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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來,哪知屋里還沒有熄燈,坐在床邊入定的人睜開眼,直直朝那人看過去。被抓個正著的二公子反而理直氣壯的直奔床鋪。這邊還未開口,二公子便主動說:“我一個人睡不著?!闭f著便踢了鞋子爬到床里側(cè)拉開被子蒙上頭,諸多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坐在外手的人起身走開,卻沒離開,而且熄了燈,又躺回了外側(cè)。二公子心里便又有了些底氣,暗戳戳的從自己被子里爬出來,鉆進(jìn)少主懷里。黑暗中,只聽到枕邊人輕輕的嘆了口氣,無奈又縱容地將手臂搭在他肩頭。“你還生氣嗎?”二公子慫噠噠的小聲問著,殷勤的很:“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少主便想,原來云卿認(rèn)錯的時(shí)候也會這樣笨拙。認(rèn)錯的人好像確實(shí)受了些教訓(xùn),他窩在人懷里,將自己的故事如少主記憶中的那樣,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少主。正在二公子忐忑的等待回復(fù)時(shí),冷不防的聽到少主這樣問道:“若是讓你在所謂蒼生與我之間選一個,你選誰?”二公子面對這個問題手足無措時(shí),又聽到他說:“你是否害怕回答我這個問題?”二公子默默點(diǎn)頭。少主又問:“我如今決意斷情絕愛,舍棄你去修無情道,追求劍道的無上修為,你會不會攔我?”二公子聽了心下一涼,可一番思索過后卻還是悶悶道:“若你心里已有了取舍決斷,我自然是不會攔你的?!闭f話時(shí)雖惆悵不舍卻也坦然:“你放棄我我固然難過,但你既已選擇了自己要走的路,我自然不會做惹你厭煩的絆腳石……”話音落,思緒只在電光石火間貫通,二公子眼睛微微睜大,直勾勾的盯著少主看。少主說:“所以我自然也不會做你的絆腳石。你面前永遠(yuǎn)不會有蒼生與我的選擇,你只要走你的路,我會一直陪著你?!?/br>“自然,我原本很生氣的。可我一想,若是將我換成你,我也希望你把一切都忘了,這樣即便知道我死了,對你而言也只是個陌生人從此消失,不會傷心難過?!倍觾墒直е鴳牙锏娜耍岷诘难垌⒅矌?,臉上有著微微的笑意:“我喜歡的人不會因?yàn)槲也辉诹硕械絺?,這么一想,就不氣了,心疼你。”二公子胡亂擦掉自己眼角的濕意,淚水卻越擦越多,藏在心里的委屈也隨之一同傾瀉出來:“沒錯,我就是喜歡你,越喜歡你就越討厭你,憑什么我要因?yàn)槟阍交钤讲幌褡约骸?/br>少主抱著人翻了身,一下子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他低頭親了親那雙流淚的眼睛,溫柔而堅(jiān)定的回答道:“憑你喜歡我,憑我喜歡你比你喜歡我還要多,憑,我愛你!”作者有話:單身狗發(fā)出汪汪的悲鳴……第三十三章平常易經(jīng)洗髓者,借強(qiáng)勁的外力沖擊將周身脈絡(luò)疏通擴(kuò)寬,過程痛苦不已。二公子想以奪天地造化丹重塑丹府修復(fù)經(jīng)脈則更甚,需先借藥力徹底搗毀體內(nèi)虛廢,死而后生,便如去疤時(shí)需割去死rou方能長出新皮。慘叫聲從入夜時(shí)開始。血液從每個毛孔中滲出,匯聚成粘稠腥紅的血水浸透了床褥。二公子的身體在劇痛中扭曲,他如溺水者在水中掙扎,卻防不住痛苦如水越發(fā)洶涌的灌入口鼻。劍修在他的哀嚎聲中沉默的將人抱在懷中,濃郁的血?dú)饫飶浡还杀瘧K的氣息,滑膩的血沾了滿身,他聽到二公子悲慘的叫聲,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口鼻間嘔出,叫聲里間或摻雜著骨骼嘎吱嘎吱的聲音,像是連骨頭都要一并融化成血水。后半夜時(shí)便好了許多,脫了力的二公子已經(jīng)沒了喊叫的力氣,血液流盡的他一身污血的癱在少主懷里,已然是昏了過去,僅四肢尚處在痛苦中不自然的抽搐。黎明將至,二公子氣息奄奄,卻舒緩許多,而少主卻像是定格的木頭人,他沾染了一身血污,木愣愣的抱著二公子,他幾乎要抱不住這人。“奕殊……”二公子喃喃低語間叫著他的名字,“帶我回絕情宗……我想回家……”上一世他沒跟在身旁,二公子是否就是這樣一個人苦苦的挨著,是不是也叫過他的名字……他那時(shí)候在做什么?他把二公子忘了,在無知中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這一整夜他都克制不住地去想這些,他試圖將手臂放在二公子齒間,他想要切身感受這份痛苦甚至分擔(dān)一二,可是這個人哪怕是在痛極的時(shí)候也不曾咬他。…………許久未回來宗門。奕殊偕季云卿回山時(shí),心下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久便聽引路的弟子說丹閣的謝師叔被玄清師叔打斷了腿。謝明淵去探望謝明淵時(shí),正趕上玄清從那小院門里走出來。撞上少主,玄清的臉色也變了一變,卻是冷哼一聲帶有幾分尷尬的走了。據(jù)說斷了腿的謝明淵沒事人一樣的正從屋里探出頭來,也是被奕殊抓個正著。奕殊疑惑出聲:“師叔,你這腿……”話說一半,被謝明淵一個手勢制止。謝明淵大咧咧的跑出來還原地轉(zhuǎn)了兩圈。“不是說被小師叔打斷了腿嗎?”少主想了想,便說:“你跟小師叔之間,你們兩個是不是……”“師侄啊,師叔也不過是個把月沒見你,沒想到你竟開竅了不少?!敝x明淵笑吟吟張嘴便要岔開話題,道:“我觀你氣色不錯,便知道你定是已經(jīng)嘗到了雙修的甜頭?!?/br>少主沖著謝明淵的方向一躬身,端端正正地道:“小師叔好?!?/br>謝明淵被他嚇得一激靈,忙不迭地回過頭去卻沒見到人。只聽到?jīng)]良心的師侄波瀾不驚的定義道:“師叔你若心悅小師叔,何不直接跟小師叔結(jié)了道侶。”奕殊想起剛才在門前看到玄清的樣子,“小師叔瞧著也不像全然無意……”謝明淵郁悶地沖他擺擺手,“道侶哪是隨隨便便說結(jié)就能結(jié)的……大人的事你個小孩子別插手?!?/br>少主長長的哦了一聲,卻是看了眼院門后頭漏出的一片衣角。他記得剛剛玄清師叔確實(shí)是穿了這花色的衣服。第三十四章山間氣候總比山下清涼些。在他們自己的小院里,二公子穿著薄薄的衣服正舞著劍。少主回來時(shí),恰好見他身形一轉(zhuǎn),手臂攜著劍輕輕巧巧就挽出數(shù)個劍花。二公子手足經(jīng)脈雖已恢復(fù),可金丹破碎無法恢復(fù),修為卻要從頭練起,揮劍時(shí)也用不上幾分氣力,只能借著巧勁兒耍?;?,賞心悅目倒是足夠的。不過人向來是如此,在心上人面前總會不自覺的得意忘形起來。只見他收了劍,在少主跟前站定,得色滿滿的翹首以待,就等著聽奕殊夸兩句。“你似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