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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歌軟綿綿地伏在他肩頭,動作極其有規(guī)律,熱氣殘留在他耳畔。 “我……”容嶼的道德底線快崩潰了,“我們這樣!有悖人倫!” 倪歌終于抬起頭。 她微微喘息,濕漉漉的眼睛一動不動看著他,表情很無辜,語氣很平靜:“這不是你的夢嗎?關(guān)我什么事?” 容嶼像是被人猛地甩了一耳光,立刻自夢中驚醒。 他倏地睜開眼,望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呼吸。 正值午夜,雨還沒有停,風(fēng)聲雨聲爭相撲在窗玻璃上,發(fā)出嗚嗚的低鳴。 他發(fā)了會兒呆,口干舌燥地披衣爬起來,按亮床頭燈。 ——視線稍稍偏移,一眼就看到了被自己擺在床頭的那件,倪歌穿過的襯衣。 ……突然覺得更熱了。 容嶼舔舔唇,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以一個極其頹敗的姿勢,坐到書柜前。 “我認(rèn)罪……我有錯?!?/br> “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對她有那種奇怪的想法。”大佬兩只手肘抵在膝蓋上,手指插進(jìn)短發(fā),像一頭斗敗的雄獅,一副對自己非常失望的樣子,“我發(fā)誓,我真的一直把她當(dāng)meimei?!?/br> 屋里一片寂靜。 大佬難過極了,不愿意接受事實(shí),半晌,受傷地抬起頭:“難道,我跟宋又川一樣,進(jìn)化不完全,是一頭禽獸嗎?” 書架上的航模們:“……” “不對?!蓖蝗幌氲绞裁?,他趕緊又自問自答,“我沒干過宋又川那種禽獸事,我是一個正直的人,她叫了我那么多年哥哥,我關(guān)心她也是應(yīng)該的?!?/br> 書架上的無人機(jī)們:“……” 滿柜子模型在這一刻化了形,同情地望著底下痛苦糾結(jié)的容嶼。 “至于那個夢……”他舔舔唇,心里這一關(guān)反反復(fù)復(fù),還是過不去。 五分鐘后,大佬在一眾模型的注視下,非常認(rèn)真地從儲物間里拖出本買回來就沒人看過的,開始逐字逐句地研讀。 而與他的水深火熱和懷疑人生相比,倪歌那頭就顯得十分風(fēng)平浪靜。 青年文學(xué)賽的復(fù)賽快要開始了,老孫像過去每一年一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張羅賽場和競賽訓(xùn)練,大清早就把小課代表召喚到自己身邊。 “下午那個競賽講座的老師就過來了,我這邊文科組要開會走不開,你帶上你那個小朋友……叫什么,什么媛的來著,你叫上她,你倆一起去接一下老師,啊?” 倪歌乖乖應(yīng)下:“好?!?/br> “還有,我這兒現(xiàn)在事兒太多了走不開,你再幫我個忙?!崩蠈O一邊說一邊從抽屜里抽出一沓競賽資料,“你上去幫我送一下卷子,左邊這一摞給黎婧初,讓她自己先拿著,不著急發(fā);右邊這一摞就讓她先發(fā)掉,我下節(jié)課過去講。” 倪歌笑吟吟:“好。” 老孫人近中年,只有一個獨(dú)生的兒子,平時皮得像只猴兒,不比小姑娘乖巧可愛。 因此當(dāng)他眼前站著一個聽話懂事,還長得特別好看的小姑娘時,他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溢美之詞都疊加在她一個人身上。 “倪歌啊?!?/br> “嗯?” “你成績這么好,長得好看性格也好,好好學(xué)習(xí),別早戀?!崩蠈O語重心長,“你未來路還長,平臺肯定也會很大。你身邊現(xiàn)在這些男生啊,那跟以后的,都沒法比!別被這些小男生的伎倆給騙了。” 倪歌愣了一下,沒懂他怎么突然提這個。 但她還是點(diǎn)頭應(yīng)聲道:“好?!?/br> 離開辦公室,她一瘸一拐地往樓上走。 醫(yī)生開的藥有奇效,一夜過去倪歌的疼痛就緩解了很多,但仍然沒有完全恢復(fù)。 沒走幾步,就有路過的男生主動來扶她,穿著高三的年級服,有些不好意思:“同學(xué),我?guī)湍惆??!?/br> 倪歌總共只拿了兩摞薄薄的紙,一點(diǎn)都不沉。 她有些受寵若驚:“謝謝你,不過沒關(guān)系,我自己拿得動?!?/br> “那我扶著你上去吧?!蹦猩媲閷?shí)意,“你腳是不是受傷了?” “我……我沒事,不嚴(yán)重,不影響走路?!蹦吒栌行┎蛔栽?。 她不喜歡陌生人碰自己,也不明白這才過去一夜,路人甲怎么突然就對自己這么熱情,“謝謝你,不用了?!?/br>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男生不好再強(qiáng)求。 只好跟她保持一段距離,并肩走在她身邊。 課間走廊上人來人往,不時有人回頭看過來,倪歌沒多想,學(xué)生時代,男生女生并肩總是令人矚目。 然而走出去沒幾步,男生忍不住問:“你是倪歌?” 倪歌微怔:“對。” “你昨晚那個……”男生有些局促地?fù)蠐项^,“舞跳得很好看?!?/br> “啊,你說這個?!蹦吒枰宦牼托α?,非常誠懇,“我姑姑跳舞比我好看多了,等明年她的舞團(tuán)全國巡演,你也可以去看呀。” 男生還想說什么,兩人停在高三一班門口。 倪歌剛要進(jìn)門,又被他叫?。骸澳莻€,你……” “嗯?” “……算了,沒事?!蹦猩杂种?。 然后難過地轉(zhuǎn)身走了。 倪歌:“……” 今天學(xué)校里的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她沒多想,轉(zhuǎn)身進(jìn)一班,腿還沒完全跨過去,就聽到一陣魔音穿耳的喧鬧聲: “我艸,容嶼今天早上沒來上學(xué)?他要是來上學(xué)了那才不正常好嗎!昨天校慶結(jié)束我回禮堂拿東西,你們猜,我看見什么!”一個高個兒男生浮夸地站在椅子上,以一種宣講的姿態(tài),呼朋引伴地大聲吼,“就嶼哥啊,他脫了衣服把我們的新?;ò丛趹牙铮?!” 周圍圍滿了吃瓜群眾,沒一個人信他的鬼話: “不可能,容嶼根本不喜歡女生!他眼里只有他那幾架破飛機(jī)!” “你做夢呢吧!你他媽都跟容嶼相處三年了,這個學(xué)校除了宋又川,你見哪個女生入過他的眼!” “是啊,容嶼他平時那么……不是,等一下——”宋又川突然反應(yīng)過來,“我他媽怎么就是女生了!” …… 一片亂七八糟的討論聲里,目擊證人捶桌嘶吼:“是真的!我用命根子保證!我還聽見倪歌在哭,一邊哭一邊喊疼!” 空氣沉默三秒。 爆發(fā)出一陣尖叫: “啊啊??!現(xiàn)場傳回賀電!你昨晚去看現(xiàn)場怎么不叫我!這種事情不成群結(jié)隊(duì)還有什么樂趣!” “我日,我見過鐵樹開花都沒見過容嶼談戀愛啊,大佬不愧是大佬,一上來就這么刺激!” “不是,那姑娘昨天晚上剛被論壇熱帖評成新?;?,今天你就告訴我們?nèi)思矣兄髁???大佬下手也太他媽快了點(diǎn)吧?” “要不說人家是大佬呢,這速度,這禽獸事兒,不是狠人都做不出來。我就問問你,這要是你,你敢大庭廣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