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抬起手臂擋住臉,“別看了?!?/br>“你好看?!?/br>撥開他手臂,江浪霆按住他的手腕不讓動了。夏燒沒明白怎么江浪霆回店里不回家,還以為是工作太忙了,便沒怎么多問。等到了MBAR,夏燒和辛獵一起走后門,把江浪霆扶到了樓上辦公室。這是他第一次來江浪霆平時“上班”的地方。江浪霆不愛湊熱鬧,也不喜歡太過于吵嚷之處,平時在不居家的時間里就全待在這處。他的辦公室裝潢也非常簡單,桌案上只有泡茶的茶臺,軟椅后也沒有什么總裁辦公室標(biāo)配的“寧靜致遠”、“天道酬勤”等等,倒是掛著一張巨幅的杜卡迪機車手繪圖,據(jù)說是剛建MBAR時專門請人畫的。把江浪霆扶到辦公室轉(zhuǎn)椅上坐了一會兒,辛獵說里邊兒太悶,出去透透氣,自己就先下去了。夏燒點頭,把辛獵送至門外。出門前,辛獵看江浪霆一個人自己在那兒泡茶,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幾眼。等關(guān)上辦公室大門,辛獵看同樣困倦的夏燒,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誠道了句謝:“今晚真是辛苦你了,夏主播?!?/br>二哥以后可能就真和這個人捆在一起了。“沒關(guān)系,我應(yīng)該的?!毕臒蜃?。辛獵呼吸幾口新鮮空氣,看夜店門口已經(jīng)排起了隊,還有不少在等空臺的客人。他用手指輕敲著長廊圍欄,搖搖頭,又想說點什么,遲疑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知道我不該多嘴,但是……二哥本來沒打算成家的?!?/br>“成家”這兩個字,放在夏燒耳朵里有些燙。“像我們這種刀尖舔血、從車輪子里邊兒碾的人……”辛獵哂笑,發(fā)覺自己說得夸張,改了改口:“也不是舔血,總之就身邊兒沒什么好人……”“我知道。”夏燒第一次打斷別人說話。“所以呢,”辛獵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br>夏燒微微出神。是啊,其實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不過話說回來,你那車真酷,”辛獵朝夏燒比了個點贊的手勢,“怪不得那天二哥選完那么滿意,拿手機在軟件上還挑了挺久。”瞪大了眼,夏燒抬起頭看辛獵,疑惑道:“什么?他選完?”“對啊,他選的,”辛獵點點頭,半晌,他才投來好奇的目光,“你不知道?”“不知道?!毕臒f。他是真不知道。那車不是那個經(jīng)銷商老板選的嗎?夏燒想了想,問:“這車是他給我挑的?”“對啊?!毙莲C笑彎了眼。他說完,也沒多做逗留,指了指下面圍滿入場處的人群,說:“那……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兒記得告訴我。”“好。”夏燒點頭。他突然感覺有人直接就這么抱上他的雙肩。夏燒沒回頭,看放在胸前的皮革質(zhì)地,就猜到是江浪霆了。對方在身后緊緊地環(huán)著自己,呼吸發(fā)燙,悄悄地在耳邊問:“要不要去場內(nèi)看看?”“看什么?”“看看我的地方。”江浪霆似乎是喝了點兒茶,醒過了酒,人要舒服多了。他還換過了一身在店里穿的衣服。他領(lǐng)著夏燒穿過后廚,一處處認了酒,再在場內(nèi)靠后的位置找了個卡座坐下。以前每次夏燒來夜店都是被DJ臺上的風(fēng)景吸引,這次是獨獨被老板奪取了目光。場內(nèi)燈光打在江浪霆臉上,夏燒有些恍惚。真是萬萬沒想到過會有這么一天。夜店場子里背景音樂聲大,基本人和人之間說話都靠吼,DJ也不會為誰接電話而調(diào)低音量。MBAR為了方便客人,就在夜店上樓的階梯邊修了一座全封閉的“電話亭”,同樣的設(shè)施有四處,恰好分布在場內(nèi)的四個角落。這樣的設(shè)施在國內(nèi)部分五星酒店都有。為了隔音,電話亭做成的是全封閉款式,顏色做的是能契合夜店氣氛的深紫。“這里是電話亭,”江浪霆在樓梯拐角處,要把夏燒往里面推,“來聽聽有多隔音?”“你慢點兒……”夏燒站不住,扶住電話亭門框不肯往里進,“你酒醒了?”“還好。”江浪霆沉聲道。這夜店老板,里邊兒只穿了件要人命的白襯衫。白襯衫的胸口前還別了枚胸牌,上邊用燙金字體裝模作樣地寫著:【總經(jīng)理江浪霆】夏燒低頭彎下腰,用嘴唇輕輕碰了碰這枚胸牌。江浪霆低聲問:“電話亭見過嗎?”“前年Marriott有家酒店就,就……”夏燒稍稍后退一些,背脊全抵在電話亭內(nèi)部冰冷的壁上。他知道外面看不見里面,但總感覺外面的人和自己隔得太近,怕兩個人糾纏在一處的呼吸能被聽見。江浪霆抬起眼:“就什么?”“有人在電話亭里……”夏燒話說一半,忽然說不下去了。夏燒連連往后退至無路可退,只得認命地把手臂環(huán)上江浪霆的脖頸,鼻息間繞起一股熟悉的酒味。他總覺得喝了白酒和喝了啤酒的男人不一樣,白酒怎么聞都要舒服得多。電話亭里空間太窄,夏燒感覺只能容納兩個人站著。他像被什么容器困在其中,哪兒也去不了,只能和眼前的人緊緊相擁在一處了。電話亭里的燈光雖然昏暗無比,但照出他發(fā)紅的面頰簡直綽綽有余。·在電話亭里干什么?他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被江浪霆撿了個漏,這人靠在他耳垂邊,輕輕含住那一處發(fā)燙的珍珠,低聲詢問道:“在zuoai,對嗎?”“你……”簡直臊得慌。夏燒不知道江浪霆怎么這么順口地就說出了那兩個字。就算之前做過兩次,但沒有開過這么明亮的燈,也沒有不在柔軟的床上過。這回是真的有點兒犯怵。正在他出神期間,江浪霆低頭,用才在吧臺喝過龍舌蘭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夏燒什么也沒喝,唇齒間一股清新的甜味。勾起舌尖,江浪霆嘗遍那黏黏糊糊的柔軟,把夏燒吻得像要失去思考能力一般。“你睡前用了唇膜嗎?”江浪霆也黏黏糊糊地問。夏燒抿了抿唇角,想起自己在洗漱后確實用唇膜涂了涂嘴。這方法還是柳岸告訴他的,說這樣能在冬天預(yù)防嘴唇干裂。接吻也會更舒服。這是夏燒的小心思。“你怎么知道我會用?”夏燒問。江浪霆一笑,“有次看你直播,你說睡前會用?!?/br>他剛說完話,嘴唇又癡纏似的追了上來。一只手捋開夏燒最里面那件質(zhì)地涼手的襯衫,扶住他的腰,像亂摸,像撥弄吉他琴弦,一路順著他的脊梁骨朝后腰下的股溝探去。夏燒悶哼一聲。不得不說,他在內(nèi)心稱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