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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好聽是吧?!?/br>時鑒聽他神侃想笑,端著仙使呈上來的茶擋了表情。“你先回去把你自己亂糟糟的屋子給收拾了,再討論找老婆的事兒?!?/br>“嘁,我可沒你這么奢侈的,恁多傭人幫你打理宅子?!?/br>“那也不是你成日懶著的理由?!睍r鑒對于他的理由不屑一顧,“正好,你除了記性不行,腦子也不大好使,干脆去找太上老君瞧瞧,看看還有沒有救?!?/br>“時鑒,想死你直說,我?guī)闳フ颐掀?。?/br>“那倒不必?!?/br>“那我只有一個要求,孟婆湯......還是不讓他喝了罷?!?/br>“我也想,可是這得看他自己意思?!泵掀艑χ鴷r鑒惜字如金,“長點心吧小子,你這自己活該,還害他!”孟婆啐他了一口,扭著小細腰跟在初元后面過去了。初元對這兒輕車熟路,根本不用人帶路。只是孟婆不想站這兒跟時鑒打交道。時鑒,渣男,呸!孟婆跟上去,初元還拎著個酒葫蘆——里面灌了一葫蘆的孟婆湯,被他改了配方后變好喝了,他每回來地府投胎都會灌一壺,在過完橋等著去投胎到處逛的時候當(dāng)個飲料。“孟婆啊,你在那兒跟他扯這多閑話作甚?”“沒,他讓我少給你喝點孟婆湯。”孟婆說著伸手就去搶他的葫蘆。初元早看破了她的套路,就著輕飄飄的靈體躲開。袖邊落下,人已經(jīng)在五步開外。孟婆氣呼呼地化成原型,非常有威嚴地拄著拐杖追上去:“小赤佬,我的話你都敢不聽?膽兒肥了?。∧脕?!”初元依舊一臉不服:“我又不是你手下的鬼使,我就是個有事兒沒事兒來地府路過的無主魂,你少拿這套來嚇我,不就變個臉嘛,我怕你啊老太婆?”初元皮完就跑。孟婆最恨別人說她老,倒是有事兒沒事兒拿年紀壓人。孟婆懶得追了,氣呼呼地瞪著他跑遠的背影,搖搖頭。死小孩,有個幾千年道行就了不起了?孟婆湯喝多了你就等當(dāng)個傻子吧!孟婆啐一口,還不解氣,狠狠踩著還碾了好幾腳。初元覺得自己腦子沒病,是時鑒他腦子不好使。他居然還真拉著自己去太上老君那兒看?。?!該看病的是他時鑒!有??!娘的,自己這么無聊,居然就這么個事兒,跟個傻子吵了一早上!浪費時間!初元把手里那包不知道什么功效的藥給捏碎了,一臉冷漠地撒進花田里當(dāng)肥料,翻了翻土。自打昨晚上翻墻的事兒過了后,時鑒今兒就沒跟來,不過也可能是吵架吵傻了。初元一邊澆水一邊琢磨怎么給他懟回去。最后學(xué)著那位真仙的招兒,寫了首打油詩,趁著夜黑風(fēng)高,貼在了時鑒仙府大門上。再縮著月色,溜了回來,隨手抓了個祈愿書簡,從臨仙臺上跳了下去。再睜眼,初元站在一片黑黢黢的林子里。夜風(fēng)一吹,頭頂?shù)闹θ~就“嘩啦啦”響,怪滲人的。什么玩意兒祈愿定在這種地方啊!初元試著往前走。這兒也沒個路,只能憑著感覺瞎摸。他似乎感覺到書簡上有種隱隱的指引力,給他指了個大概方向,讓他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看見林子深處,透出來一點點燭火燈光。我靠,真的鬧鬼啊!然后,他聽見了某種隱忍痛苦的呻|吟聲......我的娘親啊真的鬧鬼?。。?/br>就在初元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他聽見某種嘆息:“唉,我這牙病何事能好?若是神明能聽見我的愿望......”誒喲,真的是個人???☆、第十七章初元其人,每天間歇性躊躇滿志,持續(xù)性混吃等死——現(xiàn)在這樣死不掉另說。他有事兒沒事兒多了幾分報效祖國的雄心壯志,可真等他拿到活兒要干了,他又懶得動了。比如現(xiàn)在,他想原地返回。干嘛???我又不會拔牙。他面前杵著一個小破院子,偏僻得很,放眼望去方圓十里除了樹還是樹,沒別人住這附近了。屋子里透出亮黃的燈光,窗上映出一個托著腮的剪影,哼哼唧唧的,再帶著綿柔婉轉(zhuǎn)的嘆息。初元指尖點火作燈,低頭看那未來得及細看的書簡。苦主名為陳霄援,牙疼,沒人治,沒錢治,沒了。初元腦子里面過了一遍先前時鑒讓自己看的那些法術(shù)的書,也記不得有沒有能拔牙的……誒,話說等第二天時鑒看見那首打油詩后應(yīng)當(dāng)不會來追殺自己吧……不他只是不懂但是不代表他不會生氣??!是個人看見被別人這么說都會發(fā)火吧!初元幾番糾結(jié),還是決定去看看情況,能不能解決另說,反正他不想就這么回去給時鑒當(dāng)人rou靶子。陳霄援托著腮,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后槽牙處疼得愈發(fā)厲害。老人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命。行吧行吧,牙疼不是病,但是也能給人逼出失心瘋來!他已經(jīng)幾天沒睡了,半夜都能被這牙給疼醒。所以他干脆不睡了,起來看書,說不定能一邊疼一邊記牢些——他娘的完全就是放屁!這牙疼到他眼冒金星涕淚橫流,看個屁的書!他又倒吸一口涼氣,口水順著僵硬的嘴角流出,他忙給揩掉——好好一副能在野林子里勾引野狐貍精的英俊書生模樣,如今被顆智齒折磨成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大夫說他是長了顆智齒,角度刁鉆,姿勢風(fēng)sao——簡而言之就是拔不出來,不救。陳霄援欲哭無淚了。這眼見著就要秋闈了,還指望著這次鄉(xiāng)試一次過,來年春闈也不鬧心,結(jié)果碰上這么個事兒!這下好了,吃不好睡不成,書都看不進去,提筆寫文章都疼得手抖。他還專程跑這深山老林里安靜復(fù)習(xí),這下子全毀了。嗨!他抽抽鼻子,還能怎么辦,病急亂投醫(yī),都求到神佛頭上去了。不過這點小事,人家佛祖神仙他們老人家,哪個看得上?。?/br>他也就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唉聲嘆氣了。初元老遠就見他頭頂一身病氣,也算確定了這十個活人,松口氣。他倒不是怕鬼,實在是這氛圍,讓他不怕也得怕。那些志怪里那么多山精鬼怪的,說得嚇人得很,都快條件反射了。初元猶豫再三,這才邁著步子過去敲了敲門。這三更半夜的,他去敲門也是懷著一種嚇人的詭異心思。他這兩天當(dāng)壞人當(dāng)多了,熟練得很,心里毫無愧疚。神不神明的端莊,去他的吧。自己都往人家門上貼罵人小紙條了是吧。那個書生驚恐的聲音從門內(nèi)穿出來,連帶著什么東西倒地的聲音:“誰?!”“一個過路的人。”“……”騙小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