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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個跟他一樣萬人騎的婊/子!多少男人以曾經(jīng)cao過君王的寵妃為傲而到處炫耀嗎!你是男人,你應該明白這些話有多難聽吧!但他從來都不會跟你說,因為他擔心你會難過!」聞蕭伶手上使勁,眼神里殺機畢現(xiàn),一字字地說道:「而你的回報,就是高高興興地當著他的面紅杏出墻!」牧晚馥因絕色美貌而遭難,當年聞蕭伶還沒有能力保護牧晚馥,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受凌辱折磨。但現(xiàn)在聞蕭伶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無能的私生子了。為了保護他的瑤宮仙子,為了守候那在晚間散發(fā)著的幽幽香馥,聞蕭伶學懂了殺人—他會毫不猶豫地把任何傷害牧晚馥的人送入地獄深處,讓他們永不超生。現(xiàn)在,聞蕭伶會親手殺掉這個毀了牧晚馥的名聲,讓他蒙受天下人恥笑的的男人。聞蕭伶緊緊地抿著唇角,冷冷地盯著商柔,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嗜血暴戾。他的手勁極大,商柔很快就被捏得臉色發(fā)紫,高高地仰起頭來,全身抽搐著,明顯離死不遠。突然,聞蕭伶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蹙起秀眉,身上的殺氣驟然收斂。他武藝高強,耳聰目明異於常人,輕易就聽得出樓下無比熟悉的聲息。「他竟然親自來了……」聞蕭伶深深地凝視著床上奄奄一息的商柔,突然緩緩地松開雙手,自嘲似地閉上眼睛,胸口重重地起伏著。頃刻之前,他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聞蕭大人,現(xiàn)在他看起來卻是如此絕望。聞蕭伶聽著聲息漸漸靠近,他睜開眼睛,素來流光溢彩的明眸竟然是一片灰暗,彷佛是誰把他眼里的光芒吹滅了。他看著自己的雙手,黯然說道:「他還是放不下嗎……」聞蕭伶凄然一笑,再也沒有理會商柔,往窗外跳去。方代月把在紅英院與商柔初遇和昨夜在宮中巧遇商柔,繼而被牧晚馥和聞蕭伶撞見的事娓娓道來,陸萱愈是聽下去,那神色就愈是難看,卻還是勉強地沒有開口說話。然而當方代月說完之後,陸萱就忍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到他臉上。方代月的臉頰馬上腫起來,他本就被陸萱踩著胸口,現(xiàn)在滿嘴腥甜,不禁吐了一口血,連牙齒幾乎被陸萱硬生生地打斷了。「我這一拳是替商柔打你的,打你的不知廉恥,在皇宮里干出這種傷風敗德的事!」陸萱大喝道。「我當時喝醉了,以為他只是娼妓……」方代月一手掩著臉頰,語氣卻是無法強硬,畢竟他當時的確太沖動了。「這跟他的身份無關。難道只因為他是娼妓,你就可以以喝醉為藉口就當眾脫去他的衣服嗎?你口口聲聲說你仰慕他,但你真的有在尊重他嗎?那里可是皇宮,無論他是什麼身份,你干出這種敗壞風氣的事,是一定會害死他的!」陸萱愈說愈氣憤。他的確不喜歡牧晚馥和商柔在一起,但眼前這個絲毫都不成熟的小子更讓他看得不順眼。商柔能夠變心當然是好事,但至少還得挑個溫柔大方的女子為妻,而不是這種不知所謂的小男孩。「無論如何,陛下已經(jīng)把商柔賜給我……」方代月大著舌頭,嘴角還不斷地沁出鮮血。「我就是奉旨把商柔接回宮中的?!龟戄嬷刂氐靥吡朔酱乱荒_,大怒道:「他還輪不到你來染指!」方代月顧不得小腿都要被踢斷了,他滿臉血污,抬頭錯愕地看著陸萱,難以置信地說道:「陛下對他……」「這跟你沒關系?!龟戄嫠砷_手,拳頭握得愈來愈緊。他冷冰冰地說道:「你真的看上商柔了?」方代月一手擦著鮮血,勉勉強強地坐起來,屁股還火辣辣地作痛,自是狼狽得很。他見陸萱一臉兇狠,當然知道自己最好別要承認,但他畢竟是初生之犢,心里卻是不服,忍不住大聲道:「我喜歡云……商柔,這有什麼問題!」「喜歡?」陸萱突然笑了,他指著方代月道:「如果他不是陛下的妃子,你打算娶了他?」「是的!」方代月用力點頭。「你把商柔帶回家里為妻,你的父母會怎麼想?他們會接受自己光宗耀祖的兒子娶了個男人嗎?你以後的仕途若是想要往上爬,是一定要跟世家千金成親的,所以你打算讓商柔當你的侍妾嗎?你的妻妾若是知道你寵愛商柔,她們是不會放過無權無勢的商柔,你身為高攀千金小姐的丈夫,可以從妻子手中保護商柔嗎?其他人嘲笑你要了個男妓為妻,你保證永遠不會嫌棄商柔的出身嗎?當商柔年老色衰時,你還愿意尊敬他嗎?」陸萱每問一句,方代月的心就更涼一分。因為陸萱并不是無的放矢,他問的每個問題都一針見血地觸及方代月不曾想過,或者不敢去想的將來。方代月太年輕,根本沒有考慮太多。就算商柔并非帝王最寵愛的妃子,只是一個普通男人,他真的有信心可以照顧商柔一輩子嗎?陛下是皇帝,無論他心里對商柔是什麼感情,他還是膽敢逆天下人之不諱,力排眾議把姐夫納為妃子,而且橫眉冷對千夫指,嬌寵商柔多年。縱然商柔受了很多委屈,但至少牧晚馥從來不曾讓外人指指點點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真的可以頂著世俗的壓力跟他長相廝守嗎?陸萱踏前一步,抓著方代月的衣襟,把方代月像抓小雞般輕易地提起來,冷冷地說道:「十年前,商柔被一個男人的甜言蜜語騙了,落得如此境地,十年後我不會再讓他被另一個男人的山盟海誓騙得團團轉的。」不能再讓商柔哭了。牧晚馥已經(jīng)把他傷害得千瘡百孔,他受不起再一次的磨難。眼見方代月臉色蒼白,無言以對,陸萱更是挑著長眉,冷笑道:「你別忘了先帝是怎麼死的,陛下對於仇人一向是很不客氣的。」方代月當然知道先帝是怎麼死的。但那件事畢竟已經(jīng)過去很久,他實在無法把昨天那個美目流盼的溫婉美人和那個傳說中弒親奪位的王爺比起來。這樣心狠手辣的男人,真的會祝福自己的棄妃和他的情夫嗎?更別說牧晚馥已經(jīng)派陸萱接商柔回宮,商柔甚至根本不是他的棄妃,自己現(xiàn)在是等同從帝王手中搶奪他獨寵多年的愛妃。陸萱見方代月猶豫,便把他用力地摔在地上,方代月只感到整個人都要散架了。然而陸萱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