早已經(jīng)在不知何時昏過去了,床沿還有一灘血跡。鐘儀簫吐血了!莫驕嚇壞了,分明自己就會醫(yī)術(shù),卻在這關(guān)頭忘了這些事,邁開小腿往樓下跑去要找大夫,連路都沒看清,就在樓梯前撞到了一個人。以莫驕的身手絕對不會避不開的,只能說明他真的不在狀態(tài)上。可當莫驕抬頭看向那人時,忽然眼前一亮,喜道:“你來得正好!快去幫我看看鐘儀簫!”謝靈鈺不敢再客棧多留,事實上他很早就回去找秦玉了。不過秦玉也出去了,不知道他最近在跟什么人聯(lián)系,神神秘秘的,謝靈鈺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秦玉,自己也是不可思議的神情。“老大,我跟你說你真的別不信!就跟我上次說鐘儀簫身邊那個小孩會武功,還內(nèi)功深厚險些用飛刀殺了你一樣,我昨天看到了更可怕的東西!”秦玉半垂下雙目,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卻也沒有粗暴的打斷謝靈鈺如此夸張的話語。謝靈鈺接著說:“昨天鐘儀簫不是被抓到翠微閣了嗎?那他客棧的房間里應(yīng)該只有一個小孩子才對,你知不知道?我親眼看著那個小孩進了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居然變成了一個大人!”聞言秦玉睜開雙眼,微微蹙眉,奇怪地看向謝靈鈺。“我真是親眼看著的!那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衣服,帶著一面很漂亮的金面具,他走之后我還去了那個房間里看過,那個小孩也不在了……”“等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