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7
,不時像嬰兒吃奶般吮/吸著。商柔只感到自己好像被拋到水里的魚,任由這男人調(diào)教玩弄。「不要……嗯.....」商柔的拒絕隨著聞蕭伶的動作放緩而漸漸柔軟無力,甚至變得帶點勾/引的意味。商柔的口涎已經(jīng)滑落到下巴。雖然他拚命想要把雙手從束縛中解放出來,但聞蕭伶的繩結(jié)豈是輕易可以解開的,他愈是掙扎得厲害,那繩結(jié)就愈是緊得深入皮rou。他上身仰後,想以肩膀推開聞蕭伶,卻不由自主地把胸口送到對方嘴邊。聞蕭伶好好寵愛過那兩顆已經(jīng)成熟的花蕊後,舌頭便一直往上舔,把鎖骨處也舔得濕淋淋的,再沿著頸項一直舔到商柔的耳邊,咬著他的耳垂,重重地喘息著道:「我以前曾跟剛生過孩子的少婦偷情。做到一半時,這少婦的乳/頭竟然噴出奶汁,味道還不錯。你說,要是我再咬一口,你也會噴出奶汁給我品嘗一下嗎?嗯?」他笑語盈盈,如同一個不懂世事的小孩子,卻在說出最下流惡毒的話商柔痛苦地閉上眼睛,心里閃過一個念頭—自己怎麼會落得如此境地?他的胸口泛著yin靡的水光,如同剛剛被雨水滋潤過的蓮花,清純卻誘惑。待商柔的乳/頭充血脹大得差不多了,聞蕭伶嫣然笑道:「紅英院的人給你送了一幅刺青,小嫂子你身為我好友的寵妾,我也得送你一份禮物。」說著,聞蕭伶優(yōu)雅地一挽馬尾,從衣袖里拿出兩個鈴鐺,每個鈴鐺都吊著一只小小的金蝶,搖晃金環(huán)時,不止鈴鐺會清脆作響,那鏤空的蝴翼也會翩翩起舞。金環(huán)的一端有一根金針,作穿孔之用。聞蕭伶飛快地打開穿孔,針尖準(zhǔn)確地穿過商柔最為敏感的地方。「?。 股倘釕K叫一聲,全身不斷地打著哆嗦,黏稠的唾液滴落到胸前跟汗水混雜在一起,還藕斷絲連地從唇角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線,然而這慘叫的尾音卻極為曖昧,強烈的痛感能夠帶來性快感,尤其是現(xiàn)在商柔服下春藥,又被聞蕭伶多番挑/逗,身體遠比尋常的敏感得多。他臉色酡紅,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直喘著粗氣。他的身體不禁往後仰,刺青上的花瓣彷佛隨時會在這guntang的肌膚上溶化,甚至連雙腿不住磨擦著彼此,明顯已經(jīng)動情到極致。「浪叫得那麼大聲,柔妃娘娘應(yīng)該還挺滿意吧?」聞蕭伶在商柔頸間深深地嗅了一口,一手攬著他的腰肢,嘆息似地低聲道:「真的,我睡過那麼多女人,沒有一人像你這般yin/蕩,連對著我都可以發(fā)/sao得像一條母狗?!?/br>聞蕭伶在商柔的耳畔輕笑道:「真可惜你看不到這金蝶紅蓮的風(fēng)光……」幸好商柔沒有看見。被鈴鐺穿過的右邊乳/頭汨汨地冒血,幾道血跡飛快地沿著小腹滑落。胸前的粉紅并蒂蓮已經(jīng)被染成嫣紅,殷紅的花蕊愈發(fā)凄艷,乳/頭痛得輕輕顫動著,乳暈甚至劇痛得—或者是舒服得泛起雞皮疙瘩,突顯出蓮花上那層層疊疊的牙印,而這些吻痕竟然是由兩個不同的男人留下來的。小巧的鈴鐺不時隨著商柔的顫抖而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鑲空的精致蝶翼沾了一點血,正輕盈地閃爍著金光,如同一只金蝶正在紅蓮上拍翼。還沒有遭殃的另一邊乳/頭卻已經(jīng)興奮地脹起來,引誘著他人蹂躪。「真是yin賤的身體,被我這樣對待還能夠興奮嗎?」聞蕭伶吻了吻商柔被金針穿過的乳/頭,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上面的血跡斑斑,連金蝶翅膀上的鮮血也被他的舌頭洗凈。鮮血把聞蕭伶的舌頭染得更紅。他甚至不時發(fā)出唔唔的聲音,輕輕地喘息著,似乎覺得相當(dāng)美味。聞蕭伶從商柔的胸口處抬眼看著他,鴉睫下是那雙極盡妖魅的墨眸,血紅的舌尖輕舔唇角,勾起的朱唇上還帶著商柔的鮮血。邪艷,卻又帶著絕對致命的誘惑,如同以鮮血為食物的山精妖怪。只看見商柔的衣服幾乎全都解開了,但由於雙手依然被反綁著,所以衣服還是松垮垮地掛在手腕上。他大汗淋漓,長發(fā)濕漉漉的,高高地仰起頭來,羞憤交集的淚水早就浸濕紅綢,彷佛可以隨時扭出水來。他臉上的淚水縱橫交錯,玉塞塞在唇齒之間,一道道口涎不斷地流下,看起來有種惘然的無辜可憐。商柔抽搐似地喘氣,一方面是被金針刺穿的痛感,一方面卻是聞蕭伶舌頭帶來的罪惡快感。「嘗嘗?」聞蕭伶咬開商柔的玉塞。由於商柔一直咬著玉塞,他的嘴唇仍然習(xí)慣性地張開,唇角被口涎染得水潤,又輕輕地吐出舌頭。聞蕭伶順勢含著商柔的舌頭,再緊緊地吻著商柔的雙唇,一手按著商柔的後腦,不讓他逃走。二人唇舌之間都是鮮血的腥銹味道,商柔早就被折磨得四肢乏力,只能任由聞蕭伶掠奪他的一切,嘴唇被聞蕭伶吮吻得通紅,唇角都是自己的鮮血,不時發(fā)出嗯嗯的聲音。聞蕭伶的紅唇漸漸滑落,溫柔地吻去商柔臉頰上的淚水,尾指卻稍稍穿過已經(jīng)按在商柔胸前的金環(huán),指尖輕輕一挑,商柔又失聲慘叫一聲,然而他叫得太久,聲音早就沙啞至極,只能全身乏力地倒在聞蕭伶懷中抽搐著。五十八就在此時,聞蕭伶指尖已經(jīng)悄悄地挑起另一個鈴鐺。「不要……好痛……」商柔語無倫次地地搖頭,他的嘴唇還合不起來,說起話來還是含含糊糊。「你根本配不上陛下?!孤勈捔嫣蛞е倘岬念i項,另一手使勁,第二個鈴鐺狠狠地直接穿透柔的左邊乳/頭。商柔已經(jīng)叫不出來,他歪歪地斜著頭,翻著白眼,張大嘴巴,任由又一道口涎從嘴角流下來。聞蕭伶順勢把玉塞再次塞到商柔嘴里,他輕易地把商柔壓在身下,從高而下地俯視著這個已經(jīng)被他玩弄得不似人形的男人。他瞇起眼睛,雙手緊緊地捏著商柔的喉嚨,陰冷地道:「那老妖婆被軟禁和李琳依被斥責(zé)之後,京城文武百官聯(lián)名上書要求殺了你這禍國妖妃服眾,陛下命我燒了那些折子,我足足燒了一天一夜。他是那麼驕傲的人,花了那麼多時間心血建立自己的名聲,最是不想大家還記得他的舊事,把他和那個老廢物相提并論,然而當(dāng)時全天下都在嘲諷他步那老廢物的後塵,成了一個色令智昏的昏君!」聞蕭伶想起牧晚馥那總是淡漠隱忍的表情,眼睛都紅了。「在你淪為娼妓後,他還接你回宮,你知道多少奏摺要求殺了你這個讓君王蒙羞的蕩婦嗎!多少人在背後嘲笑他這婊/子最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