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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廢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師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不過在床上待了半天,邵白只覺得無聊的緊,整個人似乎都變得懶洋洋起來。這種極其放松、無所事事的生活邵白也是頭一次體驗。

“邵師弟,你竟然將那些劍都掛在墻上了?”唐絲絲路過書房的那面墻被驚得不輕。

原本的一整面白墻硬是被掛滿了劍器。

這乍一看上去簡直是像早年坊間的兵器鋪。

“嗯,放那好,這樣我躺著也能看見?!鄙郯讓⒉璞K放下,頭偏了偏望了過去,嘴角不由上揚。

對于他們劍修來說,劍還是當放在自己目力所及的地方最為安心。

“師弟喜歡,下、下次我再給你尋些。”唐絲絲小聲說道,她家阿爹在鏢局日日走南闖北的,肯定能收到不少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謝謝師姐,不過不用了,七把劍剛好。”邵白搖搖頭婉拒了唐絲絲的好意。

“……”

唐絲絲不解,收集劍這事她不懂,但想來和收集古玩差不多,難道不是多多益善的嗎?

“這七把劍與我有緣,我前日已用北斗七星為他們命名,分別為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

一說起劍來,邵白的話慢慢變得多了起來,邊指邊說,神情也難得多變起來。而唐絲絲本就是安靜性子正好又是個極好的傾聽者,一時間邵白竟然有些講得忘乎所以起來。

然而他正講在興頭上,一陣倉促的敲門聲便將他打斷了。

唐絲絲愣了愣,打開門。

原來是傳掌門令,一道簡單明了的卷軸由一跑腿的外門弟子送進唐絲絲的手里。

“怎么了唐師姐?”見唐絲絲不說話,邵白問道。

“是、是掌門令,掌門令上說讓師弟你去一趟執(zhí)法堂?!碧平z絲輕輕吞咽了下口水,望著那卷軸上的印章確認再三,見是真印無疑,臉色略顯蒼白,“說是要細細問問你飛翼黑艮豺隕落一事。”

執(zhí)法堂在清虛宗的安定司里,由長老墨法總管,主要的職能為負責清虛宗上上下下的宗規(guī)戒律。

可以說安定司是清虛宗弟子們最怕去的地方。

被叫去安定司的人十有八九是犯了事出了差錯,而這些人去了都定少不了一頓責罰。

輕則抄寫宗規(guī)戒律,重則挨打皮rou開花。

唐絲絲的性子柔軟乖順,遵法不逾矩,自是沒有去那安定司的機會,但這也無法減少她心中對那里的恐懼。

在邵白要前去的時候,她塞了些靈石到邵白的手上,用來以防萬一,若是在安定司有什么意外便用這些靈石將那里的執(zhí)事打點一番。

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然而“打點”一詞,邵白卻并不怎么明白,他也不好意思再收一小姑娘的錢,臨走前趁唐絲絲不注意又將那些靈石放了回去。

對于不擅人情世故的邵白來說,打點這種cao作,難度實在是有些高了。

坐在執(zhí)法堂冰涼的石頭椅子上,邵白默默地望著他對面兩個有些兇神惡煞的執(zhí)事,心里微微有些忐忑。

一會兒,他該如何解釋那會說話的魔獸是怎么死的。

說謊,好難。

少年的臉上有些蒼白,看上去像是傷了元氣,一副孱弱的樣子。

“大哥,這可是邵家的人,我們真的要……”年輕點的執(zhí)事望了邵白一眼,心里還是有些忌憚邵白背后的勢力,傳音于身旁的前輩。

“莫怕,我打聽過了,這小子是個癡傻的,在邵家里估計也是不受重視的。”年長的那一個安慰道:“喬大小姐安排給我們的差事,可得辦的漂亮些。機會難得,我們能不能從這破地方調(diào)出去,就看這次能不能讓喬小姐滿意了?!?/br>
這話說得真實,但年輕點的執(zhí)事面上還有些糾結。

“你也不想一輩子在‘刺老頭’的手下做事吧?!迸牧伺耐诺募绨?,“放心,喬大小姐只是讓這小子吃些苦頭。再說就算天塌下來了,也有喬大小姐撐著?!?/br>
“你說這小子哪惹到喬大小姐了?”年輕點的執(zhí)事被說服了,站起身來。

“這就不是我們該管的了,惹了掌門的千金,算這小子不長眼了?!?/br>
兩人達成了共識,不再傳音交流。兩人極有默契地板起臉來,逼近坐在那有些局促的少年。

“你便是墨河長老親傳弟子邵白?”年長的那個輕咳一聲嚴肅地問道。

少年點點頭。

“你也知道這是掌門令,這飛翼黑艮豺身死之事有諸多疑點,還望你配合我們的詢問,莫要耍隱瞞說謊,不然根據(jù)宗規(guī)隱而不報者當重罰,我們兩個人可不會因為你的身份而對你客氣?!蹦觊L執(zhí)事說得惡聲惡氣,威風十足,見那少年的面色又白了些,兩人心里徹底放了心。

是個軟柿子,好拿捏的。

兩人自認為給過一個下馬威后,回到了座位上,開始盤問起來。

“弟子邵白,你是當時在場唯一意識清醒的,飛翼黑艮豺真的死了嗎?”年長的執(zhí)事看似是例行公事詢問,但其實言語里早就埋好了陷阱。

邵白沒有說話,過了會兒,點點頭。

“那它是怎么死的?又是誰殺死的?”年長執(zhí)事又追問道。

少年沒有開口,臉又白了幾分。

兩個執(zhí)事并不著急,他們就等少年開口。

他們二人早就商量好,料定這癡傻少年對于飛翼黑艮豺之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就是墨法長老親自去了現(xiàn)場,也沒看出名堂。

據(jù)說還有可能是大能修士以強力法訣千里以外將其擊殺,而目的便是拿走那顆珍貴的宇級魔晶。

也不知這說法是真是假,反正真相沒人知道。

但只要少年說不明白,他們二人便能借此整治一波少年。

你不是說飛翼黑艮豺死了嗎?

那你怎么說不上來他怎么死的?

其實飛翼黑艮豺沒死吧,你說你是不是有可能是那飛翼黑艮豺變化的?

這一套說辭雖然有些強詞奪理,但他們本意就是用一大帽子將這少年扣死了。

只要有些嫌疑,接下來他們二人對這少年做什么便都說的不通,不過分了。

執(zhí)法堂里陷入可怕的沉默,邵白坐在那眉頭微蹙,張了張嘴,沒出聲又抿了起來。

“如實道來,磨蹭什么!”年輕的執(zhí)事呵斥道,“飛翼黑艮豺究竟是如何死的?何人所為!”

“那魔獸是我殺的?!鄙倌晖铝丝跉廨p聲說道。

邵白還是如實說了。

然而少年的話卻讓兩人一下子愣住了,這個回答是他們沒想到過的。

是他們的耳朵壞了?他們聽到了什么?

那虛弱的少年居然說是他殺了宇級的魔獸?!

兩人忽然大笑起來,真是枉費他們擔心如此之多。

這少年就是個腦子不清醒的的!

邵白有些疑惑,他如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