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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孔硯眼角一抬,冷冷的看著他,說,“但凡有些出息的,便不會跟著我來?!?/br>懷能忍不住就在心里說道,明明是你拿了劍抵著我的脖子逼我來的,只是卻不敢出聲抱怨。孔硯心里似乎有事,只是一刻不停的朝前趕,懷能跟著孔硯一直走了大半天,他又不慣騎馬,一路走來,只覺得腰酸背痛,恨不能躺在地上裝死人才好。等他們出了山,懷能遠遠的看著了個茶鋪,只覺得喉嚨都在冒煙,就開口哀求道,“好歹喝口茶罷?我實在是要死了?!?/br>孔硯雖然惱火,卻沒有拒絕,等到了那里,果然翻身下馬,停在了路邊,懷能拴好了馬匹,就心急的走進那茶棚里去討茶吃。那看茶棚的老婆婆一瞧見他們兩個,就連連的贊道,“好俊的小和尚,好氣派的公子哥兒?!?/br>懷能聽前一句,還暗自得意,聽了后一句,臉都黑了,心想這人身上帶著傷,又在山野里滾了一宿,也不知道氣派個什么勁兒。不過懷能也實在是渴得厲害了,等老婆婆把茶碗剛端到他的面前,他就迫不及待的雙手接過,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下去。孔硯見他不消片刻就喝干了一碗,伸手又要第二碗,便有些嫌惡的掃了他一眼,問他,“沒噎著?”結(jié)果懷能差點兒真的噎住了。老婆婆笑嘻嘻的望著懷能,說,“哎呀,這位小施主,幸好這是涼茶,不然可不燙壞了你?”孔硯端起那茶碗看了看,又不快的放下了。懷能有些忐忑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不免有些僵硬。孔硯瞥他一眼,說,“你又不喝了?”懷能慌忙的笑著,說,“方才是潤喉,如今才要細細的品哩!”孔硯慢悠悠的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一時半刻品不夠的話,要不要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慢慢的浸著?”懷能打了個冷戰(zhàn),打從心地冒出來一股惡寒。孔硯見他不答,就冷哼了一聲。他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意,小聲的說道,“馬上,馬上就喝完了?!?/br>等懷能喝完了,從懷里摸出兩個錢來放在茶碗旁,孔硯起身要走,他連忙開口說道,“我們?nèi)缃袢ツ睦??不如先歇歇再說罷?再說這馬也要喂些草料才成???”孔硯斜眼看著他,那種不怒自威的神情看得他一抖,只覺得自己不明不白的就矮了下去。孔硯略一思索,仍舊坐了下來,就說,“你先去問她,這附近最近出過什么奇怪事,有沒有哪家請過道士的?”懷能苦著臉,就說,“我一個和尚,去打聽人家請不請道士,……還是你去問罷?”孔硯微微一笑,手指輕輕的按在腰間的佩劍上,懷能打了個激靈,慌忙的站了起來。懷能將桌上的那幾個錢抓在手中,客客氣氣的遞給了那老婆婆,又厚著臉皮湊了過去,朝那阿婆打聽了起來。不想竟然真被孔硯說中。那老婆婆說河對面有一家有個女兒,要嫁一個富人家的傻瓜兒子,出嫁前一天有天雷落下,那女兒被雷擊中,竟化成了男兒身。兩家為了此事爭吵不休,后來有個道士路過,被那富人家請了去,當場施法,仍舊把一個好女兒送上了花轎。懷能一聽,也驚詫不已,又打聽了半天,只聽說那道士留著山羊胡子,看起來大約三四十歲,身旁跟著個小道童,倒是俊秀非凡。懷能回頭把這話原原本本的和孔硯一學,孔硯唇邊露出一絲笑意,眼底卻是一片冰冷,懷能偷偷看他,竟然看不出他究竟是喜還是怒。孔硯不動聲色的問他道,“你怎么看?”懷能老老實實的答道,“是騙婚罷,好好的嫁女兒,又怎么會真的鬧妖怪?”孔硯一抬眼,嘲諷般的說道,“你怎么就敢說?倘若真是妖怪作祟呢?”懷能厚著臉皮說,“倘若是妖怪,那咱們還是上路罷,人家事都已經(jīng)了了,跟咱們也沒什么干系?!?/br>08.說話之間,一路跟著他們的那只雪團兒似的鳥兒就飛了過來,輕巧巧的落在孔硯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啾啾的叫著。孔硯的目光朝茶棚深處掃去,不知為何冷笑了一聲,眼底一片森然。懷能就奇怪了,就笑嘻嘻的說道,“人說從前有個公治長,聽得懂鳥語,我想著必然是說笑,怎么會有那樣的稀奇事。如今看來,孔公子也懂得么?”孔硯神情古怪的瞥了他一眼,半晌才說,“我若聽得懂鳥語,還用這樣辛苦的去找么?我想要找誰,自然是手到擒來。懷能干笑一下,趕忙附和道,“說得倒也是?!?/br>那老婆婆又端上來一疊鹽水毛豆,他笑嘻嘻的剝著吃,一面把碟子朝孔硯推了過去,說,“一起吃?!?/br>懷能的話音還未落,那碟子里的毛豆竟然動了起來,轉(zhuǎn)眼便化做了許多條暗青色的細蛇,霎時間就纏緊了他的手指,一面飛快的朝他手臂上攀爬著。懷能的臉色都變了,叫了一聲,就慌亂無比的甩著手。那碟子里爬出的細蛇越來越多,竟然已經(jīng)纏滿了懷能的雙臂,每一條都高高的抬起了腦袋,朝他的胸口和咽喉處吐著信子。懷能看著眼前那副駭人的景象,心里又驚又怕,腦袋里竟然一片空白,渾身僵硬的定在那里,動也不不敢再動分毫了。那時孔硯卻突然伸手出來,抓住了他懷中的那串佛珠,懷能這才回過神來,也趕忙去抓住那串佛珠,想著,我命休矣!師父救我!說時遲那時快,懷能胸前頓時亮起無數(shù)道金光,那些青蛇便被金光斬成了千萬段,一截截的掉落在了地上,仍舊化為許多顆的青豆。懷能這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心有余悸的看向了孔硯,卻發(fā)現(xiàn)那個人原本抓著佛珠的手上滿是鮮血。懷能哆嗦了一下,心里已經(jīng)有些明白了,卻不說破,只是訕訕的說道,“剛,剛才那都是妖怪??!”孔硯略略的點了點頭,拿巾子隨意的擦了擦手,才問他說,“你得罪了誰么?”懷能慌忙的搖頭,說,“我四處化化緣罷了,又能得罪誰?”可等他再看向四周,那桌邊哪里還有那老婆婆的蹤跡?天色已近黃昏,地上的沙土都被吹了起來,這風里帶著一陣兒腥氣,讓人幾欲作嘔。風沙一大,不只把那來去的路隱住了,就連他們方才喝茶的茶棚也瞧不見了。那只雪團似的鳥兒突然在孔硯的肩膀上啾啾的叫個不停。孔硯臉一沈,扯住了他同他飛快的說道,“你會不會法術(shù)?快些使出來!那妖怪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懷能經(jīng)過方才的那一場,已是心慌意亂,被孔硯這么一吼,仿佛才如夢初醒,慌忙從頸中摘下那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