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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好好待著吧。”“師哥,他就是江湖有名的雪庭公子嗎?”花想容掩唇輕笑,香肩半露,姿態(tài)恣意,又帶著幾分刻意的嬌羞,她抱著柳逸之手臂撒嬌道:“鐘少俠真是個英俊的少俠,容兒喜歡,師哥,在宮主想好如何處置他之前,能不能先讓小妹嘗嘗鮮呀?”鐘儀簫突然一驚。柳逸之很正義的拒絕了花想容的念頭,輕聲斥道:“師妹不可!”聞言鐘儀簫松了口氣,卻見柳逸之雙目含著些許趣味打量著他躺在床上的身體,摩挲著下巴慢悠悠的說:“師妹怎可一人獨吞這等美人?不如先讓師哥驗驗貨,你看如何?”花想容本是有些不高興,但聽柳逸之這么說后立刻喜上眉梢,二人一拍即合,向柳逸之拋了個媚眼。“師哥好壞,就不能讓讓容兒,咱們一起來好不好?反正我又礙不著師哥的事嘛!”鐘儀簫:“……”他這是掉到y(tǒng)in賊窩了吧?第63章知道翠微閣里是顏綏羽手下采花賊柳逸之師兄妹的地方,莫驕的臉色宛如覆冰霜。鐘儀簫帶到了□□窟,他怎么能不去救呢?莫驕匆忙回到客棧,一心只顧鐘儀簫,并不知道自己又被謝靈鈺盯上了。謝靈鈺見他一人落單,有心想去抓人,但又知道莫驕不簡單,只敢在客棧里守著。可當(dāng)他再見到那客房打開的時候,見到的卻是一個極其貌美的男人,對方臉色有些蒼白,匆忙戴起半面金面具,一身玄色衣袍,不知道匆匆往何處去。謝靈鈺怔愣片刻后,又偷偷潛到了房門前,再打開房門時,發(fā)現(xiàn)里面根本沒有人,只有在床頭散落的一堆凌亂的小孩衣物!翠微閣是個只有男人才能進去的地方,說白了,也就是青樓。顏綏羽的紅香谷已經(jīng)沒了,可他的手下還在,尤其是這翠微閣,在廬山腳下多年,也沒人敢動,勢力不小,朱三這個魔教堂口也只能稍微壓他一頭。如今還是白日,翠微閣的生意還沒開始,門前卻是看守重重。莫驕管不了剛吃了藥強行恢復(fù)后渾身的疼痛,他給了些銀子進了翠微閣里,指明要找這里的主人柳逸之。吃了藥后莫驕不能再動用武力,否則會像上次那樣很快變回來,可他這一身奇怪的裝束和出色的體貌讓管事不容小覷,管事將他迎進了香樓里,匆忙去找了柳逸之。而這時的柳逸之,正在花想容的香閣里,他們師兄妹二人正欲對鐘儀簫伸出邪惡的魔爪,鐘儀簫誓死不從,突然就被花想容塞了一顆奇怪的藥。花想容嬌聲笑道:“哥哥莫怕,奴家只是想叫你快活罷了,免得過會兒師哥他弄傷了你?!?/br>鐘儀簫扭頭避開那張嬌艷欲滴向他親下來的紅唇,長這么大第一次被如此浪蕩的女子靠這么近,鐘儀簫覺得很惡心,也很生氣。“你給我吃了什么?”柳逸之也想知道,“師妹,你給他吃了什么呀?”花想容見他不愿意讓自己親,嘟了嘟嫣紅的唇瓣,索性站了起來,朝柳逸之眨眨眼睛,語氣曖昧道;“師哥待會兒就知道了,保管會叫你很舒服的?!?/br>“哦~”柳逸之很快明白過來,并且發(fā)出意味不明的應(yīng)聲,滿眼皆是期待。“哦你個頭!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毒.藥?”鐘儀簫氣道。花想容不高興的說:“不要這么兇嘛,反正是對你好的好東西啦,小哥哥現(xiàn)在這么兇,等下可不要太感激奴家呢。”鐘儀簫暫時沒覺得身體有什么異樣,但他明顯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此時房門突然被敲響,女管事進來后在柳逸之耳邊輕語幾句。花想容還在逗著鐘儀簫玩,染著鮮艷蔻丹的指甲在他的衣襟上慢慢滑過,鐘儀簫無力反駁,只能咬牙保持沉默。可等管事說完后,柳逸之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鐵青了。花想容好奇的問:“師哥,什么事?”柳逸之勉強笑了笑,說道:“沒什么,有客人來了,我先出去看看,至于他……”柳逸之看了看鐘儀簫,見他臉頰明明染上紅暈,襯得人愈發(fā)明俊如玉,又帶著絲□□.惑,眼底笑意更濃,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之后說道:“你先玩著,我很快回來。”“好吧。”花想容無甚所謂的擺擺手,只軟聲提醒道:“那師哥要快些哦,不然藥效發(fā)作了,容兒一個人頂不住的?!?/br>柳逸之聞言大笑,應(yīng)道:“好?!?/br>柳逸之走后,花想容就已經(jīng)開始動手扒鐘儀簫的衣服了。鐘儀簫當(dāng)然不會配合她,但自己被捆著,渾身酥軟,心里頭又突然勾著一把莫名的火,叫他有些飄飄然的,身上開始發(fā)熱,但目前還能保持冷靜。“花想容!我不喜歡女子,你就算強來,我也不會跟你茍合的!”聽了他的話,花想容眨了眨眼睛,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鐘哥哥,可是就算你不愿意,吃了奴家的藥,沒有奴家和師哥幫你紓解,你可是會死的。”鐘儀簫:“……花想容,你松開我吧,我保證不會逃走,只要你停手!”他大抵知道了花想容給他下了什么藥,因為柳逸之一走,那藥效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了,他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是什么狀況,卻覺得身下難受的很,忍不住合攏雙腿,在床榻上輕蹭幾下,而這些動作也盡數(shù)收入花想容眼底。花想容也全然沒將他的話聽進去,只是笑道:“你看你,有反應(yīng)了吧?現(xiàn)在這么貞烈的說不要,等一下可要求著奴家和師哥給你呢。小哥哥,我看你也別掙扎了,人生短暫,不如及時行樂,反正你又不吃虧,再說了,奴家與師哥技術(shù)高超,定能叫你□□,欲罷不能~”鐘儀簫直覺一道香風(fēng)在耳邊輕吹,吹的他心火越盛,神智開始昏聵,卻能清晰感覺到有一雙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甚至解開他的腰帶,拉扯他的衣襟,胸前一陣涼風(fēng)席卷,沖刷著每一個毛孔,讓他既覺得有些舒服,又清醒了一些。他搖搖頭,尋回一絲意志,斥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居然如此不知廉恥……花想容,你放開我!”花想容越聽他罵自己,就越是興奮,笑道:“哥哥現(xiàn)在痛罵奴家,等下還不是得靠奴家?guī)湍憬鉄帷?/br>砰的一聲巨響劃破空氣中的曖昧氣氛,是房門驟然被人踹開。花想容與鐘儀簫都驚到了,前者防備起來,后者則是又清醒了一些。涼風(fēng)吹散屋中甜膩的熏香,花想容見到門前站著一個帶著金面具卻還能看出容貌極其俊美的男子,而自己的師哥柳逸之則跟隨其后。柳逸之的神色很難看,他半低著頭,給花想容使了個眼色,但是花想容壓根沒將視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