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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堂附近。星文月影雖只是宋繹的護衛(wèi),可他們自幼跟在宋繹身邊,身手皆可躋身武林一流高手的位置。星文跳上房檐,避開來往的弟子和仆婢,悄悄潛入此地后院,在周遭轉(zhuǎn)了一圈,終無所得。正思考要不要再搜索一回時,忽然右前方的小花園里傳來女人和小女孩的嬉笑聲。星文心里一動,往前幾步,藏在樹木花蔭里聽她們說話。只聽女子哄那小女孩道:“小姐乖,喝了這藥,咱們再搖秋千好不好?”小女孩道:“這藥好苦,玉jiejie,我可不可以喝以前的藥?。俊?/br>那女子笑道:“藥也能挑著喝的?良藥苦口,這可是趙大夫說的,你總不能不聽趙大夫的話吧?”星文聽見‘趙大夫’幾個字,立刻精神一振,心想,看來少盟主猜得不錯,樊會果然有所隱瞞。小女孩咕噥了幾聲,問:“趙大哥什么時候回來?。俊?/br>女子道:“趙大夫去很遠很遠的一座山了,要好久才能回來呢?!?/br>星文心問什么山,小女孩跟著問道:“是五臺山嗎?“女子道:“不是五臺山。我聽人說,那座山上有好多好多的飛鷹……好了,先把藥喝了吧?!?/br>星文將女子的話記著,悄悄離開了。這廂宋繹樊會兩人不歡而散,宋繹回到來時的馬車,星文已等候在車中,將在內(nèi)院聽到的內(nèi)容都稟報給了他。“飛鷹?”宋繹不假思索道:“是戲蒼山?!?/br>星文疑道:“多鷹隼的山有好幾座,為何一定是戲蒼山?”宋繹道:“戲蒼山的孤鴻老人,與他淵源頗深?!?/br>這個他指的是誰,星文心里明白,便道:“戲蒼山在幽云,路途遙遠,少盟主若趕去那里,恐怕這邊盟里的事沒法兼顧……”宋繹道:“都交給宋舟吧?!?/br>星文不禁道:“可舟少爺已經(jīng)掌管了風(fēng)字堂,少盟主若再移權(quán)給他,恐怕……”宋繹手指搭著宋老盟主給他的那把佩劍“祛邪”,這是武林盟盟主身份的象征,可對他而言,還不如年少時在山中練劍,某人撿給他的樹枝好用。日落將晚,他看著車簾外傾瀉進來的余暉,道:“本就是他的,給了他也無妨?!?/br>宋繹帶著星文來朝煙,留下月影在離朝煙不遠的一座大城中的武林盟分部照應(yīng)。宋舟卻恰好在傍晚帶人來到月影所在的分部。他如今在武林盟中握有實權(quán),又是老盟主的獨子,分部的人哪敢怠慢,立刻將他迎到為宋繹準(zhǔn)備的小院里,請他稍作歇息,再派人另去打掃。想來少盟主是舟公子的堂兄,堂弟稍坐坐他的屋子,也不會不高興。宋舟進了院子,才走到沿廊下,突然迎面一扇羽翅在他眼上一捎,宋舟吃痛往那東西身上一拍,它卻早飛走了。月影追出來,看見宋舟溫文雋秀的臉上被捎了一片淤青,就在眼角。宋舟放開捂著眼的手,陰沉著臉看那飛到墻瓦上的白隼。月影連忙上前,訕笑著行禮道:“舟少爺,明珠它不懂事,你別見怪。”哪有說一只鳥禽不懂事的?不過月影向來缺根筋,宋舟也習(xí)慣了。目光掃過他小臂上飼養(yǎng)白隼用的臂甲,道:“堂兄倒是閑情逸致,在外辦事,還不忘了逗鳥玩?!?/br>月影撓著后腦勺道:“舟少爺別誤會,少盟主從前不這樣的。”是啊,從前不這樣,自打趙解秋失蹤之后,才開始去哪都帶著這只隼。宋舟又望了一眼,皺緊了眉,他對這東西實在是厭惡極了。月影見情勢尷尬,忙朝白隼打了個呼哨,叫它走開。誰知這鳥被養(yǎng)得刁鉆得很,連宋繹的話都不愛聽的,聽見人驅(qū)趕它,反而飛過來,往月影腦袋上一站。“……”月影張了張口還要解釋,宋舟不耐道:“罷了,堂兄呢?”月影扶著腦袋上的隼祖宗道:“少盟主去朝煙辦私事去了,今晚就回。”“朝煙,私事?”宋舟眼睛一瞇,若有所思。月影試探著道:“不然少爺您在屋里稍坐坐,等少盟主回來?”宋舟卻不答話,看著那白隼,似笑非笑道:“這東西也養(yǎng)了快十年了吧,堂兄將它帶在身邊,莫不是睹物思人?”月影心頭一凜道:“這個……”宋舟道:“可惜,人死不能復(fù)生。”又嘆了口氣,“其實堂兄對那人也頗有牽念吧?”月影傻乎乎道:“少盟主的心思屬下不好揣度。不過趙先生當(dāng)日只是墜崖,并沒有找到尸體,前些日我等隨少盟主追查韓家掌門入魔一事時,也發(fā)現(xiàn)了韓佑被銀針殺死的痕跡,與趙先生的金針功夫十分相似?!?/br>宋舟故作詫異道:“噢?這么說……他還活著?那堂兄今日出去辦的私事,也與此事有關(guān)?”月影才發(fā)覺自己說漏了嘴,不過宋繹并沒有讓他們對外隱瞞,于是如實以答道:“是。朝煙拂花劍宗樊宗主是趙先生好友,少盟主想問他是否知道趙先生的下落。”宋舟道:“樊會么?我記得他從前就與堂兄相看兩厭,恐怕不會輕易說出那人的下落吧?”月影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說了這半天話,您可要進屋坐坐?”宋舟微微笑道:“我原是趕路經(jīng)過,既然堂兄忙著尋人,我也就不打攪了。還請你與分部的人說一聲,不必為我備住處了?!?/br>月影點點頭,宋舟向外走去。月影頭上的白隼飛下來,站在他小臂上,一雙眼珠亮若星子,望著宋舟的背影。第32章埋伏卻說趙昔和樊會的弟子許棠兩人,一路輕劍快馬,花了半個月的時日趕至幽云,來到距戲蒼山幾十里遠的一座小城中。幽云是自古的兵家重地,地勢險要,群山連綿,人煙少至。二人踏進小城內(nèi),決定在此休息一晚,讓馬匹恢復(fù)些精神,采買干糧等物,再問問當(dāng)?shù)厝巳蛏n山的具體路線。許棠年紀(jì)才二十不到,因為年幼吃了不少苦,為人沉默寡言,做事周全穩(wěn)重。趙昔看不到他的容貌,只聽得他的嗓音粗啞難聞,據(jù)他說是因為當(dāng)年大冬天被家人扔在街上,幸得遇見樊會路過,將他救起,但他當(dāng)時重病高燒不退,雖然請了大夫醫(yī)治,卻把嗓子燒壞了。兩人在城內(nèi)找了一家客棧,開了兩間屋子,系了馬,放下行李。許棠讓趙昔在屋中休息,自己外出采買干糧用度。趙昔在屋中養(yǎng)了會神,小二進來擺上茶,他邊喝茶邊問了些有關(guān)戲蒼山的話,小二思索了半天,道:“這個……客官,從這里去戲蒼山一帶的人少得很,一兩年怕才有一次。不過聽街坊鄰居說起,那山上好像住了個怪老頭,隔那么兩個月會下山來買些東西,以前這街上的混混看他年老,還想去偷拿他的東西,反被他教訓(xùn)了一頓?!?/br>趙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