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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體貼,一副將這人當做了玩物發(fā)泄欲/望的姿態(tài)。凡人身子不堪玩弄,卻不防碰上了個擁有天人火焰的丹師,催情藥補身藥不要錢的灌下去,吃完了便從這魔族的地界搜新的藥材重新煉制。藥物作用下,二公子已對現(xiàn)實毫無所知,身子被徹底打開,聽憑劍修嘗個徹底,也迷戀上時時被他捅著cao著帶上高/潮的快感,再離不開他。便是如何sao浪的姿態(tài),yin/蕩的呻吟都聽由擺布了。不知外間過了多久歲月,只知道這人終于不再給他吃催情藥,二公子才得從情/欲中回轉(zhuǎn)過來。雙臂被擒在腰后,二公子身子跪伏著,上半身只有貼在柔軟絲綢上的臉頰得以借力,被身后的人頂弄的一挺一挺的推著向前,再被拉回。崩了口的情潮讓他舒坦極了,情不自禁的低叫出了聲,聽在自己耳邊也有三分慵懶七分情迷。這才被那人拉回了懷里靜躺下,還未得一刻歇息,下巴便叫少主拿捏著抬起頭,被親了又親咬完又咬,好容易被放過了,二公子只剩迷迷糊糊的聽著那人說道:“你說不認識便不認識吧,既讓我沒出息的栽在你手里,又怎能不由著你耍?!?/br>作者有話:(0x0)不是二公子突然出現(xiàn)了,是少主被大佬送回以前的時間線了第三十一章兩人因故在魔界一角中已停留數(shù)日,兩人心知此間不是久留之處,卻都極有默契的遲遲不提離開的事。少主自醒轉(zhuǎn)過來,待二公子時便仿佛是變了個人。只是二公子做些什么少主都要跟在身邊寸步不離,愛欲隨心全無道理,不知什么時候有了興致便要拉過人去cao弄一番,他盡興前身下人怎樣求饒都沒用。若說以前是將二公子看作愛不釋手的珍寶,絲綢軟握著放在懷里,小心翼翼的對待,現(xiàn)在則全然去了那層小心翼翼,肆意將珍寶握在手心里把玩。這樣一段日子下來,二公子都有些怕他了。突然有一日,少主如往常一般給二公子換上衣物,理好每一處皺褶,梳頭束發(fā)整理儀容。二公子看著鏡中的自己,甚至覺得自己成了他手中的提線木偶。“我們今日就離開這里,”少主貼在身后捏著他臉頰,亦從鏡中與他對視,“當然,你若喜歡這里我們就再留一陣,你說呢?”“不必?!倍訙啿蛔栽诘腻e開眼,又被強摁著扭過頭去被人嘗了嘴兒。被放開時輕喘著說:“乾坤袋,還給我?!?/br>少主卻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你不是被魔族抓來的凡人嗎?怎么,凡人也有乾坤袋嗎?”二公子有些惱羞成怒了:“你分明還記得……”“我不記得。”少主施施然起身,“都記得有什么好,一個什么都記得的人要怎么被你騙???”他一邊撫過二公子的嘴唇一邊微笑著嘴里不干不凈道:“這張嘴這樣伶俐,什么謊話都張口就來。下面那張嘴又乖覺,咬住我的時候,像要把我的魂都吸走了。便是單拿出哪個來哄得我鬼迷心竅了,別說乾坤袋,我連命都給你。”二公子聽了他這樣侮辱人的話,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揮拳打過去,這人還就站在原處不閃不避的生受了。少主低聲笑出來,整個人瞧著滄桑而恍惚:“你覺得我侮辱了你嗎?可是你要我怎么對你呢?你不喜歡我為什么讓我碰你,可憐我嗎……我當你是道侶,你又把我當成什么?”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疲憊侵襲而來,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的未來光景在腦海中閃過,少主覺得記憶里只能被動承受被拋棄命運的自己可憐又可悲。寂寞與無力,不甘與憤恨,這多種情緒重重壓在少主心頭,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既如此,何不將一切都放下?自己又為什么要執(zhí)著于這樣一個人,死纏爛打的,讓彼此都變得面目可憎。“我們,還是算了吧……”少主說著,將懷里的乾坤袋拿出來丟給二公子,“絕情宗……”少主說話時微微滯澀,“絕情宗宗祠里那塊道侶結(jié)契的命牌我會毀去,你我自此一別兩寬,此生不復相見,如你所愿?!?/br>二公子打開乾坤袋,只見里面只有兩顆已經(jīng)煉成的奪天地造化丹。少主從未想過阻礙他的道,或許成全他去做祭品對少主來說是件痛苦的事,但若能成全二公子所愿,就合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少主只是有些失望了。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二公子甚至不曾在他清醒時告訴他祭陣的事,不曾相信他會成全,更是從未想過給他選擇成全的機會。二公子選擇一個人默默的犧牲,其實更像是無聲的將他拋棄罷了。奕殊頭也不回的走出去,他立在結(jié)界前,亦是如二公子一般畫出了陣法。過去一世中,這樣枯燥無趣的陣法是少有的能讓他用以緬懷二公子的東西。“奕殊!”身后傳來二公子急切的叫喊聲,他匆匆跑來,全無顧忌的撲在他背上。動作間,少主畫陣的手法被打斷了。撲在少主身上的人還比他矮了一個頭,卻將他的腰身死死抱住。他終于不再是時刻沉著防備,無懈可擊的二公子,只知道軟乎乎的對著心上人服軟道:“我知道錯了,你別走。”作者有話:祝大家520快樂第三十二章少主靜靜站著,手上將成的陣法在停滯中慢慢散去靈光,手的主人不聲不響,只任由身后人抱著。心腸再硬些,直接把人推開就好了,少主想,隨了二公子的意以后兩人即便相逢也如陌路,心中固然難受卻有報復似的爽快。可隨后他又想起他曾聽過的二公子的故事,心里不由便生出會讓自己心軟的愛憐不忍。想掰開二公子的手,又不忍心,不舍得……少主很清楚二公子不會因為他而放棄祭陣,少主也不想矯情的讓他在祭陣和自己之間選一個的心思。是否從兩人相識起,未來就已注定會是這樣一盤改不得的死局。…………落了座,點了菜。二公子蔫蔫的坐在一旁,偶爾偷偷看少主一眼,模樣看著頗有些心虛。那日少主并無表明態(tài)度,卻沒有將他丟下,一并給帶了出來??煽粗鴧s沉默許多,全不是心無芥蒂的模樣。菜慢慢上齊,多是清淡菜色,更無他不愛吃的魚蝦,都是些二公子慣吃的。修士到一定修為便無進食的必要,偶爾為了滿足口腹之欲倒也能用一些,可少主只做樣子似的動動筷子,瞧著也不像是有口腹之欲的人。二公子便咬著筷子怯怯的想,奕殊是不是已經(jīng)消氣了?飯后,少主又著人開了兩間上房。他自顧著進了自己的屋,不留情面的關了門。夜半時分,有人偷偷摸摸的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