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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整個大廈、包括頂層都是巨大的玻璃墻,可以將帝都CBD中心夜景盡收眼底。 那顧維安的那個臥室,也是這種環(huán)繞的巨大玻璃墻么?不行不行腦子里有畫面了,先前看過的番劇此刻瘋狂地在腦海中浮現(xiàn)。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番劇中男女主初次親密就是在辦公室的玻璃墻前,男的在背后,一邊咬著女人脖頸,一邊捏著她下巴,要她看外面的景色。 白梔甚至還偷偷地代入了下自己和顧維安,但遺憾的兩人可能永遠都不可能在辦公室中做出這種舉動。 打住。 白梔屏息靜氣,在內(nèi)心默默譴責了下自己。 不能繼續(xù)往下想了,再想就過線了。 顧維安那種工作狂魔,完全就不可能會在辦公區(qū)域做這種事情。 她太了解顧維安了。 頂層還有個茶室,夏雅之請兩人先在這里稍作休息,他立刻去叫顧維安過來,白梔脫了鞋子,換上拖鞋走進去。而顧清平停在門口前,猶豫了。 因著白梔那句“沒你哥高”,自尊心極其強烈的顧清平今日特意在鞋子中墊上了增高鞋墊。 雖然只有三厘米。 他原本想等白梔進去之后再偷偷脫掉,誰知道剛剛脫下來一只鞋子,就聽見顧維安的聲音:“你腳上是什么東西?” 嚇得顧清平險些摔倒在地,他立刻穿好鞋子,系上鞋帶:“沒什么?!?/br> 顧維安看著茶室的墊子,又看了看顧清平的腳:“不脫鞋也行,等會讓阿姨重新?lián)Q個地毯?!?/br> 他拍拍顧清平的肩膀:“我會在梔子面前幫你隱瞞穿增高鞋墊這件事?!?/br> 顧清平松了口氣,感動不已:“謝謝哥?!?/br> 說話間,白梔蹭蹭蹭地走過來,好奇地看著兩個人:“你們兄弟倆在這兒說什么呢?哎?清平,你怎么還沒換鞋?” 顧清平還沒想好理由,求救地看向顧維安。 顧維安淡淡開口:“因為清平腳臭。” 顧清平:“……” 哥,您還不如說我穿增高鞋墊呢! 白梔捂著鼻子蹭蹭蹭后退幾步,她鄭重其事地說:“顧清平,我以你長嫂的身份命令你,千萬不要脫鞋?!?/br> 顧清平:“……” 接下來的顧清平神智恍惚,甚至連茶什么滋味都品嘗不出,囫圇地吞咽下肚。喝了一盞茶,夏雅之才敲門進來,說人已經(jīng)到了。 顧清平尚不知道要見什么人,慌亂地站起來。 白梔只看見一個容貌枯瘦、上了年紀的女人走進來,傴僂著腰,只看臉,眉眼間竟有幾分像林念白。 顧維安對白梔說:“你要不要先去我辦公室休息?” 白梔點頭。 她有一個極大的優(yōu)點,那就是好奇心并不算旺盛。既然這件事并不適合她聽,她也不會在此糾纏。 顧維安這個帶隔層臥室的辦公室和茶室隔了約莫十米遠,白梔跟隨著顧維安走進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寬大的辦公桌。 她精神一振。 等等,寬大的、前面有隔板的辦公桌,這難道不是小黃雯中必備道具么?什么外面人敲門進來時女人哭泣著要求停下結果對方越來越劇烈啦,或者坐在辦公桌前衣冠楚楚看報表的人,實際上被桌子遮住的部位衣衫不整,撫摸著桌下人的頭發(fā),一邊皺眉控制不發(fā)出聲音一邊指點下屬,再或者一人跪在桌子上,另一人站著,弄臟了文件和報表此類的。 白梔下意識地抬頭看顧維安,后者并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在她視線之中,穩(wěn)穩(wěn)地坐在辦公桌后。 顧維安翻開桌子上的文件夾,有條不紊地告訴她:“方才讓人去買了零食和漫畫書,有你最愛的黃瓜味薯片,也有你最喜歡的蛋黃酥和豌豆黃、椰蓉絲糕,想看就看一會,不想看了就先去休息。睡衣在臥室床上,是你常穿的品牌?!?/br> 白梔:“……” 果然,和她設想的一樣,顧維安這個人,就是個典型工作狂魔,完全不可能會在工作環(huán)境下起什么奇怪想法。 本來今天也該她兌換承諾,就是上次生日時答應他的一夜三次。白梔不信他會忘記,偏偏他如今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礃幼?,工作狀態(tài)下的顧維安真的沒有絲毫邪念。 白梔蹦蹦噠噠地去臥室看了看。 哇。 好大一張床。 和家中主臥那張差不多大小,地上滿鋪著柔軟潔凈的地毯,如顧維安本身的實用派,這臥室中并沒有過多的贅余裝飾。床正對著的另一側,就是和她所看番劇中別無二致的玻璃墻,上可窺星辰,下是流金溢彩,車水馬龍。 白梔對著這張床欣賞了許久,轉身看看還在看報告的顧維安,心里面冒出個小小的惡作劇念頭。 要是她現(xiàn)在主動去引誘顧維安的話,他是從呢還是不從? 還有,她能引得動么? 因著工作原因,兩人已經(jīng)許久未見。不確定是不是距離產(chǎn)生美的因素,此時此刻,在白梔眼中,顧維安還真是該死的誘人。 他太適合穿正裝了,與年少時相比,如今的他氣質(zhì)隨著閱歷增多而漸漸沉淀,領帶系的一絲不茍,猶如一把古劍,引著人忍不住去打開、一窺天機。 白梔邁步,朝顧維安走過去。 顧維安剛剛掀開一頁,尚未看完,一雙纖細白嫩的手就蓋在那書頁上。 白梔站在他身后,彎腰,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放緩了聲音問:“你在看什么呀?” 顧維安微頓,他并沒有避諱白梔:“是世安集團近些年的財務狀況,以及顧萬生近一年的銀行流水?!?/br> 白梔沒有問他從哪里得來這些信息,她靠近顧維安的耳朵,低聲說:“你不覺著自己忘記件重要的事情嗎?” 顧維安沉吟片刻,了然:“你這么說的話,倒是有一件?!?/br> 白梔激動不已,她撫摸著顧維安手上的青筋,仍舊佯裝鎮(zhèn)定:“嗯?” 顧維安沉靜地說:“我忘記讓人喂安平了?!?/br> 白梔:“……” 一句話把旖旎氛圍破壞的一干二凈。 但是她怎么可能會這樣輕易放棄呢! 白梔重振旗鼓,她一手搭在顧維安肩膀上,低頭,去嗅他脖頸中的氣味,若有似無地蹭過他都喉結:“哥哥用的什么呀?怎么這么香?” 隨著她說話時的熱氣,肌膚被撩撥過,顧維安喉結微動,而白梔的唇從他喉結上輕輕掃過,猶如蜻蜓點水。 顧維安沉聲說:“別亂動,聽話?!?/br> 白梔不信他能忍得住,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到,臉頰貼在他身上:“哥哥身上好暖和啊,我想貼rourou?!?/br> 她聽到顧維安的心跳聲。 白梔手指摸上他的手腕,阻止他繼續(xù)翻書,感受著他的脈搏和體溫。 脈搏加快,體溫升高。 確認到這點之后,白梔順勢坐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