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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你去帝華城有事?還是快去吧,莫讓天帝等急了?!睍r鑒就很煩,別人話都沒說話就這么沒禮貌地出聲打斷。初元瞧他,有問題。孟婆剜他一眼:“不急,不過是來例行匯報地府的工作,今日不成,明日、后日來,都是可以的。今日能遇上初元真君那才是難得,某些人不是一直攔著......”這話可說過了。時鑒一邊在腦子里圓話,一邊偷瞄初元,結(jié)果這人還傻乎乎的:“嗨,我就一小神,何至于讓真仙如此禮遇,連正事都耽誤了,快些去吧?!?/br>時鑒覺得自己似乎偷偷松了口氣。孟婆正要再說話,就見旁邊又跟來倆人,還直接沖著初元和時鑒來的:“見過時鑒真君,初元真君......這位是......”時鑒這會兒對誰都臉臭,黑著張臉,誰都看不順眼,更何況這倆人,他連點頭都困難,估計是面癱帶頸椎病。孟婆繼續(xù)自我介紹:“地府孟婆,小神一位,也沒什么,被這貨逼得不想當神了想投胎當人玩玩了,歡迎來地府找我,給你們插個隊啊?!?/br>初元沒繃住,在旁邊噗嗤一聲。行,終于有人懟時鑒了。剛來什么都不知道的尋塵和寄北搞不清這幾個人是什么路數(shù),怎么就......但是一聽孟婆的名號,趕緊行禮:“久聞大名啊!”孟婆對這倆人興趣不高,只想拉著初元去邊上聊。哪知道時鑒給他盯得緊,那后來的倆人還追著初元陰陽怪氣兒的,聽得她氣得很,一群沒規(guī)矩的小輩!初元不勝其擾,知道這倆人對自己看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成天追著自己個小孩兒不放,也不知是他們幼稚還是無聊。初元面子上賠笑,背地里“呸”了他倆一臉。偷偷扯一扯時鑒的袖子,暗示他可以走了。嘿!時鑒還跟他們杠上癮了?寄北非得抱著阿喵,說是可愛,自己也想養(yǎng);結(jié)果尋塵又陰陽怪氣兒嫌養(yǎng)狗不干凈,借時鑒名義說天上還是不養(yǎng)這些為好,最后轉(zhuǎn)頭問時鑒:“真君,是吧?”時鑒:“養(yǎng)個新奇還是不錯。他喜歡就好。”第二輪,又問最近沒在天上見著初元,這是跑哪兒去了。尋塵:“時鑒真君這般看重初元,想必是成日在家中學(xué)習(xí),或是為那些祈愿cao勞吧?”寄北:“此話有理,畢竟聽說初元在人間的信徒頗多。若是不好好完成祈愿,也配不上大家這番信任,真君你說是吧?”時鑒這回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是,他做得挺好,大家也信他,不勞費心?!?/br>不愧是多年師兄弟,損人損起來,一唱一和,聽著跟說相聲似的;初元跟時鑒就沒這個默契了,頂多同有不想聽他倆嗶嗶的煩躁感。一個想走,一個杠上癮了,初元從寄北懷里抱過阿喵塞進時鑒懷里:“失陪?!?/br>孟婆站那兒看他倆落荒而逃,內(nèi)心復(fù)雜,不知道是看見初元被時鑒這么禍禍完的悲泣,還是“原來時鑒也有逃這么狼狽的一天”的暗爽。好吧,這倆人。孟婆下巴點一點尋塵腰間別著的那把泛著金屬光芒、線條完美的嗩吶:“不知尋塵真君,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地府當黃泉引路人?感覺你和我們地府的......感覺很配合,津貼不比在天上有個閑職差?!?/br>尋塵下意識默默自己的神武,感覺不妙,道了退趕緊溜了。孟婆心滿意足繼續(xù)上路。天帝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她這么晚了還來,反正她遲了這么多年,多遲一天,或者一個時辰,相比之下也算不上什么了。“坐下一塊兒吃點?”孟婆欣然點頭,一點不客氣地坐了過去:“老東西怎么還吃起來了?你們神不是對這些凡人的俗物不屑一顧嗎?”天帝嗤笑:“你們神?難道你不是?”“在地府呆久了,我哪兒還記得自己是神是鬼還是別的什么鬼的東西?!泵掀判Φ每酀樕蠏熘谋砬橥耆环纤菑埗罐⒛耆A的臉?;蛟S她自己也想起來了這些都是假象,化去了給自己施的術(shù)法,變成了她本來佝僂衰老的樣子。“還是這樣子適合你?!碧斓蹣O其不會說話,但是看上去是故意的,因為他在孟婆回懟之前開口說話了,“說吧,地府如何?”她從懷里掏出一本冊子拍在桌上,還想靠進椅子里翹個二郎腿,突然覺得這個身子骨過于不方便,又化形成年輕模樣,這才一臉閑適地支著腦袋坐在那兒:“現(xiàn)在的小輩,太不乖了?!?/br>“你還跟著我作甚?”初元在前面,揣著袖子急匆匆地走著,他這會兒不是很想看見時鑒,這人煩。然后他突然又停步,把阿喵從時鑒手里搶出來。轉(zhuǎn)身進門,關(guān)門,落鎖。時鑒及時止步,保住了自己的鼻子。“初元,初元?”他試探著抬手拍門喊了兩聲,初元沒理。時鑒偏頭看了眼墻頭。片刻消停后,初元又聽見了時鑒呼喚自己的聲音。不過這次聲音的方位不大一樣,像是......初元回頭。時鑒剛踩著輕功上了墻頭,拍拍灰,正準備跳下來,剛好跟初元一高一低,一個對視。他到底要干嘛???!這么執(zhí)著!初元拿手指著他,往那邊走:“時鑒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你要是敢翻墻我就......”時鑒翻身一躍,急匆匆過來,下意識捂住了他的嘴。初元瞪了他半天,想是被他整懵了,好半天才含糊不清地問他:“你到底想干嘛?”同樣發(fā)愣的還有時鑒,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干什么,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初元瞪著的那雙眼睛,還有自己手心里的溫熱,然后惶惶然把手抽了回來。“我......”時鑒難得躊躇,連話都說不利索,“你方才走這么快,我以為......”“你還能以為什么?”初元斜睨他,“我就是累了急著回來休息,沒你事兒,回吧回吧?!?/br>初元早忘了自己說要怎么樣了,連趕人都顯得敷衍,只顧著往回走。時鑒急了眼,上前一步:“我以為你生氣......”“嚯,可以啊,”初元頗為驚奇地瞧他,“有進步。那我問你,你覺不覺得我倆這樣......挺怪的?”“什,什么?”“你說你什么情感都不懂是不是裝的?其實你什么都懂只是找個借口接近我吧?”“不......”“好了別裝了,你是不是有斷袖之癖?”這下子時鑒徹底石化,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什......什么東西?初元看他愣了,自己都震驚,感覺自己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干脆大手一揮:“其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