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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渺被氣到狂喝檸檬水,一杯下去,小腹遭不住,跑去上廁所。 這時候,一直作為旁觀者的林淮北慢悠悠開口:“現(xiàn)在想想,我以前還挺蠢,竟然把你當(dāng)作假想敵。” 寧朝聽出林淮北是在嘲笑自己懦弱。但他不生氣,還是很有紳士分度地解釋:“我對渺渺從來沒有別的意思?!?/br> “我知道,現(xiàn)在我知道了?!?/br> 林淮北見不得自己這個“前情敵”這幅落魄樣,心生憐憫指點(diǎn)他:“喜歡就去追,你在原地不動,誰還會在原地等你?!?/br>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睂幊o鎖深眉。 “不,我覺得事情很簡單?!绷只幢辈毁澩瑢幊@種多思多想,“就兩種情況,一種是她喜歡你,一種是她不喜歡你。如果是第二種,你就想辦法讓她喜歡你?!?/br> “你連試都不試,還算是個男人么?!?/br> 寧朝似是被說動,看向林淮北。 林淮北勾勾唇:“要我教你么?” “手把手教你,包教包會,童叟無欺。但是……” 他眼尾掛著抹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Γ骸澳阆群拔衣暩绺鐏砺犅??!?/br> 作者有話要說: 寧朝:好氣,這小兔崽子,趁人之危。 (上一章還在鎖著,遲點(diǎn)再來看看吧TUT) ☆、*39* 39 晚飯過后, 林淮北和寧朝一塊喝酒。 地點(diǎn)在溫渺家。 但溫渺不允許參與。 溫渺有點(diǎn)沒緩過神,什么時候林淮北和寧朝的關(guān)系變得這么好,竟然還一起去喝酒。 而且在她的地盤竟然還不帶她。 溫渺忿忿然, 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在說什么小秘密。 她悄悄去聽墻角, 結(jié)果一個字沒聽到,反倒被林淮北發(fā)現(xiàn), 拎調(diào)皮的小貓似的把她給拎回了房間。 “你們到底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為什么不能讓我知道?” 溫渺被林淮北拎到床上,一臉撅嘴不高興地坐在床邊。 林淮北已經(jīng)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酒,他靠近溫渺的時候,溫渺很清晰地聞到他氣息中間的酒氣。 不難聞,反而有點(diǎn)醉人。 他很清醒, 一雙明亮地眼睛漾著笑意,鼻尖抵著溫渺, 揉揉她的頭發(fā)。 “jiejie不用管, 一會等寧朝哥喝醉了, 你把安然姐叫過來?!?/br> 溫渺皺皺眉頭, 實在不知林淮北葫蘆里賣什么藥。 緊接著, 他親過來,然后又意猶未盡地停住。 他笑笑:“我下去了, 你先一個人玩會?!?/br> 一個吻戛然而止,溫渺砸吧砸吧嘴, 看著林淮北離去的背影。 剛被勾起點(diǎn)感覺,就停了。 林淮北可真會吊人。 長夜漫漫,樓下兩人在碰杯,而溫渺寂寞地躺在床上玩手機(jī)。 十二點(diǎn)左右, 兩個人終于結(jié)束。 溫渺按照組織要求,給季安然打電話。 “安然,你來接一下朝朝吧,他喝多了。” 季安然正準(zhǔn)備睡覺,聽到溫渺這么說,立馬換了衣服就跑過來了。 林淮北在樓上裝醉,溫渺借口自己要照顧他,不能送寧朝回去。季安然拿了寧朝鑰匙,和溫渺一塊把寧朝搬到車?yán)?,然后就開著寧朝的車走了。 汽車尾氣被夜風(fēng)吹散,溫渺在門口徘徊了好一會,有些擔(dān)心走了的這兩人。 不知道他們會發(fā)生什么,也不知道林淮北到底在搞什么飛機(jī)。 她嘆氣,轉(zhuǎn)頭進(jìn)家門。 林淮北明明是裝醉,現(xiàn)在季安然都走了,他還躺在床上不動彈。 溫渺走近他,踢踢他懸在床邊的腿,說:“可以起來了,去洗澡吧?!?/br> “jiejie,我醉了,沒力氣洗澡?!?/br> “……” “要不jiejie幫我吧。” 溫渺哼哼:“想得美。中午還沒鬧夠嗎,我回我房間睡覺了,我才不跟酒鬼躺一張床?!?/br> “還記得以前有個酒鬼借著酒醉親我呢?!?/br> 林淮北說著,一個挺身,從床上坐起來。一副清醒樣,完全沒有任何醉意。 溫渺被他說得心虛。 這家伙,竟然在算舊賬。 “jiejie,我過兩天回海城?!?/br> 林淮北突然說出這個決定,溫渺很意外,怔怔地問:“那……什么時候……” 回來呀。 他還會回來這邊么。 那邊才是他的家。 溫渺一下心里沒了底。 林淮北將溫渺拉過來,抱在懷里。 “有些事情要回去處理,大概就三四天吧。這個暑假,我都在這陪你,好不好?” “說話算話。” “騙人是小狗?!?/br> 溫渺在林淮北懷里咯咯笑起來,“你本來就是狗。” 老是把她啃的全身沒一塊好地方。 看,現(xiàn)在,他又開始啃她脖子了。 …… 夏夜的深沉在馬路盡頭無限蔓延,季安然一路平穩(wěn)開著車,生怕自己一個剎車會驚擾到后座睡著的寧朝。 車內(nèi)縈繞著若有若無的酒氣,是紅酒的味道。 季安然想起過去這些年,每一次都是她玩累了,玩夠了,寧朝來接她回家。 她也會在后座睡著,第二天醒來就是在自己家的床上。 每次她都會跟寧朝說“朝朝謝謝你”,每次寧朝都只是笑著說沒關(guān)系。 現(xiàn)在,她和寧朝位置互換。 現(xiàn)在是她接寧朝回家。 季安然把車停在寧朝家前面的停車位上,解開安全帶下來,打開后座車門。 寧朝身高腿長,屈身躺在后座,姿勢一看就很別扭很不舒服。 季安然湊過來,拍拍他的手臂。 “朝朝,到了,醒醒?!?/br> 寧朝有了一點(diǎn)點(diǎn)動作,迷蒙的眼睛睜開。 季安然剛想再說話,沒想到下一秒?yún)s被寧朝拽住手腕拉到了懷里—— 她被迫趴在了他身上。 撩人的紅酒香在季安然鼻尖縈繞,夏夜的風(fēng)輕輕柔柔,寧朝躺在車?yán)?,將季安然摟住?/br> 季安然心跳霎時間停頓,整個腦子都是懵的,連身體都僵了。 “安然……我好想你……” 他像在說著酒醉的胡話,含糊著,又字字清晰。 季安然聽得很清楚。 寧朝在說他很想她。 季安然的心臟不可控地重新跳動,差一點(diǎn)點(diǎn)喘不過氣。 “不要再躲我了,好不好?” “我……”季安然揪緊寧朝的衣袖,手臂處的布料被她抓出褶皺。“我沒躲著你?!?/br> “可是我感覺你在躲我?!?/br> “明明是你躲我,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跟我說嘛,為什么還要渺渺傳話?!?/br> 季安然小脾氣上來,一通埋怨。 寧朝停頓幾秒,而后道歉:“對不起?!?/br>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有個屁用?!?/br> “那你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