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不相為謀、巨星不隕[重生]、兒子每天都在勸我和離、白日墜落、野地情史、此處風(fēng)雪寂靜、啟蒙、奇門、越界、民國艷殤
我——” 季安然說不出來。 “你先把我放開。” 以往寧朝從不會強人所難,今晚卻很不一樣。 季安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會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反正舉動就跟平時不一樣。 他竟然死皮賴臉地抱她更緊,口口聲聲地念叨著:“不要 ,我不想放開你。” “我好喜歡你?!?/br> “好想跟你在一起?!?/br> “好想永永遠遠跟你在一起?!?/br> …… 季安然聽得耳根子發(fā)燙。 這個人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都不害臊的嗎,這還是寧朝嗎??? 這特么還是正人君子寧朝嗎?!?。?! “安然,好不好,答應(yīng)我好不好?” 這人不止不害臊,還得寸進尺地耍賴。 季安然頭昏腦熱,尤其寧朝還用他的下巴蹭著她頭頂,這一聲聲低喃落在她耳邊,她真的快要上頭了。 “朝……朝朝,你冷靜點,你喝多了。” “我沒有,我很清醒?!?/br> …… 通常來說,喝多了的人從不會承認自己喝多了。 季安然確定寧朝是在發(fā)酒瘋。 可是…… 竟然那么讓人心動。 見鬼了。 季安然只好獨自冷靜一番,然后安撫寧朝:“有什么話,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我先帶你回家睡覺。” “那你能答應(yīng)我好好考慮一下嗎?” “……好,我答應(yīng)你會好好考慮,你現(xiàn)在先放開我,給我回家去?!?/br> 寧朝這才松開自己摟著季安然的胳膊。 真的醉了么,并沒有。 林淮北教他裝醉,裝弱,最好趁機死皮賴臉。 此時此刻,寧朝在想,林淮北這招真有用。 那一聲哥哥沒白叫。 …… 季安然費盡千辛萬苦把寧朝搞回他家,寧朝爸媽見季安然一個小姑娘把寧朝送回來,一面罵自己兒子不懂事,一面感謝季安然,又心疼她,連忙找司機送她回家。 季安然回到家之后,第一時間跟溫渺吐槽。 “寧朝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你們晚上吃飯的時候他還正常嗎?” 溫渺推開在她身邊蹭來蹭去的林淮北,思考著今晚寧朝的表現(xiàn),“沒有啊,很正常呀?!?/br> “那他晚上怎么回事,突然轉(zhuǎn)了性,把我抱住就不松手,還強迫我考慮跟他在一起?!?/br> “這……” 這不是挺好么,這才是男人嘛,一直忍耐退讓算什么男人。 溫渺舉雙腳支持寧朝。 “他是不是受刺·激了,是不是跟你家小北學(xué)壞了,怎么一股子sao氣?!?/br> “哎哎哎哎,什么叫跟我家小北學(xué)壞了,我們小北根正苗紅好不好!”溫渺立馬護犢子。 在她旁邊的林淮北聽到了話筒里季安然說的話,不甚明顯地笑了笑。 他沖溫渺挑了下眉,好似很滿意她護犢子的行為。 作為獎勵,他鉆到了被窩里。 季安然還是覺得想不明白:“他晚上還正常,跟林淮北喝了酒就轉(zhuǎn)性,問題到底出在哪了?” “安然,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好好考慮要不要跟朝朝交往的事么,考慮這些做什么呀,也許他就是酒后吐真言?!?/br> “……他這哪是酒后吐真言,明明是酒后耍流·氓?!?/br> 溫渺剛想說話,忽然皺眉嚶了聲,意識到什么,馬上咬緊嘴唇。 她想踹林淮北,林淮北卻捉住了她腳踝。 電話那頭的季安然仿佛聽出了什么,不由得問:“朋友,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我……我沒在干什么……呀……” 溫渺胡亂答著,踢林淮北的腳使不上力,反而被他控制。 這個人,過分了呀。 她還在打電話啊?。?! 季安然在停頓幾秒后,幽幽地說:“月黑風(fēng)高,你們這么有性致的么,都大半夜了,都不用睡覺的?” “是準備決戰(zhàn)到天明?” “小弟·弟的體力這么好?是年輕人體力好,還是男人體力都這么好?” “……” 季安然這一連串問題,溫渺臊到不行。 “安然我有事我先掛了——” 此地?zé)o銀三百兩,電話掛斷。 孤單寂寞冷的季安然搖搖頭。 唉,果然有性·生·活就是不一樣。 而溫渺這邊,電話一掛斷,溫渺就狠狠掀開被子,瞪著在里面做壞事的林淮北。 “林淮北你在干什么?。?!我剛剛在打電話啊?。?!” “我知道jiejie在打電話,”林淮北像只偷腥的貓,舔··舔發(fā)亮的唇角,笑了聲,“可是這樣,不是更刺·激么?” ☆、*40* 40 六月底, 林淮北回了海城。 除了回來看看爺爺奶奶,更主要的,是過來參加警校面試。 海城人民警察大學(xué)的面試和體能測試安排在7月初。 面試結(jié)束后, 林淮北參加了體能測試,立定跳遠、引體向上、50米和1000米, 隔日參加體檢。 陪他一起的是梁佳祺,梁佳祺準備和他報考同一所學(xué)校。 這次招生錄取屬提前批, 如果未被錄取,并不影響其他批次。 拿到面試結(jié)果后,林淮北并沒多少輕松。 現(xiàn)在他需等高考成績出來。 雖然按他的成績, 錄取是沒有太大問題, 但是—— 等成績出來, 他就得跟家人坦白。 他這次來面試,也是瞞著家里的爺爺奶奶的。 體檢結(jié)束, 林淮北跟梁佳祺告別,回了家。 舅舅正好在。 林淮北的舅舅祁遠一直在海城, 他們家的大多數(shù)產(chǎn)業(yè)都交在了他手上。 他們林家真的沒有合適的人能撐起這個家業(yè), 幸好有個舅舅。 祁遠知道林淮北這兩天回來了, 特意抽空過來看看他,詢問了一些高考的事,又詢問了后面的志愿。 一家人恰好在飯桌上吃飯,今天家里難得人多,爺爺奶奶心情都很不錯, 讓幫傭的阿姨開了瓶酒。 祁遠本意是關(guān)心林淮北,沒想到他這個問題直接成了導(dǎo)·火·索。 林淮北沒動面前的碗筷,知道自己遲早要坦白,不如趁現(xiàn)在舅舅在, 一并說了。 他很冷靜地回答祁遠的問題: “我準備讀警校。今天已經(jīng)拿到面試結(jié)果。” 空氣忽然安靜,在這一分一秒的安靜中變得壓抑。 爺爺和奶奶的表情逐漸凝固。祁遠深諳著眸,看著林淮北,重新問了聲:“你說你要讀什么?” “警校?!?/br> 林淮北不緊不慢地重復(fù)。 深色眸子里閃著堅定的光,似是在宣告,這是個決定,不是在和他們商量。 爺爺先動了氣,沒有任何商量余地地反對:“不可以!” 林淮北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