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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把你們時鑒真君給我轟出去!”初元一頭凌亂地在書房里坐了一晚上,覺得自己給自己放的這一天假還不如不放。什么玩意兒就,亂七八糟的!他覺得自己這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哦不對,自己好像就打過一次魚,曬網(wǎng)曬到網(wǎng)都快爛了......那更得干活了!他怕自己再這么閑著會閑出問題來。祈愿祈愿祈愿......既然人間還有救那就要努努力啊......靠時鑒到底什么東西?啊想他干嘛......這個祈愿不用出門,不要,找個要出門的......初元就地坐在書簡堆里,隨手撿一個起來看,看不順眼又給捆回去,就這么瞎捉摸著,翻完了一堆。正準備再摸一個,結(jié)果手一伸,摸到了觸感不同的東西。祈愿書簡都是較原始的竹簡,可現(xiàn)在摸到的卻是紙制的方本。說不定是前段時間那次書房混亂時掉出來的,沒注意到。初元給摸出來,封皮上已經(jīng)掉了一層灰了,紙張也泛了黃。封面沒有字,但是看上去是經(jīng)常翻開的,不知道是什么用處。出于好奇,他翻開了第一頁。第一行就這么寫道:“時鑒此人,不可交?!?/br>喲,這是什么好東西?!☆、第十六章“八月十五,雨。這是人界的中秋,所以我提前幾日去人界帶回好些吃食和美酒,準備在渡月宮設(shè)宴賞月。結(jié)果時鑒這衰人,呸,請他來還別別扭扭,沒盼著他會來結(jié)果他反倒還來了!這貨喝多了也沒個正形兒,月亮還沒出來,他先呼風(fēng)喚雨給我宴會攪和了!下回我上他府上拜訪一下,多帶點注水的竹葉青,喝死他?!?/br>初元完全不打算在大半夜憋笑,反正這兒沒別人,其厚和其實聽說不需睡覺,吵不著別人。他翻了個頁。……“日子過亂了,也不知今夕何夕,我只記得時鑒這人今天在大殿上同我爭吵時那副惡臭的嘴臉。模樣好看無用,再怎么也瞧著欠捶,虧得本神好氣度,否則他這張臉定時要毀了的。下回再見記得要他磕頭跟本神謝不殺之恩?!?/br>......“今天好天氣,一覺睡個飽,忘了去赴約,時鑒氣跳腳?!焙竺孢€跟了個“哈”,不知是何用意。誰會在有約時還這么毫無心理負擔(dān)睡過頭,分明就是放他鴿子。初元看著好玩,也不知道這本子誰的東西,凈是些日常里零零碎碎的瑣事,大部分是跟時鑒有關(guān),跟他關(guān)系估摸著挺好。這兒的原主究竟是誰?初元好奇得很,就時鑒那個爛脾氣,誰能跟他關(guān)系好?不過這整時鑒也是夠有意思的哈哈哈哈……初元一邊忍受著亂翻別人東西不好的自我控訴和折磨,一邊又覺得頗有意思,還想繼續(xù)翻。直到他瞧見某一頁本子上被墨跡潦草的涂抹之下,寫的那一行“今日瞧見園子里的花開了,單是想著要折一支送予時鑒,或是干脆請他來賞花,便夠我神思不屬了”,他才“啪”一聲把本子合上了。這種隱晦的心思不能亂看,真不行了,再看這人還是神都別做了。要點臉吧!初元總算是不亂七八糟想了,總算能去睡了,結(jié)果萬萬沒料到那本摘記威力如此巨大,使得他夢里頭還在八卦究竟是哪個真仙這么不長眼,竟然一邊跟時鑒相愛相殺,一邊還對他這般鐘情。結(jié)果次日一大早他就被自己的八卦欲折磨醒了,拿著本子,第一次主動去敲了時鑒的仙府大門。他府上的仙使說他家真君尚未梳洗完,上了早茶讓初元稍等片刻。初元摩挲著手心里端著的杯子,這些有功德的大神真的是……生活過于奢侈了些……人間的帝王都過不起這種日子。但是初元現(xiàn)在沒心思琢磨時鑒到底有多富裕才能養(yǎng)得起這么多仙使來過日子。他懷里那個破本子就跟個燙手山芋似的,怎么揣都不安分。哇這種事,真的能拿來調(diào)侃時鑒好久。沒想到時鑒瞧著什么都不懂,居然還有情史,不一般吶不一般。時鑒對于初元大清早來找自己意外得很,進門時還當(dāng)自己看差了眼。這才斂襟坐下:“這么早所謂何事?”“嘿嘿,找你聊天?!背踉畔卤?,身子前傾,整一副八卦精附體的模樣。時鑒瞧著他這樣怪眼熟的,像是在什么人身上看見過,微皺眉頭躲開:“什么?”“我問問你,我那兒以前到底是哪位美人真仙住著?。俊?/br>“什,什么美人真仙?”時鑒莫名其妙,以為這人又犯抽,終于是因為新種的花全死光了然后失心瘋了嗎?“你肯定認得她!我在書房里找見這個,總不能是我的東西?!背踉獜男渲刑统瞿潜炯埍?,“也不知是哪位,這么不長眼還看上你,嘖嘖......”時鑒要去接過來的手,在聽見這句后停在了半空。但是就這么收回手又過于不自然,總算是接過來,卻沒翻開看。初元還在自管自說:“真是沒想到你這樣的人還能給人看上,整一個木頭腦袋,除了臉好看也沒哪兒值了?!背踉七谱欤翱催@字跡,這位真仙是個美人,可惜腦子和眼神兒不大好?!?/br>時鑒手在封皮上摩挲一下,眼神沉了下去:“不知?!?/br>“啊?你又不知?上回我問你你這么說,我可能還會信;這回我都拿證據(jù)來了,你還不知!糊弄小狗呢你糊弄!這總不能她瞎編的?!?/br>“嗯,糊弄小狗呢。”時鑒終于停下手上動作,突然問他,“你還記得......什么從前的事?”初元不知道他又突然轉(zhuǎn)移話題是作甚,他老問自己記不記得,可是究竟要自己記得什么,他又不說:“也就三四歲記事后的記得,但是你知道的,我記性不好,背書都老忘,非要說清楚的,也就就近的。要不然我這會兒應(yīng)當(dāng)在朝堂發(fā)光發(fā)熱,哪兒輪得到成安帝這會兒亂搞?!?/br>時鑒聽他神侃,又不說話了。不記得好,為什么總是要讓他想起來?難道還想讓他再像以前一樣?只要他不躲著自己......“誒,你有什么提高記性的......偏方不?”初元抬頭:“干嘛?你現(xiàn)在又不考功名?!?/br>“嗨,也不是,”初元摸摸下巴,望著外頭的天,一臉犯賤的故作深沉,“若是我日后找了哪個仙子或者真仙當(dāng)媳婦兒,她問我記不記得她喜歡什么,記不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記不記得她昨天穿了哪件漂亮衣服,我都不記得,那不是完蛋?”他瞥時鑒:“畢竟就你這樣的都能被人看上,我覺得我也有機會。當(dāng)人的時候我都還沒來得及討個老婆,現(xiàn)在我再不努力,當(dāng)個千兒八百年的光棍,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