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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人生并非毫無價值。他雖被拘于平庸,卻從來都不甘于平凡,那天他得知自己是獨一無二的祭品,世上再沒有人能替代他,內(nèi)心絲毫不畏懼將死的命數(shù),竟是喜悅大于了一切?!?/br>“但是他的父親不想讓他祭陣,”二公子說話時,眼中隱有水光閃動,“他父親是個嚴(yán)肅而寡言的人,他兢兢業(yè)業(yè)的守了一輩子陣,一生唯一一次私心卻是不想讓自己沒用的兒子去送死。”“父親無視了二公子的哀求,打斷了他的腿,讓人把二公子送的遠遠的,一輩子都不能回家。”二公子說:“也許在父親心里,最重要的是讓二公子活下去,哪怕這樣的生命平庸枯燥宛如行尸走rou,只要二公子活著就好?!?/br>“被送走的二公子不恨他的父親,因為他后來也遇到了讓他明白這種心情的人。他仍未放棄祭陣,卻不僅僅是為了一開始想要實現(xiàn)他所謂的人生價值。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二公子開始慶幸自己是祭品,這讓他有資格去保護所有他愛著的人?!?/br>“如果有一天,有人問你‘二公子’去了哪里,”二公子看著少主,微笑著說:“請你將這個故事轉(zhuǎn)告他,這是‘二公子’能留給他的最后的禮物。”故事說到這里便結(jié)束了。天亮了。…………很久之后,也不知多少年后的一天。早晨醒來,少主覺得自己與昨天不太一樣,卻又說不上來是哪里。直到他翻開自己書房里的一本書。夾在書里的一張紙掉了出來。一眼看去像是一張丹方。被他忘了很多年的人名被他隨口間無意叫了出來:“云卿,你的丹方怎么隨處亂丟……”關(guān)于那人的記憶一直不曾恢復(fù)。不知何時起,二公子的存在成了門派里的忌諱,便也一直沒有想起的契機。這紙好似一把打開寶箱的鑰匙,它一出現(xiàn),那些被遺忘的記憶好似不受控制的從心底一個被忽視遺忘的地方飛躍而出,紛紛擺在面前。被抹去的情緒突破了絕情道的壓制,一時間竟比過去還要強烈。那些記憶便是瞧上一眼心里都如刀割火燎般,卻非要他一字一句一點一滴的看盡了才甘心。想起那個關(guān)于‘二公子’故事的少主趕去了天門山。已經(jīng)過了很多年,守陣人已經(jīng)換了人。已經(jīng)過了很多年,故事里的二公子也早已經(jīng)完成了他身為祭品的使命。少主發(fā)了瘋一般的對著禁地一頓劈砍,可無論他怎么動作,護陣結(jié)界都未動搖分毫。他很想二公子,很想,想見他一面,想再聽他一聲……可他的道侶早在很多年前就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這么多年過去,便是氣息也絲毫不留。季云卿死了,奕殊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少主枯守陣外,直至三年后的一天,晴朗一片的天突然變得烏云密布,云層中隱隱蘊含著磅礴氣勢。雷劫將至,無情道成。作者有話:住口別罵!還沒寫完!第三十章少主站在山石階梯之上,抬頭看天,滿目滄然,眼見藏在云層里聲勢驚人的玄雷將落下,心里卻無一絲拔劍自保的念頭。正如世人所期盼的那樣,少主大道得成??蔁o情道成,萬念俱灰,死生對他又有何差別?他因何修仙,又因何拔劍……恍然間,少主已找不出自己對這世間的半絲眷戀。雷聲轟鳴,降下玄雷直劈其頭頂要害。千鈞一發(fā)之際,有金色火焰從他眉心涌現(xiàn)。起初只是火花幾片,眨眼便成了滔天之火,沖著天雷直撲過去。方才氣勢洶洶的雷劫像是生了神智,在這火焰面前乖順的低下頭,刻意錯開少主劈在別處。雷劫過后,天降甘霖。天際降下邀他飛升的臺階。少主卻扭頭往回走,遠離天梯,反而回到禁地的門前如之前那般坐下。這里曾埋葬一人,他走的無聲無息無牽無掛,卻不知他赴死時也強橫的將少主的心帶走,將一片真心一起毀滅。徒留劍仙將自己封鎖在此處,宛如行尸走rou般的枯守,既是守陣,更像守靈。“真是沒出息?!眲ο陕牭蕉呌腥苏f話,下一刻這山中金光大振,于山間禁地中放出熊熊烈火,直將紙一般的結(jié)界燒了個對穿,赤金色火焰更是直接燒到了少主身上。于禁地火中走出一人,滿身纏繞赤金神焰,雖見不出半分容顏,徒有殘影,便覺得是這世上僅有的尊貴無雙之位。“孤見不得你這副樣子,真是丟盡了孤的臉。”說罷,只見這人指頭輕輕一動,纏在少主身上的烈火登時旺了幾倍,又忽的散開熄滅。而方才被裹烈火中的少主已沒了身形。…………奕殊在被烈火焚燒的guntang窒息中猛的掙脫出來,睜開眼后入眼的卻已不是天門山的山景。只見到一人溫順地低著頭,正專心給他清理著胸前被穿透后皮開rou綻的創(chuàng)口。那是少主在夢里強拉著質(zhì)問過無數(shù)次的臉,人便是讓他恨得咬牙切齒之人。他一生只為一人受傷,還被這人惡劣的欺騙遺棄。少主一邊恨著,一邊又勸著自己。他這樣恍如一覺醒來,也不知方才所見所感是否皆是幻境,或許只是須臾間夢境一場。待自己略微平靜下來,少主佯裝作剛醒來的模樣,斂氣虛眉著開口問道:“你是誰?”二公子聽到有他說話,手上動作一頓,面上恍如無事。他先將傷口處理干凈,而后反問少主道:“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少主搖頭,藏在薄衾下的手已攥成了拳頭。而后二公子果然如他‘夢中’所見,編了個兩不相干的故事來騙他。“原來如此,原來你我之前并不認(rèn)識?!甭犓幫炅斯适碌纳僦鏖_口道:“可若如你方才講的,你是被魔族抓來囚禁的凡人,我是除魔衛(wèi)道的修士,那我豈不是對你有救命之恩?”二公子點頭。于是少主又說,“我雖什么都不記得了,卻也知道有句話叫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報?!?/br>這話一出,二公子當(dāng)場愣住。前一刻還重傷躺在床上的人強橫的將他拉過去壓在床上,扒了衣褲直接握住他臀rou掰開,拿手指裹了一邊的藥膏探入粗粗潤滑幾下。二公子尚且沒有掙扎的余地,下一秒便被怒張的硬物頂住花徑,煞氣兇悍的捅了進去,那guntang的根物隨之自顧著挺動起來。他從前只想把這人捧在心口,憐惜他珍視他,便是被剜rou喝血他都認(rèn)了。卻不想這人的心比劍鋒還利比石頭還硬,不僅捂不熱,還反過來刺他的心。少主將人翻轉(zhuǎn)過來摁在床上,蠻力著將他閉著的兩腿掰至大開,架在臂彎肩頭,大力擴伐。動作時強勢且滿是掠奪意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