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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把大氅脫下來?!鼓镣眇ハ蛏倘嵴f道。。商柔連忙搖頭,他下/身的衣服濕淋淋的,都是從體內(nèi)流出來的東西,哪裡膽敢當(dāng)眾把大氅脫下來。牧晚馥只是笑了笑,然后夾了一塊豆腐送到商柔唇邊。豆腐看起來很燙,所以商柔先咬了半塊豆腐,他剛剛想吃掉剩下來的半塊,牧晚馥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把剩下來的豆腐送到自己嘴裡。商柔默默地看著牧晚馥,牧晚馥彎起唇角笑著,他夾了另一塊豆腐,遞到商柔嘴邊,歪頭撒嬌道:「吃這塊?」二人你來我往都吃了大半個時辰,兩個男人畢竟還是能吃得下不少的,所以最后全部rou菜一掃而光,連湯底都喝光了。商柔只感到全身暖洋洋的,這在初冬自是一件好事,但身體一旦熱起來,后面更是情潮泛濫。他瞧了瞧吉祥,打算要他找個輦車過來讓自己回去。輦車是妃位才有的,牧晚馥卻早就命人給商柔造了一輛輦車,不過商柔很少使用而已。可是自己現(xiàn)在雙腿發(fā)軟,連路都走不動了,一旦走起路就得大出洋相,當(dāng)然還得有輦車幫忙。吉祥會意地點(diǎn)頭,向牧晚馥和商柔行禮之后就悄悄地溜走了。剛才商柔一直專心在看牧晚馥,現(xiàn)在抬頭去看吉祥,才發(fā)現(xiàn)外面又下起雪來。細(xì)雪無聲,彷若銀蝶起舞。趙公公端來金盆,牧晚馥優(yōu)雅地拿絲帕淨(jìng)手,指若春蒽,白玉無暇。商柔看著他的手指,想起往日二人夜裡恩愛,臉頰更是發(fā)燙,大氅裡的衣服早就濕透了。「喜歡吃嗎?」牧晚馥抬頭淺淺一笑。「喜歡,但今晚應(yīng)該都不用吃東西了?!股倘崤踔鴪A滾滾的肚子道。「小心撐著了?!鼓镣眇ツ罅四笊倘岬哪橆a,他站起來向趙公公道:「給公子送些消食的甜湯過來?!?/br>商柔也跟著站起來道:「陛下要回去了?」他一站起來,才想起自己根本站不穩(wěn),站起來之后玉勢的壓力少了些,加上裡面又濕又滑,便有點(diǎn)退出去了,但身體已經(jīng)充分吸收藥材,竟是狠狠地絞緊玉勢。幸好剛剛吃過火鍋,商柔臉紅還是正常的,但現(xiàn)在卻漸漸酡紅得異常,眼眸裡都是水霧。牧晚馥仔細(xì)地看著商柔的神情,他略略蹙眉,垂下眼眸說道:「昨天剛剛宣布了今年殿試的三甲,朕還得回去準(zhǔn)備瓊林宴的事宜。」他頓了頓,微笑道:「商柔想去瓊林宴嗎?」商柔根本沒有把牧晚馥的話聽到耳裡,他全身注意力都放在身體裡。他的身體一旦絞緊玉勢,敏感處就一下下地磨擦著玉勢,又看見牧晚馥柔柔含笑,只覺得腦子發(fā)熱,不禁往前走了一步,然而他雙腿發(fā)軟,管不得一群太監(jiān)宮女還在一旁看著,竟然柔若無骨地倒在牧晚馥懷中。商柔輕輕地低下頭來,微微伸手拉著牧晚馥的衣襟,分明是情動了。牧晚馥并沒有抱著他。他的雙手扶著商柔的肩膀要他站好,顰眉道:「大家都在看著,別失了禮數(shù)?!?/br>牧晚馥的語氣淡淡的,并沒有斥責(zé)商柔,卻聽得商柔臉色發(fā)白,全身發(fā)涼,想要分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難道跟他說自己體內(nèi)塞著玉勢,加上他們許久沒見,所以想要風(fēng)流一把?其實商柔知道牧晚馥的性情極為矜持,很少當(dāng)眾做出過于親密的行為,但他今天被情藥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又久未在皇宮生活,竟是犯了牧晚馥的禁。然而就算是以前,牧晚馥也不會如此漠然地推開自己,讓自己丟臉。「陛下恕罪,是臣妾失了禮數(shù)?!股倘嵛站o拳頭,體內(nèi)的快樂化為痛苦,他屈膝行禮道:「臣妾恭送陛下。」牧晚馥早就免了商柔的大禮,他現(xiàn)在卻行了大禮。一旦屈膝跪下來,大腿根部磨擦著玉勢,又是新一輪的折磨,加上膝蓋和大腿的舊傷每逢下雪天就發(fā)作,更是痛徹心肺,但商柔卻只是垂下頭來,把疼痛都藏在神情背后。此時吉祥剛好回來,他立即察覺到大家神情怪異,只看見公子一臉慘白地跪在地上,隱約有點(diǎn)不高興,就知道出事了。聽說這后宮裡只有公子一人敢對陛下擺臉色,沒想到回來才沒有幾天,果然又鬧上了,可是平日殺伐果斷的陛下卻也不惱,只是輕輕抿著唇角地看著商柔。「你雙腿不好,先站起來吧。」牧晚馥微微彎身,溫柔地向商柔伸出手。商柔偏頭不碰他的手,一手扶著桌沿,辛苦地獨(dú)自站起來。牧晚馥唯有垂下手來,一時之間氣氛僵硬至極。一旁的宮女太監(jiān)都是面面相覷,生怕陛下又和公子起衝突,都是不敢作聲。吉祥見狀,唯有硬著頭皮上前說道:「稟告陛下,貴妃娘娘和三公主在花園外,想來看望公子。」商柔只是站在牧晚馥面前,低垂著頭不說話。牧晚馥摸摸商柔的腦袋,商柔不躲,但也沒有抬起頭來。牧晚馥微笑道:「貴妃之前也很擔(dān)心你,你跟她聊聊吧。」「臣妾知道?!股倘峁Ь吹鼗貞?yīng)。雪漸漸大了,牧晚馥踏雪離開御花園,只留下一道淺淺的足印,一如其人。吉祥扶著商柔站起來,商柔看著牧晚馥的背影。大雪紛飛,以一種緩慢卻勢不可擋的速度掩蓋足印,直至無影無蹤。牧晚馥走起路來也很優(yōu)雅,衣袂飄逸,彷若凌波仙子。然而商柔的雙手卻輕輕地抱著手臂,漸漸地垂下頭來。商柔不知為何又冷起來,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冷,不止是身體寒冷,內(nèi)心深處也像是破了一個大洞,颼颼寒風(fēng)不住地吹進(jìn)去。太監(jiān)很快前來收走一桌的殘羹冷炙,又把石桌抹個乾淨(jìng),彷彿剛才牧晚馥和商柔之間的溫馨甜蜜不曾發(fā)生過。吉祥低聲道:「公子,輦車準(zhǔn)備好了。」商柔搖頭道:「貴妃娘娘和三公主不是還等著嗎?我先跟她們見面吧?!?/br>「幸好小的把替換衣物和藥膏都帶過來了。時間剛剛到了,公子可以把東西拿下來,小的再侍候公子沐浴更衣?!辜楫?dāng)然不敢問剛才發(fā)生什麼事,只是盡責(zé)地完成自己的任務(wù)。商柔匆匆地來到御花園空置的房間裡,吉祥已經(jīng)把熱水和衣物準(zhǔn)備妥當(dāng)。彷彿是為了躲避某種心情,商柔飛快地解開衣服,然后泡到熱水裡,任由冰冷的肌膚被燙得發(fā)紅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