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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識的朋友,到時請他們多加照拂便是?!?/br>趙昔聞言點頭,又道:“樊琳現(xiàn)今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方子,是何時開的?”樊會道:“還是你半年前給的方子?!?/br>趙昔便叫他拿來給自己再改一改,小孩子長得快,服藥也要貼合身體的變化。樊會當(dāng)日就寫了數(shù)封書信,送去給關(guān)外的舊友。沒想到書信送出去不到三天,許棠先帶著傷回來了。他中的是極陰寒的功夫,大抵是為了讓他回來報信,沒有要他的命,但一進(jìn)染心臺,還沒來得及向樊會稟報,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樊會請來趙昔為他診治,幾針下去,紓解了體內(nèi)寒氣,許棠才醒過來,掙扎著起來向樊會稟報。他和樊襄從五臺山往西邊關(guān)外而去,樊襄怕兄長派人來追,還特地走的彎路。直到離出關(guān)只有十幾里路時,一伙人將他們圍住,這些人武功不弱,又是以多欺少,很快把他們擒住,樊襄被這些人不知掠去了哪里,而他則被放回人和馬,讓他回朝煙告訴樊會:若想要胞弟的性命,須得親自來關(guān)外一見。樊會仔細(xì)問過那些人的衣冠口音和武功,卻不像自己認(rèn)識的人,也不像樊家的仇敵,雖然對方來歷不明,但胞弟被俘,讓樊會又驚又怒,對趙昔道:“解秋,我怕是要往關(guān)外走一趟,不如你留在這里,等我回來,再陪你去幽云?!?/br>趙昔搖頭道:“還是你弟弟的事第一要緊。我一個人難道就去不了幽云?”樊會見他態(tài)度堅決,知道留他不住,可心里總是不放心,便問道:“許棠的傷嚴(yán)不嚴(yán)重?”趙昔道:“傷在肩膀上,寒氣我已給他驅(qū)干凈了。只要再服兩劑藥,三五日間便可復(fù)原。”樊會道:“那就讓他和你一起去,橫豎有你這個大夫,他的傷趕路不成問題?!?/br>趙昔皺眉道:“這怎么行?”可樊會執(zhí)意要許棠和他同去,他手下其他弟子要么在宗中打理事務(wù)脫不開身,要么武藝不精,許棠是他第一個得力的弟子,不叫他陪著趙昔他總不放心。再者他還有一段心思,不敢讓趙昔知道。他怕趙昔這一去,再遇上武林盟的那些人,尤其是那個人。他這些日子和趙昔在一起,漸漸地覺得他失憶也是種僥幸,忘了某個人,他還是那個暗藏傲骨的趙解秋。人生少有可以重來一次的,若趙解秋可以,他一定要護好了他。當(dāng)下打點行裝,點派人手,先送了趙昔許棠兩人啟程,再往西去關(guān)外。至于韓箐,趙昔和她談了談,她在染心臺過得很好,樊會也答應(yīng)會照拂她。兩人在鎮(zhèn)外分別,樊會該囑咐的都囑咐給了弟子許棠,臨到和趙昔分別之際,竟也無話可說。趙昔拍了拍他的手臂道:“一路保重?!闭f著登鞍上馬。樊會看著他在馬上的側(cè)影,心里一空,上前拉住韁繩道:“解秋……”趙昔笑道:“樊宗主天不怕地不怕,原來跟小姑娘似的,還這么欲說還休?!?/br>樊會不禁笑了,笑里有些黯然,是趙昔看不到的。趙昔忽然道:“樊兄,聽說你生得極好看,等我治好了眼睛,可得一睹芳容?!?/br>樊會知道他是故意說這話來逗趣,便道:“是啊,你不是想求個絕色美人嗎?要實在尋不到,就來和我湊合湊合過罷?!?/br>兩人哈哈笑過了,拱手辭別。樊會立在原地許久,待趙昔的身影不見,身后忽然趕來一弟子,在他耳邊說了什么。樊會聽了陡然色變,轉(zhuǎn)身上馬道:“回染心臺?!?/br>第31章暗離樊會趕回染心臺,理事弟子上前來道:“宗主,宋盟主已在大堂等候?!?/br>樊會冷著臉隨他來到平日會客的大堂前,見門口站著兩個武功不俗的年輕護衛(wèi),左邊之人見他來到,上前抱拳道:“樊宗主,我家少盟主等候多時?!?/br>武林盟轄管武林中各門各派,凡在武林盟手下的人,外出辦事時,衣裳左臂都繡有銀線勾成的盟徽。因此武林人士見到這盟徽,大多又敬又怕,哪怕對方武功不如自己,也不敢隨意造次。簡直成了武林中的又一官府。樊會卻絲毫不買這身份的賬,越過兩人踏進(jìn)大堂內(nèi),看都不帶看一眼。他如此倨傲,那兩名護衛(wèi)卻不顯慍色,只又退回門外站立。堂內(nèi)一人靜靜坐著,手邊茶霧繚繞,暈開了袖口的暗紋。樊會冷笑道:“宋盟主怎么今日貴步臨賤地,肯來我這小宗派的屋子里坐著了?”宋繹仿佛看不見他臉上挑釁嘲諷的神色,只向他點點頭道:“樊宗主。我此來是為了一件私事?!?/br>樊會往他對面一坐,懶洋洋道:“不敢,我與宋盟主素?zé)o相交,怎么會牽扯上盟主的私事?”宋繹不欲與他拐彎抹角,道:“趙解秋的事,我想除了他師門,不會有人比你更清楚了?!?/br>樊會心里一緊,面上冷笑道:“宋盟主這話就不對了。解秋可一直呆在你身邊哪,他十幾歲時也愛云游,誰知為了你,居然在一個武林盟總部里悶了四年……”他這話說得醋味十足,宋繹卻說:“他不見了。”樊會握緊了腰間的劍柄,他盯著宋繹,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悔恨,擔(dān)憂,失落,可什么都沒有,那張臉依舊和他左肩上的徽紋一樣,精致耀眼,冰冷無情。樊會幾乎要笑出聲,他很想把正在趕路的趙昔抓過來,認(rèn)認(rèn)真真地問他,對著這樣一張死人臉,他是怎么挨過那四年的?還好,他已不記得你了。樊會心里既慶幸又幸災(zāi)樂禍。宋繹道:“前些日我在洛陽處理韓佑入魔一事,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他張開手,深色的絨布上躺著一枚銀針。樊會瞥過那枚銀針,眼里意味不明:“天下用銀針的不只趙解秋一個,或許是他師門的人,又或許是別人假冒,宋盟主也太草木皆兵了?!?/br>宋繹道:“是不是他,我心里清楚。我只是來問你,這半年來你可曾與他聯(lián)絡(luò)過,或是他來找過你?”樊會面上微諷道:“我們之間聯(lián)絡(luò),和宋盟主沒干系吧?我還想問宋盟主,半年前他為何無緣無故就沒了音訊,我多方打聽,才知道在商洛山上你們出了事,盟主若誠心相商,不妨把詳情告訴了我。”宋繹道:“此事涉及武林盟內(nèi)務(wù),外人不便告知。”樊會面色一寒道:“你不便告知?可我知道那絕不會是什么好事!他在武林盟為你做了那么多事,四年,哪怕養(yǎng)一條狗也養(yǎng)出情分了吧?”宋繹聽他說得不堪,皺眉道:“我沒有這樣想他,我只是……”他忽而把話止住,陷入沉默。門外護衛(wèi)聽得屋內(nèi)兩人爭執(zhí),護衛(wèi)之一正是在韓家時跟在宋繹身邊的星文,他朝另一人使了個眼色,慢慢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