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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貼在他胸膛上,隔著襯衫,感受著他的體溫,問:“你不喜歡嗎?” 這句話猶如火星點燃稻草。 顧維安終于按耐不住,他低頭,捏著白梔的下巴,與她接吻。 他的吻有些失控,亂了分寸,咬的白梔有點疼,但白梔一點兒也不介意。 把工作狀態(tài)中的他撩到這種地步,白梔有種極其強烈的自豪和驕傲感。 但這種自豪感一直持續(xù)到白梔瞇著眼睛,看到顧維安順手從書桌抽屜中取出必備用品小雨衣。 白梔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等等,顧維安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在完全沒有準備與她親密的情況下,怎么會提前準備好用品? 還是嶄新的,未拆封的,放在書桌的抽屜中,現在隨手可以拿到的位置。 這個念頭浮上瞬間,白梔腦海中浮現出前不久剛看到的一句話—— 最高級別的獵人,總是以獵物的姿態(tài)出現。 白梔驀然睜大眼睛。 顧維安他就是故意的!他早就準備好了今晚上要做什么!偏偏還引著她去主動! 醒悟過來的白梔試圖從他懷中掙脫,嚴厲譴責顧維安這種行為:“你竟然敢套路我!” 只是她意識的太晚了,太晚了。 她掙扎不出,仍舊在顧維安禁錮之中。 顧維安隨意地將書桌上的報表推到一旁,抱著白梔,讓她坐在桌子上。白梔兩條胳膊支撐著身體,微微后仰,肌膚因為激動而泛著緋紅。 顧維安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在她耳側落下一吻:“別亂動,說不定我心一軟,會早點放過你。” 白梔試圖跳脫下來,卻被顧維安牢牢制住。 聯想到先前的種種,白梔終于意識到害怕。顧維安平時不怎么撩還那個樣子,一旦真的撩起來,還不得像老房子著火轟轟烈烈燒成灰嗎? 白梔看著他的眼睛,拼命地想理由:“我身體不舒服,病了,病入膏肓,下一秒就可能嗝屁的那種。” 顧維安微笑,那眼中哪里還有白梔所以為的隱忍禁欲,滿是深深欲念。 “病了也不要緊,”顧維安慢條斯理地把玩著她裙子上的裝飾品,“我?guī)湍阕屑殭z查下身體,看看病根在哪兒?!?/br> 白梔連忙搖頭:“不不不,我現在感覺自己又好了?!?/br> “胡說,”顧維安親吻著她顫抖的手指縫,低聲說,“生了病就得好好接受治療,不能諱疾忌醫(yī)??诜Ч患?,今天要不要試試打針輸液?” 第56章 然 “抱緊點……自討苦吃?!薄?/br> 趁著他拆包裝的空隙。白梔蹭蹭蹭地在桌子上往后挪了挪, 對顧維安表示了自己的嚴肅譴責:“你怎么能套路我?” “哪里套路了?”顧維安隨手將包裝盒丟進垃圾桶中,反問,“我剛才對你說什么了?” 白梔:“……” 他什么都沒說。 顧維安太了解白梔的心理了, 知道她爭強好勝,也清楚地記得先前的邀約, 故意做出這幅姿態(tài)來。 意識到這點之后,白梔說:“老狐貍精?!?/br> 顧維安將手里的薄片片放在桌子上,按住白梔的腿,防止她亂動, 盡是笑意:“小兔崽子?!?/br>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升溫, 氧分子在噼里啪啦地糾纏跳舞,是最熱情的弗拉明戈。 白梔的手指搭在顧維安的胳膊上, 體溫互相糾纏親密,瞳孔不自覺放大。 桌子的高度并不算高,白梔仍舊需要仰臉,才能夠觸碰到他的唇。 白梔冷不丁想起先前廖一可轉給她看的一句話,說在床上時的吻都是有目的性的。 白梔不清楚如今這個吻是否有目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她還是顧維安主動,在她大腦開始思考的時候, 兩個人已經自然而然地觸碰在了一起。 經過她方才那么一打岔,顧維安沒有再急著拿東西, 反倒是加深了這個吻。 吻過之后, 他一手扶著白梔,另一只手與她手指交握, 要將她整個手掌都握住,逐漸沿著手腕、臂膀往上,直到捏住她的下巴。 “剛才撩撥的那么開心, ”顧維安垂眼看她,“亂摸總要付出代價,這個道理,白經理難道不明白?” 白梔還在嘴硬,不肯饒過:“明明是你主動勾、引我。” 辦公桌如戰(zhàn)場,兩人就在這桌上談判。 一人站一人坐,顧維安俯身靠近她,白梔后退后退再后退,膝彎觸碰著桌子的邊緣,堅硬的木頭在她皮膚上留下痕跡,她不在意,不服輸地與顧維安對視。 以前的她就有這股不肯低頭的執(zhí)拗勁兒,只是愛意淡化了她的固執(zhí),如今重逢后,白梔不再掩蓋自己的本性,天不怕地不怕。 她控訴他:“我算是明白過來了,你這招是誘敵深入啊。你說,如果不是別有所圖,你干嘛在辦公室中放這些?” 顧維安說:“以防萬一?!?/br> “這個位置,你明明就是計劃好的,”白梔指責,“大騙子。” 她拽著顧維安的領帶,在手上繞成圈,顧維安縱容著她,控制住她的手卻沒有絲毫松開的跡象。 在白梔噼里啪啦一通抱怨完畢后,他才端起方才倒好的水,遞到她唇邊:“累了?先喝點水?!?/br> 白梔嘀咕:“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br> 這樣抱怨著,她接過杯子,小口小口地啜著。 溫度剛剛好,她方才也的確說累了,口干舌燥。眼看著快要喝光,聽見顧維安淡淡的聲音:“多補充下,免得等會沒得流。” 白梔:“???” 您在說什么虎、狼之詞? 她震驚抬臉,手中的杯子已經空了,顧維安問:“還喝嗎?” 白梔搖頭。 顧維安把杯子放在桌子的邊緣處,防止被打碎,拉著她兩條腿,輕輕松松拉到邊緣處。桌面是滑的,與衣服摩擦,順暢到猶如冰塊從結冰的河流上滑過。 像是滑冰場上遇到一棵挺拔堅硬的樹,白梔猝不及防撞到樹上,而顧維安如今就是那棵樹。 “那我開始拆禮物了,”顧維安含笑,要她將胳膊摟住他脖頸上,在她耳側低語,“抱緊點,方才那么鬧,傻不傻?還不是自討苦吃?!?/br> 有些人一點兒也吃不得苦頭,而有些人卻對此偏愛。 大小就從糖窩里面長大的白梔不清楚自己究竟屬于哪一種類,仔細琢磨后才明白,原來她喜歡甜中帶點苦頭的,剛好是顧維安這一款。在這種事情上,溫柔和粗暴意外的并不會沖突,白梔會貼在他頸窩掉眼淚,也能感受到他將手護住她頭部的溫柔。指腹觸碰著手背上的青筋,白梔咬到喉結下方的血管,再深似乎就能咬出血,這樣的危險地帶,顧維安縱容著她,不曾皺眉,只是低聲一哼,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