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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除非他們確定商柔的身體可以侍君,否則他和牧晚馥是不能親近的。剛好此時吉祥卻前來通報說牧晚馥邀他賞梅,他看見商柔蜷縮在床上,臉色潮紅,身體軟得像一灘水,估計是被合歡殿的玩意折磨得走不動,偏偏陛下今天卻難得有空,便說道:「公子您看起來很??不適,小的去回絕陛下吧?!?/br>「不要!」商柔按著小腹站起來,那根玉勢被重重地往裡面壓進去,發(fā)出yin靡的水聲。他不敢去看吉祥,只是別過臉顫聲道:「我去見陛下??你替我把東西拔出來。」牧晚馥真的太忙了,難得來找自己,自己不能拒絕他。縱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牧晚馥,但還是想要見他。兩種矛盾的心情最近總是僵持不下,然而在自己最為情動時,腦子裡想起的只有牧晚馥。就算什麼不能親近,能夠見見他,跟他說話,心裡也是高興。「合歡殿嬤嬤說了,這玉勢不能拔下來,而且現(xiàn)在才半個時辰,若是貿(mào)然把玉勢拔下來,恐怕??」吉祥到底年紀小,臉皮薄,紅了紅臉便沒有說下去。若是時辰不足就把玉勢拔下來,藥效吸收不足,身體只會愈來愈渴求。「沒關(guān)係,我還能走路?!股倘岱鲋惭?,堅持地說道。這些折磨也不是第一次的。沒關(guān)係的。商柔換過衣服,穿上前陣子牧晚馥賜給他的雪白兔毛大氅,抱著暖手爐,穿過重重玉樓金閣,沿著紅牆走道前往御花園。他身邊雖然只低調(diào)地帶著幾個太監(jiān),但他經(jīng)過紅牆走道時,大道兩側(cè)看見他的太監(jiān)宮女無一不放下手中打掃的工具,轉(zhuǎn)身為他行大禮,最后一眾宮女太監(jiān)竟是跪滿了青石地磚,彷若陛下親臨。衣袂拂起一層層淺薄的冰雪,商柔步伐匆匆,吉祥在一旁說道:「公子莫急,陛下不會離開的。」商柔突然停下腳步,他轉(zhuǎn)身,額頭上已經(jīng)覆著薄汗。他向吉祥問道:「吉祥,我看起來還好嗎?」外面太冷,身體知覺減弱了許多,總算勉強可以撐下去,但商柔還是擔(dān)心自己的神情不佳,掃了牧晚馥的興。「公子姿容,當(dāng)然是絕世無雙的?!辜檫B忙哈腰說道。商柔失笑,這孩子倒是沒有凌綠老實。他從來也不是什麼美人,現(xiàn)在經(jīng)歷那麼多事情,早就失卻當(dāng)年最叫陛下愛不釋手的單純了。大雪初歇,烏云稀薄,紅梅綻放,亭子的邊緣結(jié)滿冰柱,寒梅清香卻被一陣陣讓人食指大動的油膩香味掩蓋。牧晚馥正坐在亭子裡,他穿著淺灰貂毛大氅,毛茸茸的衣領(lǐng)環(huán)著他纖細的頸項,愈發(fā)襯托他的巴掌小臉。他側(cè)頭笑著跟趙公公說話,看見商柔便笑吟吟地招手道:「免禮,快點過來吧?!?/br>六角紅亭裡的石桌上放著小小的火鍋,湯底已經(jīng)煮沸,火鍋四周放滿碗碟,都是些新鮮的rou菜。商柔咬了咬牙,若是吃吃糕點也罷,偏偏卻是吃火鍋,身體一旦熱起來,自己哪裡能夠忍耐。牧晚馥卻已經(jīng)把一雙象牙筷子遞給商柔,笑道:「朕在等著你才開始呢?!?/br>其實牧晚馥口味清淡,對飲食一向不甚在意,難得他有興致吃火鍋,商柔唯有勉為其難地接過筷子。商柔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陛下怎麼那麼好的興致?」「你不是喜歡吃火鍋的嗎?」牧晚馥加了一片雞rou到火鍋裡,聞言便抬頭向商柔笑了笑,白煙朦朧中他巧笑嫣然,不吃人間煙火的秀麗容顏難得染上一點塵世氣息。商柔一手悄悄地扶著后腰,想要把那根剛好頂在敏感處的玉勢稍稍拉出來的,但身上的衣服太厚,根本摸不到玉勢。「你不舒服嗎?怎麼一直扶著腰?」牧晚馥蹙眉道。「用同一姿勢躺久了,有點??不舒服?!股倘嵋е狸P(guān),忍痛夾了些牛rou到火鍋裡。其實商柔還有許多事想問,關(guān)于到底是誰把他送到紅英院的事,關(guān)于紅英院現(xiàn)在怎麼樣了,關(guān)于許成儒被貶至東瀛的真正原因,關(guān)于婉兒是否交由陸萱照顧了,關(guān)于凌綠的下落??還有那件最不能問的事。他想問,牧晚馥是抱著什麼心情把金鎖交給自己的?他是怎麼樣眼睜睜地看著合和公主慘死的?他是怎麼想在喪禮上自己哭著哀求要牧晚馥把自己收進后宮?不敢想,也不能想。商柔什麼都不能問,他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假裝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粉飾太平。其實商柔只想到一半就想不下去了。現(xiàn)在的燃眉之急是在身體裡作崇的玉勢,一旦溫暖起來,知覺回復(fù)正常,商柔就彷彿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收縮的幅度,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玉勢上的蟠螭紋路。難以忍耐。最喜歡的人就坐在對面,對著自己柔言細語,他們上次如此如膠似漆已是一年多之前的事,無論理智是如何看待自己曾經(jīng)決定託付終生的男人,商柔的身心都在渴求著牧晚馥,只想靠在他的懷中被他好好疼惜地抱著。他的心有點冰涼,自己之前也塞過玉勢,但總不至于光天化日就變成這副模樣,是因為自己終究是被調(diào)教得如此墮落嗎?「最近都在忙,沒什麼時間看望你,不許胡思亂想。」牧晚馥又捏了捏商柔的下巴,他見商柔不笑,便蹙眉說道:「上次趙仁安去找你,說你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到底是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你給朕說說?!?/br>「沒什麼。」商柔勉強笑了笑,他道:「我們先吃東西吧?!?/br>二人一同放了不少食物進去,眼見著湯底不斷地在冒泡,牧晚馥拿勺子在鍋裡轉(zhuǎn)了一圈,撈起一片羊rou,商柔按著他的手道:「還沒有熟呢。」商柔拿筷子夾了一片牛rou,沾了些醬油,本只想放到牧晚馥的碗裡,但見他眉眼彎彎,心裡一動,便抿了抿唇道:「陛下,張開嘴?!?/br>牧晚馥聽話地張開嘴。商柔顧不得周遭還有一大群宮女太監(jiān)在看著,飛快地把牛rou夾到牧晚馥嘴裡,牧晚馥合上嘴,不自覺地吐了吐香/舌道:「好燙?!?/br>「沒有燙到舌頭吧?」商柔立即皺眉。牧晚馥的臉頰被白煙薰得緋紅,他噗哧一笑,水眸氤氳著笑意,然后搖搖頭。趙公公見陛下有點熱了,便替他解下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