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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和季安然之間,真的已經(jīng)產(chǎn)生變化了呀。 她有點惆悵,嘆嘆氣,轉(zhuǎn)而給季安然撥了個電話。 季安然正坐在鋼琴前面練曲子,心情不大好。 接到溫渺電話,聽到溫渺說寧朝已經(jīng)回來了,她故作淡定地“噢”了聲。 “他約我們晚上出去,你有時間嗎?” “他怎么不自己跟我說?” “……我跟你說不是也一樣嘛?!?/br> 溫渺心虛。 季安然手指摁下一個鋼琴鍵,悶長的一聲,仿佛此刻她的心情。 她想想說:“晚上我有一節(jié)私教課,去不了?!?/br> “啊,那我們等你上完課呢?” “不知道幾點能上完,我就不去了吧。” 溫渺哪里聽不出來季安然這是找理由推脫,可她也不勉強季安然,只嘆氣:“那好吧。” 通話結(jié)束,季安然蓋上鋼琴,把手機放在鋼琴蓋上,坐著出神。 她都不知道自己這些別扭的小情緒從何而來。 是因為寧朝回來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 還是因為寧朝讓溫渺來約她? 反正,這些壞情緒的源頭,都是一個人—— 寧朝。 … 溫渺想著這兩個好朋友之間的事,一點吃飯的胃口都沒有。 阿姨以為是她做的飯菜不合溫渺口味,特意來詢問要不要重做幾道菜。 “不用不用,是我胃口不好。” 溫渺擺著手,告訴阿姨這不是她的問題。 這時,玄關(guān)那傳來動靜,好像有開門的聲音。 林淮北回來了,正在玄關(guān)換鞋。 他聽到一小陣腳步聲,緊接著背后一熱。 溫渺從背后抱著林淮北,頭靠在他挺直的背脊上,語調(diào)溫軟地說:“你回來了呀?!?/br> 林淮北抓住她摟在自己腰間的手,松開一點,轉(zhuǎn)過身正面面對她。 他先低頭親了下她額頭,然后說:“外面熱,我身上都是汗,先別抱我。” “怪不得,臭哄哄的?!睖孛煊止室饴冻鱿訔壍谋砬椋贿呁肆它c。 林淮北看著她笑,捏捏她的臉。 “我先去洗澡?!?/br> “噢,好?!?/br> 林淮北往樓上走,溫渺看著他背影,抿抿嘴巴,跟上了上去。 浴室里,林淮北剛關(guān)上門脫下身上T恤,就聽到敲門聲。 有個小小的模糊人影在磨砂玻璃門前晃動。 “小北,我想跟你說會話?!?/br> 林淮北把T恤放到一邊,解著褲子的紐扣,問:“說什么?” “朝朝回來了,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br> 寧朝回來了,他怎么又回來了。 林淮北不動聲色地挑眉,簡短地應(yīng):“好。” 門口的人還站在那,沒有走,好像還有話要說。 林淮北問:“jiejie,還有什么事嗎?” “就……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我很想幫安然和朝朝,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做。” 溫渺滿腹的心事除了林淮北,也不知道跟誰說了。 她想讓林淮北幫忙想想辦法。 林淮北在聽溫渺大概敘述了一遍寧朝和季安然發(fā)生的事后,半天沒出聲,溫渺還以為他在里面怎么了。 “小北,你怎么沒聲音了?” 隨即回答她的是突然被拉開的浴室玻璃門。 幾天的時間,林淮北身上的肌rou線條更加明顯,沒有衣物的遮擋,就這樣直接落入溫渺眼內(nèi)。 非禮勿視,溫渺下意識閉眼:“你干嘛又不穿衣服?!?/br> “……”林淮北似是有點無奈:“我洗澡穿什么衣服?!?/br> 對噢,他剛剛在洗澡。 溫渺不好意思地睜眼,傻傻笑了:“我忘了。” “以前jiejie看的時候都不會害羞,現(xiàn)在為什么還要閉眼睛?” “現(xiàn)在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 “就——” 以前沒有那么強的性·暗·示,現(xiàn)在…… “反正就是不一樣。” 林淮北也不去細究到底哪兒不一樣,只捉住溫渺的手腕,將她拖了進來。 “寧朝哥和安然姐的事情,我?guī)湍阆朕k法,你別擔(dān)心?!?/br> 林淮北先給溫渺吃一顆定心丸,然后就開始剝雞蛋。 溫渺就是那個雞蛋。 淋浴頭的水嘩啦一聲沖下來,溫渺要去躲,林淮北卻主動上前,讓他躲在自己懷里。 鏡子上的水霧被溫渺用十指劃出凌亂的痕跡,熱氣氤氳。 林淮北還在心口不一地說:“jiejie別緊張,只是洗澡?!?/br> 溫渺喘著氣。 到底是他洗澡,還是她洗澡—— 對象錯了啊。 …… 這次林淮北點到即止,真的就只是洗了個澡。 結(jié)束后他給溫渺吹頭發(fā),發(fā)絲卷繞著他的手指,像是卷繞在他心上。 溫渺嬌嗔地瞪他,他一臉無辜:“我不是什么都沒做嗎?” 還說什么都沒做—— 不就是沒做最后那個步驟嗎??! 溫渺哼一聲:“你真的就是滿腦子黃色廢料?!?/br> “誰讓jiejie在我洗澡時候站我門口,我是個正常男人,再怎么都會有反應(yīng)的。” “所以最后還是怪我咯?” “沒有沒有,不敢。” 林淮北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胡鬧折騰一番后,現(xiàn)在該哄還是得哄。 晚上。 跟寧朝約定的時間到,溫渺和林淮北準(zhǔn)時到達約定好的餐廳。 寧朝已經(jīng)在那。 季安然沒有來。 溫渺不忍看到寧朝失落的眼神,替季安然找借口:“她最近多了好幾個學(xué)生,每天都很忙,有幾個學(xué)生馬上要鋼琴考級,現(xiàn)在肯定都在抓緊時間上課呢?!?/br> 寧朝理解地笑笑,說:“我知道?!?/br> 他知道季安然沒有來的原因,也知道溫渺的好意。 寧朝把從國外帶的禮物拿給溫渺,還有一份讓她轉(zhuǎn)交給季安然。 溫渺不愿意。 “你自己拿去給她呀,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為什么現(xiàn)在要這么別扭?!?/br> 寧朝不出聲,他只是怕他去找季安然,而季安然躲他。 他不想給季安然造成負擔(dān)。 “朝朝,你這次真的是為了結(jié)婚回來的嗎?” 寧朝搖頭:“不是?!?/br> “那你……” “我想回來看看她?!?/br> 家里長輩安排的人和事,寧朝都很明確地拒絕了。他這次回來,就是想借這個機會來看看季安然。 “你為了安然回來,又不去找她,你回來到底干什么呀!” 溫渺又氣又無奈,實在是恨鐵不成鋼。 “朝朝,你難道就不能強硬一點??霸王硬上弓也成?。?!” 說真的,季安然就吃這一套。 真的,季安然就吃這種強硬的。 寧朝就是瞻前顧后的性格,他真是舍不得強迫季安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