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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還多要了一兩?!?/br> “他許是這些日子不順心,與我抱怨說成親攢的銀子不夠,看那可憐樣,都要哭了?!?/br> 落兒眉飛色舞道:“我總覺得,他又想到我這借銀子,他這人會沒銀子?明明買起女人的簪子大手大腳的很?!?/br> 卻到她面前哭窮。 落兒真想一錘子捶死他。 楚汐問:“那你借了嗎?” “怎么可能,一個銅板我都不會再借他,他娶媳婦又不是我娶媳婦?!?/br> 落兒說到這,又占了便宜的笑笑。 “揚鶴說,他如今只準(zhǔn)備了一根簪子,不知那姑娘嫌不嫌棄?!?/br> 落兒不借銀子,旁的還是很講義氣,自然安慰他。 說著 ——你這是什么話,這可是碎玉軒的簪子,那個瞎了不長眼不收? 怎么越做作,怎么說。只要不談銀子,她能天花亂墜的把人夸上一遍。 ☆、第408章 我就是擔(dān)憂爺……力不從心 的確,這一番言語讓揚鶴高興不已。 “你說的可是真的?” 落兒生怕他瞧不見,用力點頭:“這簪子質(zhì)地細(xì)膩,好看的緊,不說別人,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br> 落兒也不曾胡說,畢竟簪子是真的好看,價格也好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揚鶴當(dāng)下問:“你喜歡?” “喜歡??!” “那我送與你。”他說著把隨身攜帶的簪子遞了上來。 落兒見他神色不疑作假,當(dāng)下暈乎乎的接過簪子,只覺得天上掉銀子,不撿都對不起自己。 她好哥倆的拍拍揚鶴的肩:“揚鶴!你真大方?!?/br> —— 落兒與楚汐說完這些,她一邊抱著食盒,一邊還讓楚汐去瞧那支隨意斜插在發(fā)髻上的鏤空金簪。 “許是被我夸的上了頭,揚鶴竟傻乎乎的就要把簪子給我?!?/br> “這呆子,也不是個聰明的?!?/br> 落兒沾沾自喜道:“想來他是一時沖昏了頭腦,我當(dāng)下得了簪子就溜回來了,生怕他反應(yīng)過來,要回去?!?/br> 不過,揚鶴就算來要,落兒也一口咬定,這簪子是她的。 楚汐腳步一頓,臉上三條黑線。 一面為落兒的智商堪憂,一面又為揚鶴默哀。 好不容易把簪子送出,也算是提到明面了,可到底拐了點彎,不曾直抒胸臆。 嗯,落兒不懂,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眼下還傻兮兮的直樂。 “我決定了,即便不地道,我也不打算還回去?!?/br> 楚汐忍不下去,她扶額:“你這憨貨,你怎么不想想這簪子原先就是為你準(zhǔn)備的?!?/br> 什么借銀子,都是套路! 他揚鶴的月銀是章府發(fā)的,還能少了不是? 章府下人的月銀可不少。揚鶴那小子還會用得著借銀子? 落兒笑意一頓,摸不著頭腦:“主子,您再說什么?” 楚汐無奈,指尖點點包子臉:“揚鶴想娶的就是你,偏生你這收了人家的定情信物還不自知,我該說你什么才好?” 落兒傻眼,半響吶吶道:“怎么可能的,揚鶴的眼光何時這么差了?!?/br> 楚汐:“……” 倒不必這樣詆毀自己。 眼看著前方就是書房,楚汐從傻愣愣的落兒手里接過食盒。 “揚鶴這人也算知根知底,是個不錯的人選,你啊,好好想想吧,可別人跑到我面前要人時,你還傻乎乎的恭喜他。” 落兒要哭了:“主子,你莫騙我。” 這話剛說完,這才想起楚汐從不騙她,落兒真的哭了。 她也不知道在哭點什么。 她用袖子擦了把臉:“一根破簪子我就把自己賣了,我也太廉價了?!?/br> 楚汐見她像是受了毀滅性打擊,不由搖了搖頭。 平素一提起揍人,落兒總能首當(dāng)其沖,可偏生這腦子并不好使。 她安慰的拍了拍落兒的頭:“嗯,若你和揚鶴真有一腿了,我多給你攢點嫁妝。” 說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落兒被嚇傻了,楚汐這邊也不用她繼續(xù)跟著,包子臉都是驚恐,緩緩回頭邁著沉重的腳步往回走。 楚汐見她走遠(yuǎn),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踩著小繡花鞋入了書房大院。 甫一入內(nèi),便瞧見沒精打采垂著腦袋,坐在臺階上的阿肆。 楚汐見他,就想起他不要臉的壯舉。 得了,落兒是沒腦子,而拂冬是有,只是沒情商。 抱著這個心思,她深深的呼了口氣,這才推門而入。 裴書珩正忙著公務(wù),明明事兒多的能積成小山,偏生他一副云淡風(fēng)輕,不急不緩之狀。 男人一襲墨色圓領(lǐng)繡暗色聯(lián)珠紋的錦袍,專注的在宣紙上寫著什么。 豐姿奇秀,面如冠玉。 側(cè)顏精致俊美異常,雋秀無比。他靜靜的半垂著頭,神色自若,宛如一塊無暇的美玉。 停著動靜,他還以為是阿肆。 當(dāng)下帶著被打擾的不悅。 兩個字:“出去!” 說完這話,卻察覺腳步聲越來越近。像是朝他這邊而來。 男子黑曜石般的眸子涼如水,可見被打擾讓其極度不虞。 他擰緊眉心,總算抬頭。 雙目對上。 楚汐抱著食盒,裴書珩適才那沒有溫度的眼神還挺唬人。即便看清來人后,收了眼里的冷意。 她立在一處。想了想,不確定的道:“你的娘子,險些被你嚇出半條命?!?/br> 裴書珩擱下手頭上的工作:“莫胡說?!?/br> 楚汐幾步走近,把食盒擱下。 “很忙嗎?” “嗯?!蹦凶拥貜?fù),眼里卻多了不自知的柔情。 楚汐就不明白了,這么忙,還不忘和她醬醬釀釀,狗子,你牛逼啊。 楚汐佩服! 女子一雙眸子微微上挑,帶著幾份風(fēng)情。粉腮微暈。嬌靨如玉。 身段風(fēng)流,明明穿的很厚,可腰封系的緊緊的,那腰細(xì)的一掐就斷,稍稍一使勁就能留下紅印子。 裴書珩目光晦暗,狼狽的挪開視線。 “不好生休息,你來做什么?” 楚汐嘴角上揚,勾出一抹笑意,梨渦乍現(xiàn)。 “我聽聞,爺不曾用膳,這不是過來送吃的?!?/br> 光線透過窗格落在男子雋秀無比的臉上,顯得愈發(fā)的柔和無端。 “勞煩楚楚了?!?/br> 這個稱呼,楚汐還真的不適應(yīng)。 可偏偏嘴里異常的甜。 女子掀開食盒,盛出雞湯和一份雞絲粥。 把雞湯擱在男人面前又把雞絲粥端到自己眼皮子底下。 她來前實在餓的不行,早就喝了一碗,因此,對著那味道濃郁的雞湯并不饞。 “喏,都喝了。” 楚汐見男人那雙修長的手撥動湯勺,不由面上紅暈點點。 她驗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