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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與他多說,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仿佛在閉目養(yǎng)神一般。他收拾了些跌落的枯枝,點了起來,又把兩匹馬栓在一處,和那人靠在一起。等一切都安排得妥當(dāng)了,這才把懷里包著的雞腿丟在火堆里,只聽著那劈里啪啦的聲音,不由得口水都流了出來。懷能瞥了身邊這人一眼,突然想到眼前這人只怕也是餓了,就小心翼翼的問說,“你不要吃些什么?”那人見他又開口,原本有些不耐煩,聽了這話,卻說,“你去看看有什么野物,捉來烤了吃。”懷能抖了一下,就說,“我不殺生的?!?/br>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似鄙夷,又似不屑。他知道這人是不信的,也沒法子,他想了想,就忍痛說道,“我那個雞腿,也不過舔了一口,你要不嫌棄,吃了罷?!?/br>那人嗤笑了起來,好像覺得他可笑,就說,“不必,你去摘些野果回來?!?/br>他欲哭無淚的站起了身來,又出去給那人找些填肚子的吃食。心里卻想著,難道是因為我從前總偷偷的說方丈的壞話,如今報應(yīng)到我的頭上了么?他爬上樹去,騎在那枝椏上一面摘著果子,一面想,方丈當(dāng)初是不是故意要我來這種滿是瘴氣又濕熱又可恨的地方?懷能想起自己初來此方時的情形,那時他連句人話都聽不懂,又不愿學(xué)其他師兄一般去化些齋飯來吃,結(jié)果險些餓死在路旁。到如今總算是好些了,怎么又遇上這樣的事?這人還要拿著劍指著自己,一旦不順?biāo)男囊?,只怕就要腦袋搬家,再也回不去見您老人家了。懷能坐在那里嘆了好半天的氣,嘀嘀咕咕的發(fā)了半天的牢sao,懷里兜了好些果子,這才一路回去。結(jié)果回去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那人瞧著似乎精神了許多,齊整了許多,臉也擦得干凈了,拿著他遞過去的果子,半閉著眼,慢慢的咬著吃。那火光一跳一跳的,映在那人的臉上,俊秀之中,又帶著幾分英氣,他心想,這人不睜眼的話,倒也不象個惡人了。心里這樣想著,那人竟然就抬起了眼來,突然問他說,“你叫什么?”他出了一身冷汗,有些心虛的答道,“懷能。那男子眉毛一挑,把手在劍柄上用力一按,他嚇得便立刻說道,“我俗家姓花名叫琵琶只因我娘生產(chǎn)那夜夢到天女送了一把琵琶入懷所以給我取名叫琵琶……”“行了!”那男子似乎頗為頭痛,便又拿起一株草來恨恨的嚼著,面色也越發(fā)的陰沉不善了。懷能就拿手背蹭了蹭額頭上的冷汗,只覺得這人怎么就這么的嚇人呢。他見那男子不再言語,就偷偷摸摸的把那火堆里的荷葉包取了出來,結(jié)果被燙得險些叫了出來。那荷葉包著的雞腿焦得也不算厲害,他又惋惜,又慶幸,便慢慢的喝著水,一邊咬著吃了下去,吃到了最后,險些把那骨頭也吞下肚去,這才心滿意足的長嘆了一口氣。那人也不管他,吃了些野果,夜里就手握著那佩劍睡了。他吃完了那雞腿,也是又困又累,想睡得不得了,心想一旁還拴有馬匹,少睡一會兒也沒什么,他不過睡上片刻,然后便偷偷爬起來走人。反正這人也精神了許多,不必他再多事了。結(jié)果一睜眼,天已經(jīng)大亮了,他驚了一跳,爬起來四處一看,那人正嚼了藥草在腿上的傷口處一點點的摸著,然后撕了衣裳把傷處綁住了。他揉了揉眼睛,左望右望,指望著眼前所見著的不過是一場夢,可看了半天,這還是山里,眼前的這人也好端端的還在,他就訕訕的開口問道,“你好些了?”那人瞥他一眼,并不回答,只問,“老實同我說,你是北地之人罷?來這種地方做什么?”懷能見這人舉止多有怪異,便多了個心眼,半真半假的說道,“小僧是萬佛寺和尚,法名懷能。小僧廟里要塑菩薩羅漢像,如今出來化羅漢五百尊,銅佛菩薩三尊。我一路走來,就到了這里,只說一路化緣,求人布施?!?/br>那人略略的打量了他兩眼,沒再繼續(xù)追問了。懷能見他大約是沒有生疑,心里也松了口氣。那時正是清晨,那只一團(tuán)雪白的鳥兒仍舊落在那男子的肩上,歪著小腦袋瞧著他,那模樣倒也可愛,他正在心里暗暗稱奇,卻不防那鳥兒突然撲扇著翅膀飛了過來,打了他鼻子一下。他捂著臉,氣苦的心想,我又不是道士,你打我鼻子做什么!05.那人冷冷的看了那只鳥兒一眼,那只鳥兒竟好像懂事似的,低著頭,不敢抬起。懷能眼看這人精神大好,剛要起身告辭,只覺得腿腳發(fā)麻,軟在了那里。那人明明也瞧見了,卻不當(dāng)回事兒似的,慢慢的說道,“我昨夜在你那荷葉包里放了斷腸草。”懷能哀叫一聲,就說,“這位仁兄,我和你有什么仇,你好端端的做什么……”話還沒說完,可他看那人臉色不好,就老實的閉了嘴,半晌才又低聲下氣的問道,“那什么斷腸草吃不死人罷?”那人臉微微一沈,就不悅的說道,“那你可以在這里等著,看看到底死不死人?!?/br>懷能心說,這生死之事,哪里能拿來開玩笑的。倘若我真的死了,這荒山野嶺的,也沒個人來給我收尸,我也未免太過可憐了罷。那人仿佛施舍一般的對他說道,“你也可以跟在我身旁,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七日替你服一次解藥,讓那斷腸草的藥效不至于發(fā)作起來?!?/br>懷能心里不住的叫苦,就說,“小僧拙笨,不堪使喚,您……”那人眼皮也不抬一下,就說,“那你滾罷?!?/br>“那這斷腸草……”他滿懷期望的望著那人,眼巴巴的等著那人放過了他。那男子綁好了傷口,冷笑一聲,扶著劍站了起來,輕蔑的說,“關(guān)我什么事?”他慌忙的上去攙扶,口里就笑嘻嘻的說,“小僧雖然拙笨,可好歹也能頂個人用,如今就任憑公子您使喚了。”那男子起身去牽馬,這就要上路的意思了,他只好也跟著去牽,一面隨口問道,“只是不知公子姓什么叫什么?”那男子瞥他一眼,就翻身上馬,也看不出來臉上究竟是什么神色,只聽他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沒名字。”懷能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禁不住就反問了一句,“沒,沒名字?”他在心里說,難不成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不成?可轉(zhuǎn)念又一想,就算是個無父無母的,長得這么大,怎么能沒個名字。就算這人是不愿說,也該隨意編個名字出來。這人的脾氣倒是奇怪了。“可我得叫你什么呢?”懷能也不死心,就又問了,“你難道就真沒個名字么?別人可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