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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往下。 容央親至他頎長的脖頸,唇觸到他凸起的喉結(jié),用舌尖慢慢一舔,反抱在他肩上的指尖更深地勾住他。 她感受到那東西在她唇間滾動,臉頰摩過他下頜時,也感受到他極快升高的體溫。 侍立庭中的雪青、荼白都領(lǐng)著丫鬟們退下了,暖陽普照的小院里,只有松影婆娑,影下二人纏綿悱惻。 褚懌低垂的眼眸被濃密的黑睫擋著,把容央的百迭裙扯開后,不忘去解自己領(lǐng)口的盤扣。 容央從后解開他官服的橫襕,繼而承受住他猛烈的吻,疾風(fēng)驟雨似的,卷得她整個人如浮萍入海,飄飄蕩蕩。 其實(shí)也不算是頭一回在屋外顛鸞倒鳳了,但這樣青天白日的,著實(shí)還是頭一遭。 容央被撞得臉頰通紅,后背也開始生疼,轉(zhuǎn)頭時,眼鎖住那紗幔飄拂的六角亭,渴望之情簡直快要溢出。 “悅卿……” 容央開始懇求,小手貓爪似的在褚懌后背撓,換來的卻是更激烈的風(fēng)浪,不及平息,便又沖起,恨不能把人搗碎一般。 容央承受不住,一聲“哥哥”脫口而出,然后蹙緊眉喊疼。 褚懌力道小下來,腰卻還在動,抬頭來親她,唇摩在她唇邊:“哪兒疼?” 容央聽得他嗓音暗啞又性感,話至口中,倏地又吞回去,手撫過他松垮的衣袍,攥緊。 褚懌看她這欲言又止、痛苦又快樂的小表情,牽唇一笑,那股躁火總算平息了些,轉(zhuǎn)頭時,瞟到那座六角亭。 紗幔飄然間,亭中景象似真似假,浮現(xiàn)又幻滅。 容央一聲驚叫,被按著趴在沁涼的石桌上,膝蓋抵著又冷又硬的桌面。 風(fēng)起,斑駁金箔在紗上簌簌而動,像鋪天蓋地的金蝴蝶振翼齊飛,容央被吞沒在這漫天的金里,昏昏噩噩,渾渾沌沌。 結(jié)束時,褚懌從后靠過來,親過她汗涔涔的肩頸,大手扳她下頷,迫視她轉(zhuǎn)頭。 容央唇重被封上,承受著,也躲避著,成功躲開后,半嗔半怨地看他一眼。 褚懌仍壓著她不動:“怎么?” 容央蜷縮著,小小一團(tuán),聲音也忿而小小:“你下次,能不能提前說一聲?” 褚懌從似懂非懂,到懂而郁悶,瞳眸黑沉。 提前說。 什么意思? 容央哪里知道這人此刻的心思,只是可惜著剛剛奚長生在紙上所畫的那些秘笈:“我有點(diǎn)事要做……反正,你提前說一聲就是了。” 褚懌看她語焉不詳,有意回避,眼眸越發(fā)深黯。 容央一眼對上,登感不妙,忙解釋:“我今早上翻到兩幅有意思的畫,想跟你試試……” 褚懌眸底黑影一動不動,盯她片刻,詰問:“跟奚長生一起翻的嗎?” 容央:“! 作者有話要說: 褚懌:老子要?dú)庹ā?/br> PS:癸水細(xì)節(jié)有改,這次是非癸水期,干凈健康。 第87章 、變故 這一日, 為應(yīng)付褚懌,容央實(shí)在是殫精竭慮,身心俱疲。 六角亭中的風(fēng)波過去時, 容央全然都沒了意識, 幸而關(guān)于跟奚長生一起翻畫的那一茬總算給揭了過去,褚懌雖然不像徹信,但畢竟不再有追究的意思。 這個男人哪,眼力毒, 心氣又高, 事事都想要了然于心,偏又不愿放下身段來追根究底,只愿日后莫要再給他抓住類似今日這樣的把柄, 不然新賬舊賬一并算起來,鐵定要折去她半條小命。 一睡醒來,已是暮色昏黃時分, 褚懌坐在窗邊的那把圈椅上,手里拿著卷書。 容央躺在床榻上,微微暮風(fēng)吹拂海棠紅的織金帳幔,敞開的視野里, 窗前男人垂目支頤,神容靜斂, 素來落拓的眉眼間竟有一分謙謙之氣。 容央看得癡,唇角不自覺往上翹, 目光下移, 略過書卷外封上的兩顆小篆時,眉心一顰。 暮照燁燁,照過那藏青色底的書籍封面, 上面赫然寫著“陰符”二字——朝中明文規(guī)定禁讀的兵書。 “詭詐奇巧,不足以訓(xùn)善,jian雄之志也?!比菅肽钇甬?dāng)年太宗皇帝此書時的評價,嚴(yán)肅道,“你偷看禁書?!?/br> 褚懌眉眼不動:“嗯。” “……”容央就知道他會這樣的囂張,撐著床面坐起來,要下地時,低嘶一聲。 余暉里,褚懌唇角微不可察地一揚(yáng)。 容央恨恨腹誹,把酸痛的雙腿挪回被褥里,忍痛坐一會兒后,朝對面的罪魁禍?zhǔn)椎扇ァ?/br> 褚懌翻一頁書,若無其事。 容央嚷道:“你不心疼我嗎?” 褚懌唇角弧度更大,知道她這是又開始放魚鉤了,這一次,偏不那么急著去咬:“哪兒不疼了?” 容央看他氣定神閑、四平八穩(wěn)的,心里愈躁:“哪兒都不疼了!” 褚懌依舊只是笑。 容央簡直火冒三丈,一鼓作氣跳將起來,鞋也不穿,赤足就朝他殺去。 褚懌長臂一探,把那預(yù)備揪人的小爪子抓住,拉人入懷。 容央跌去他大腿上,撞及私密處,疼得嗷嗷叫,褚懌唇角那抹痞笑這方斂了,扔下書,把人橫抱至胸前坐穩(wěn)后,去揭案上那一個盛藥膏的小瓷盒。 容央一眼看到那藥,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羞赧地把腿緊緊并攏。 褚懌中指指腹上沾著脂膏,挑眸瞄她一眼:“松開?!?/br> 容央四肢僵硬,眼瞪得圓滾滾的,顯然就是不想讓他給那里上藥的意思。 褚懌低頭,不由分說從裙底下探入,容央一個激顫,繃直的雙腿被迫分開,沒法抵抗。 摸刀擦血、日曬沙吹的手,頭一回這樣溫柔地涂著脂膏、小心翼翼地擦在那腫痛處,容央摟緊褚懌脖頸,深埋著頭,耳根被暮光照得鮮紅欲滴。 褚懌唇角弧度又揚(yáng)起,被容央捕捉到,甕聲命令:“不許笑?!?/br> 褚懌這回不作對了,答“遵命”,擦完一遍后,又去小瓷盒里抹藥膏,擦第二遍。 落日余暉靜靜地橫亙在彼此眼前,褚懌的睫毛那樣濃密,褚懌的眼眸里也都是濃情,容央緊抿的嘴唇慢慢松開,盯著他沉靜的眉眼,驀地道:“如果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是男孩,我希望他長得像你。” 褚懌長睫微動著,似笑非笑:“不是不如你?” 容央怔然,半晌,方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拿小半年前兩人在侯府里私房話來嗆她。那一夜,是他二人迫于府中催生壓力之下的頭一回同衾共枕,他不否認(rèn)褚氏重子嗣,但堅(jiān)持一切以她的意愿為重。 她憐憫他,拿定心丸給他吃,承諾日后會圓他心愿,并笑稱二人的孩子定是這盛京中皮相最美的一位。 她十分肯定自己的容貌,也捎帶肯定了下他,他笑稱“聽著似不如你”,她便理直氣壯地答“本來就不如?!?/br> 合著那樣瑣碎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