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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春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6

分卷閱讀186

    顫栗敏感,乳/頭迎風挺立。商柔全身guntang,迷迷糊糊地想要靠近聞蕭伶的手。

「商柔,你想要嗎?」聞蕭伶在商柔通紅的耳尖曖昧地吹了口氣,滿意地看著那耳朵更是紅腫得像充了血。

「求我?!?/br>
聞蕭伶的語氣輕快卻殘酷。

只見聞蕭伶坐起來,他先解開綁著商柔的腰帶,把他的雙手從床頭放下來,再重新把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然後把他抱到自己身上,倒像是商柔主動張開雙腿騎到他的大腿上。

商柔已經(jīng)無力掙扎,只好順從地靠在聞蕭伶胸前。他一直被逼張嘴,嘴里發(fā)出嗚咽聲,口涎不住從嘴角流出來,看起來更添幾分yin靡。他的乳/頭不住有意無意地磨擦著聞蕭伶的衣衫,然而這杯水車薪的刺激卻根本不足以使他滿足。

聞蕭伶一手抱著商柔的腰肢,捏了捏他的腰窩,桃花美眸巧笑倩兮,愉快地看著自己好兄弟最愛之人被自己玩弄得丑態(tài)百出的模樣。

終於,聞蕭伶的指尖徹底挑開商柔的衣襟,他略長的指甲輕輕地按進商柔的乳/頭里。自從失去視覺後,商柔的觸覺變得無比靈敏,尤其是乳/頭本就是敏感至極的位置,聞蕭伶若有若無的接觸已經(jīng)使商柔整個人打了個激靈。

不碰也罷,一旦碰了,商柔只會更為欲壑難填。

「顏色真可愛,還是粉紅色的呢,像個處/女一樣,誰知道是個已經(jīng)被男人cao松了的破/鞋?!孤勈捔嫘σ饕鞯匕戳税瓷倘岬娜?頭。

由於目不能視物,聞蕭伶這些放/蕩的形容使商柔更為難堪,他抽著鼻子低下頭來,不斷地喘著氣。

聞蕭伶伸出一手攬著商柔的頸項,強逼他靠近自己。商柔靠在他的頸邊嗚咽似地喘氣,幾乎要發(fā)出哭音。聞蕭伶的呼吸總是溫熱的,帶著淡淡冷香,跟牧晚馥的冰冷不一樣,使商柔的身體反應愈發(fā)強烈,但對方似乎絲毫沒有為商柔的下/身解決問題的打算。

「聞蕭伶……」商柔含糊地哭泣著。

「你只是個婊/子而已,我就算被陛下降職,還是從二品大都督。」聞蕭伶用力地扯著商柔的頭發(fā)。

「聞蕭……聞蕭大人……」商柔紅腫的唇瓣如同新鮮的櫻桃般飽滿。

聞蕭伶稍稍拉開玉塞,笑著親了親商柔的眼角道:「嗯?」

「求你……求你…」

商柔徹底崩潰了,他現(xiàn)在腦子都是一團漿糊的,想要的只是滿足他身體的欲/望—任何人也好,任何條件也好,只要能夠滿足他就可以了。

他再一次敗在難耐的情/欲之下。

上次商柔成為一場餮饕盛宴中被分享的食物,這次他成為只屬於這個男人手中的玩物。

「柔妃娘娘,末將遵命?!孤勈捔姘延袢厣倘嶙炖?。明明他在輕蔑地笑著,卻獎勵似地琢吻商柔被咬得出血的雙唇,甚至還舔了舔唇瓣上的鮮血。他的食指和拇指熟練地揉捻著商柔左邊的乳/頭,不時以指甲有意無意地戳乳尖,舌頭則淺淺地含著右邊的乳/頭,不時細細親吻吮/吸,如同品嘗著什麼糖果。

商柔的喘息愈來愈粗重,長發(fā)無力地垂落在胸前背後上,全身濕淋淋得彷佛剛剛在水里泡過一遍,。紅綢濕透了,緊緊地貼在他的臉上,半透明的鮮紅里隱約可見眼角的肌膚,有著若隱若現(xiàn)的神秘

他軟軟地靠在聞蕭伶身上,口涎都沾到聞蕭伶肩膀的大紅衣料上,鼻子也深深地陷進聞蕭伶的發(fā)間,嗅著對方發(fā)梢的冷香,彷佛還帶著春霧的水氣。他嘴里不自覺地舒服地低聲呻吟著,彷佛整個人都要溶化在聞蕭伶的嘴里。

商柔胸前的兩朵并蒂蓮已經(jīng)被情潮染成嬌嫩的粉紅,花蕊似的乳/頭已經(jīng)腫脹到極致,如同剛剛結(jié)好的果實,彷佛下一刻就會流出甜美的花汁。

「晚馥……晚馥……」商柔已經(jīng)失去理智,卻還是不禁低柔地呼喚著牧晚馥的名字,唇角泛起一絲甜蜜的笑意。

情/欲洶涌,想念的的還是那個男人的百般呵護。

雖然商柔嘴里戴著玉塞,呼喚牧晚馥時根本不清晰,但聞蕭伶還是聽出他在叫誰的名字。

聞蕭伶突然重重地捏了商柔的乳/頭一把,痛得商柔跳起來,幾乎以為自己的乳/頭要被扭下來了。

「陛下早就不要你了。」聞蕭伶冷冷地說道。

「不會的……他不會這樣做的……」雖然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但商柔還是盡力反駁,顧不得他愈是說話,口涎就流得愈多,使他看起來愈發(fā)可笑。

商柔汗出如漿,早就神智不清,卻下意識地否認昨天發(fā)生的事。

聞蕭伶甜笑道:「你身為陛下的姬妾,昨夜剛剛被方代月cao了一遍,現(xiàn)在又求著我來cao/你,你這個活該拿去浸豬籠的蕩婦還有面子叫陛下的名字?」

商柔全身發(fā)涼,只是軟綿綿地靠在聞蕭伶懷中,紅綢後的眼神里是一片渾濁無光。

聞蕭伶說得沒錯。

幾個時辰之前,自己才被方代月好好地疼愛過,從床上到浴盆里,甚至還主動地騎到他身上,現(xiàn)在沒有過多久,這副可恥的身體又已經(jīng)饑渴難耐,竟然心甘情愿地被聞蕭伶肆意蹂躪,甚至還哀求他疼愛自己。

短短半天之內(nèi),自己背著牧晚馥紅杏出墻了兩個不同的男人,一個是夫君未來的臣子,一個則是夫君的摯友兼寵臣。

方代月的體貼,聞蕭伶的暴虐,全都足夠有馀地把自己玩弄成一個發(fā)情的蕩婦。

聞蕭伶溫柔地撫挲著商柔被唾液打濕的唇瓣,長著薄繭的指腹細細地把玩著商柔的乳/頭,看著它在自己的手里變得更為艷紅。

他魅惑地低語道:「老實承認吧,你只是一個喜歡紅杏出墻的yin婦而已。陛下不碰你,你就饑渴得上趕著要方代月和我/cao/你了?!?/br>
聞蕭伶心里真恨,牧晚馥一直是他心底里最珍愛的人。只要牧晚馥一蹙眉,聞蕭伶就心疼到不得了;只要牧晚馥笑著跟他說一句話,他就會樂上半天,而眼前的男人明明得到牧晚馥毫不保留的寵愛,卻竟然當著牧晚馥的面前勾/引其他男人。

商柔哪里配得上牧晚馥?論起家世外貌,論起武藝戰(zhàn)功,這男人根本連自己的一根指頭都比不上。

聞蕭伶彎身含著商柔的乳/頭,嘴里卻突然懲罰似使勁。他的犬齒較常人的尖,只需輕輕一碰乳尖,那股麻癢刺痛的愉悅就直接沖到商柔的腦袋里。

商柔哮喘似地抽搐著,勉強想要掙扎。聞蕭伶的舌尖卻馬上卷起來,溫柔地含著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