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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單生意好,我和他喝?”“你現(xiàn)在的級別完全可以讓我們出馬!”辛獵拍拍自己的胸。“你們酒量都太差了,”江浪霆這會兒腦子挺清醒,“出去代我喝……鬧笑話。”他說完這句,趴得有些腿軟,勉勉強強被辛獵抬起來,說問要不要再叫車上等著的手下過來把他扶上車,還問等會兒回MBAR還是望江家里。因為這酒后勁兒大,現(xiàn)在剛喝完人還清醒,不知道等下什么狀況了。江浪霆自己站了起來,扶著墻,又坐下躺在沙發(fā)上,一口把蜂蜜水喝干凈了,“MBAR?!?/br>辛獵覺得他還是清醒的,便說:“那……現(xiàn)在就回去了?”江浪霆睜開眼看了看包間墻上的掛鐘,時針已快指向十一點。“要開場了吧?”他含糊不清地問。“對?!毙莲C說。“你們都回去,”從衣兜里拿出手機,江浪霆瞇著眼要撥號,“我讓夏燒來接我?!?/br>“……?”辛獵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他,想把他搖清醒一點兒,“人家是大主播,晚上說不定忙得很!”“試試嘛。”江浪霆嘴里含了前臺拿的薄荷糖,把手機遞給辛獵,“你給他說,讓他接到我……陪我去MBAR?!?/br>“去MBAR干什么?”辛獵懵住。“上班,順便玩玩夜場……”江浪霆說,“他不是和別人一起來過嗎?!?/br>辛獵發(fā)愣,望著遞到胸前的手機。接過來江浪霆的手機,辛獵把它握在手里邊兒只覺得燙手,還覺得后邊兒那句話怎么聽起來酸不溜秋的!夏燒接到電話的時候剛洗完澡。他正朝臥室內(nèi)走,頭頂著一塊淺藍(lán)色的浴巾,吹風(fēng)機還沒插電,滿腦子都是一些抖音快手上熱門曲目的調(diào)調(diào)。他聽辛獵在那邊小心翼翼地說:“二哥喝多了,在天香酒樓……問你……能不能……”夏燒一皺眉,“去接他?”辛獵還挺不好意思的:“呃,嗯!”幾乎沒半分猶豫,夏燒撲到床另一邊抓過自己的毛衣套在腦袋上。“知道了,馬上來。”他掛斷了電話。他拿著吹風(fēng)機在床邊坐了會兒,去衛(wèi)生間吹頭發(fā)了。不吹頭發(fā)出門會感冒,特別是在這種非常時期,夏燒更不會馬虎。吹頭發(fā)的時間里,夏燒不可置信地在想:江浪霆喝醉了也需要人接?不對,夏燒其實仔細(xì)想的是大名鼎鼎的江二居然也有喝到不能自己走路的這一天。他沒忍住笑了笑。☆、電話亭第五十五章二十分鐘后,夏燒趕到天香酒樓。天香酒樓一般承接晚宴聚餐,現(xiàn)在在夜里,時間早就過了人流量大的時候山與三夕。夏燒獨自一人捂著厚外套穿過大堂,找服務(wù)員問“岷江廳”在哪里。叩開包間大門,夏燒氣喘吁吁地扶著門框喘氣。他進屋就看到江浪霆正趴在沙發(fā)上閉著眼沉睡,整個包間裝潢金碧輝煌,像是做生意的人談事兒要用的風(fēng)格。多么熟悉……夏燒忽然氣不打一處來。他二話不說,走過去半蹲下身子,伸手戳戳江浪霆發(fā)燙的臉,壓著火小聲詢問:“江浪霆?你喝多少了?”江浪霆沒做聲,只是掀開眼皮瞅他,眼神晃悠著。“他喝多少了?”夏燒看問他問不出個所以然,轉(zhuǎn)臉問辛獵。辛獵伸脖子,眼神盯住江浪霆,小心翼翼地說:“喝……至少一斤有了吧?”沒想到夏燒轉(zhuǎn)臉沖江浪霆一笑,咬牙切齒地說:“喝吧!老了我才不給你推輪椅!”一想到自己父親年輕那會兒在酒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樣子,夏燒氣得心肝兒脾肺腎都在疼,真想哪天開個講座給江浪霆講講醉酒的危害,還想說他爸喝得三高,喝得酒精肝兒都來了,還痛風(fēng)。“……”江浪霆賭氣似的把臉轉(zhuǎn)過去,盯著沙發(fā)想,誰要你給我推輪椅了?酒店都要打烊了,時間也不早,夏燒不多廢話,抬起江浪霆的胳膊要把人扶起來。江浪霆其實醉得沒多厲害,搖搖晃晃地還能走路。剛把人架在肩膀上要往外走,夏燒感覺江浪霆抱住自己就不放了。抱得還特別緊。去年有次賀情他男朋友也是在生意局上喝多了,喝得邊走路邊想吐,吐還不讓賀情看,非要一個人拿著礦泉水去江邊找垃圾桶,嚇得賀情和夏燒連忙跑過去,怕這人個兒頭太大一猛子扎進江水里。那會兒賀情就問過夏燒,說哎小燒,你以后對象要喝成這樣,你弄他回去嗎?我這個再有下次,我準(zhǔn)把他扔路邊兒不管了。喝得家都回不了,還像不像話了?夏燒當(dāng)時迎著江風(fēng)滿面,笑盈盈地想了好一陣,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喜歡上一個人是什么樣。他努力代入了場景后,才猶豫著開口:“那我肯定是把對方就這么扔路邊兒了,但是不能在馬路上,因為怕他被車輪碾到。我肯定就把他拎著腿拖到靠人行道的這一邊,然后給他蓋好衣服,我自己找根凳子就在旁邊坐著,守他一晚上……”但是絕對不把他!弄!回!家!思及此處,夏燒把目光挪回江浪霆身上,長嘆一口氣。人總是想得挺好,真面臨這事兒了,還是心疼他被風(fēng)吹被雨打。“以后少喝點兒好嗎?”把江浪霆扶上車時,夏燒這么問。被酒樓門口的夜風(fēng)一吹,江浪霆清醒多了,連忙點頭:“嗯?!?/br>點完頭,他舒舒服服地靠在夏燒身上,看夏燒扣住他的十指,就像電視劇會演的那樣。說實在的,江浪霆還有點兒不習(xí)慣。夏燒感覺被騙了,因為江浪霆明明就還能自己走路,看意識也挺清醒……怎么就要讓人來接了?是不是意味著……開始依賴自己了?這么想著,夏燒心情好了點兒。開車的辛獵不敢往后看,只得打燃了火,問:“二哥,回店里?”“嗯?!苯琐杌璩脸恋卮?。車輛在行駛中。喝了酒的人一坐車就不舒服,晃著晃著吹冷風(fēng)就想吐,但江浪霆還好,還沒到那個量。他仔細(xì)想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己明明是很強壯的,明明是這么些酒喝不醉的……但是今天一見了夏燒,就想把脖頸上最柔軟的部分露出來給他揉揉捏捏,盼望著對方能哄自己幾句。他側(cè)過臉去看夏燒,迷迷糊糊地盯了許久。原本不想麻煩他。夏燒感受到這人投遞過來的炙熱視線,開口道:“你……你老看著我干什么?”“……”江浪霆不語,重重一吐息。臉一熱,夏燒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