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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稱呼你呢?”那人極為不耐的瞪著他,大約是嫌他話多,他只好閉嘴。可他天性如此,耐不住絲毫的寂寞,忍耐不過片刻,就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是個仙人不成?”那人一臉的陰沉,看起來就象是要發(fā)作的模樣,他一抬手,先遮住了臉,那人冷哼一聲,收回了手,想來也是知道他的本性也就如此了。懷能卻想,只怕這人身上的傷還未好,所以才不和他動手。那人略一思索,就說,“我……該姓孔……”懷能立刻笑嘻嘻的接道,“好啊,這可是圣人的姓?!?/br>那人陰沉沈的瞪了他一眼,他就嘿嘿的笑著,說,“孔公子,莫怪,莫怪。只是話怎么說一半,您的名字哪?”那人想了想,就不耐煩了起來,索性就說,“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懷能心說,這人若是不愿意告訴他,隨便編一個也成,卻這樣和他說,倒也有意思。他這人原本就是順竿往上爬的性子,又打從心眼兒里覺得這人的脾氣太壞,就咳嗽了兩聲,脫口而出道,“那就叫孔厭罷。”那人瞥他一眼,斯條慢理的說道,“哪個厭字?”懷能慌了起來,咳嗽了兩聲,說,“兩個火的那個炎?要不上面一個日下面一個安的那個晏?意思都是好的?!彼茨侨嗣嫔蛉缢?,就又著忙的補了一句,“不然咱們兩個一起走,我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別人難免會起疑的。”那人手扯著韁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把臉一沈,就說,“就硯臺的那個硯字罷?!?/br>懷能看這人的面色不善,也不敢多問,就應說,“這個意思也好啊?!?/br>那人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臉色越發(fā)的難看,握著韁繩的拳頭也緊緊的攥起,好像十分的惱恨一般。懷能如今迫于無奈,不得不跟著這人,暗地里卻自己給自己寬心,只說跟著這人就跟著罷,朝哪里走都一樣,不過正事拖上一拖罷了,總好過丟了性命。06.他們兩人就這樣騎著馬,一路朝北走去。懷能也不知道這究竟是要去哪里,心里奇怪,不免就問出了口,孔硯只說是為了尋個道士,也不肯同他多說。懷能雖然有些怕他,卻還是個憋不住話的人,忍不住就要同這人搭話,也不管那是真是假的斷腸草還在他肚子里。他摸了摸下巴,很是好奇的問道,“也不知是個什么道士?還要人巴巴的尋?”孔硯的口氣便不太好了,冷冷的說道,“干你什么事?”他一聽這話,就笑了起來,嘖嘖的說道,“怎么不干我事?放著我這樣俊俏的小和尚在一旁,你還找道士做什么?孔公子要怎樣?只要說來,誦經念懺,說因果,談佛法,小和尚我件件皆能,樣樣都行?!?/br>孔硯斜他一眼,問他,“你能幫著驅魔辟邪么?”他張開的嘴巴便合不上了,很是費勁兒的干笑了兩聲,然后才說,“我看公子也是好好的,哪里就要驅什么魔辟什么邪?”這可真不是玩笑話,驅魔辟邪,可憑得是真本事,哪里是耍耍嘴皮子就糊弄得過去的事?孔硯也不說話,就捉緊了那劍,使那劍身打他。他一面躲避,一面在口里慌忙的叫道,“打和尚的不算做好漢?!笨壮幚湫α艘宦?,就很是不屑的說道,“吃得滿嘴流油,你算什么和尚?”懷能慌忙的摸了摸嘴巴,哪里有什么,他就有些羞惱,想自己明明擦得很是認真。孔硯冷笑一聲,懶得再搭理他。懷能見這人一副瞧他不起的神情,心里就頗有些郁結,他摸摸懷里的佛珠,翻了翻眼睛,忍不住又多嘴起來,說,“驅魔辟邪,我是不懂??蛇@人若不做虧心事,鬼怪再難上門的,孔公子……你說是不是?”孔硯突然停了下來,騎在那馬上望住了他,不動聲色的笑了一下,說,“你生來就這樣多的話?”懷能瞧著孔硯的神情,不知怎的,就覺得這人手里若是有根銀針在,只怕早就把他的嘴縫起來了。他想到這里,忍不住一笑,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孔硯點了點頭,口氣淡淡的,聲音也沒什么起伏的說道,“你這和尚,以為我不會把你怎樣是不是?”孔硯說這句話時并沒有看他,可他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zhàn),賠著笑臉勉強的說道,“孔公子,你可不要嚇唬我?!?/br>孔硯臉色一沈,冷笑道,“嚇唬你?你這滿口胡言的和尚,等過幾日發(fā)作時,先嘗嘗那斷腸草的滋味罷?!?/br>懷能僵了一下,不敢再多嘴了。他們兩個行在路上,半天也沒有一句話,悶得懷能不輕。他偷偷瞥去,看孔硯雖然端坐馬上,心思卻不在路途之上,仿佛想著什么事,眉頭深鎖,一副煩心不已的模樣。這一路上那雪團一般的鳥兒都不遠不近的跟著,懷能一向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老實了不過半日,便又忍不住要與孔硯搭話。只是不敢太過,自言自語般的說道,“那鳥兒一路跟著,倒有意思?!?/br>孔硯鄙夷的看著他,說,“那是我養(yǎng)的鳥兒?!?/br>懷能見他回話,心中大喜,立刻問道,“昨日里那些人便是搶了這只鳥兒么?”孔硯便有了怒色,冷聲說道,“也不看看自己都是些什么貨色,也配養(yǎng)一抹青?”懷能開始見這人發(fā)怒,心里犯了嘀咕,等聽完那人的話,就在心里暗笑,想,一抹青?原來這鳥兒還有個正經名字。懷能心里又想,這養(yǎng)個鳥兒,還要看看配與不配?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兒,這么些的毛病。懷能想起昨日里那廟中橫死的兩人,心里到底有些不忍,就問孔硯,“那死了的兩人,不得……見官么?!?/br>懷能其實想說,你就不怕官府的人來拿你么?孔硯冷冷說道,“他們自找的。”懷能按著胸前的那串佛珠,苦著一張臉,心說,是了,原來我也是自找的。孔硯瞧見了他手里扯住的那串佛珠,瞇了瞇眼,仿佛不經意般的說道,“你這串珠子倒好看,哪里得來的?”懷能老實說道,“是方丈給的?!?/br>孔硯又看了他一眼,才說,“你那方丈真是不識人,平白的糟蹋了好東西?!?/br>懷能笑笑,不以為意。他自小便在寺中,從來都不如諸位師兄,他又如何不知。只是在他眼中,那些原不是最要緊的。07.孔硯皺了皺眉,有些厭憎的望著他,說,“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你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兒,也不比別人少些什么,怎么沒有一點兒出息?”懷能有些驚訝,忍不住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個出家人而已。依孔公子之見,出家人要怎樣才算得上有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