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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鑰先前就有點懷疑,為什么發(fā)帖的人會知道舉報的事,按理來說學(xué)校沒有把事情公開,結(jié)果對方卻知道得那么清楚。韓盛沒有太過吊兩人的胃口,給了一個池鑰和羅秀都熟悉的名字。“方偉。”“方偉?”羅秀驚呼出聲。乍然間聽到這個名字池鑰同樣怔住了。怎么都沒想到那個人會是方偉。“怎么會是他?”羅秀難以相信。池鑰心中也浮出為什么。“這個就不清楚了,他們既然是你們同學(xué),我想原因應(yīng)該你們清楚才是?!辈粫衅桨谉o故的惡意,具體緣由韓盛沒調(diào)查到,所以才把兩人一起叫出來,告知他們情況,讓羅秀他們自己去思考原因。羅秀眼瞳幾乎瞪圓了,她心里冒出一個猜測來,可是又覺得不可能是那樣。第14章“池鑰,怎么會是方偉,我聽錯了是不是?”羅秀想向池鑰尋求幫助。池鑰見到方偉的第一眼就覺得那人心術(shù)不正,結(jié)果對方竟然是這樣可怕偽善的人。一面在背地里抹黑陷害羅秀,一面又主動接近羅秀。這樣的人,池鑰覺得太令人可怕。羅秀大概想笑,可是笑的不成功。她的笑臉看著和哭差不多。“我以為當初拒絕他之后,他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他這么恨我?!?/br>恨到用這種方式來傷害她。羅秀眼眶逐漸發(fā)紅,她手指緊緊攥著,指骨可見的泛白。池鑰伸手過去握住羅秀的手。不過只是握了一下,隨后池鑰又放開。知道這個事之后,他們能做什么,這點是池鑰在意的。對方偉的了解也只是在表面,但從方偉的穿著還有這些行為來看,方偉家可能有點勢力。池鑰看向韓盛,既然韓盛能夠把方偉給這個始作俑者給找出來,而且還能動用關(guān)系將羅秀的導(dǎo)師葉剛給調(diào)出學(xué)校,池鑰知道韓盛同樣有著他的能力。甚至這種能力,也許懲罰起方偉來,同樣不在話下。但是直接讓韓盛幫忙,對方已經(jīng)幫過羅秀了。那份人情債已經(jīng)不好償還,再讓對方相助,池鑰舌尖抵了抵牙齒,把這個念頭給壓了下去。方偉那里,想了想他還是決定自己來。羅秀是他的好友,池鑰不會這么眼睜睜看著方偉傷害過羅秀后,沒事人一樣在那里自在逍遙。池鑰不是那種過于情緒化的人,但他這些天來親眼看著那些傷害和污蔑是怎么落在羅秀身上的。池鑰不敢說自己能夠感同身受,他不是羅秀,他不敢那么說。但心疼是真的有。“謝謝你告訴我們這個事,這件事我和羅秀會處理,就不麻煩韓先生您了。”池鑰想過后抬起眼朝韓盛看過去。韓盛眼睛里浮出點池鑰看不懂的情緒,池鑰選擇忽略,他不太像和韓盛有太多牽扯。哪怕知道自己這種想法其實算是過河拆橋。“行,如果處理不好,隨時通知我。”可以說韓盛是故意不處理方偉,就等著池鑰的這句話。不管池鑰接下來會做什么,韓盛都相信以池鑰的個人能力,無權(quán)無勢的情況下,要對付家里有點背景的方偉沒有那么容易。何況還有羅秀。他等著池鑰處理不了,然后主動找上他。那個時候就不會像現(xiàn)在了,他所做的一切事,都有他的企圖。韓盛不是純善者,不圖任何回報。他要回報,而且要的回報很大。菜是姜岸點的,店里新開發(fā)幾款新品也一起讓廚師做了。韓盛是他多年發(fā)小,或許在其他人面前姜岸會有點架子,在韓盛面前不會。認識多年,兩人間的相處仍舊和過去一樣。姜岸甚至自己還端了盤菜到桌上。他坐在先前坐過的位置上,向同桌三人介紹店里的新品。房間里沒有服務(wù)生,姜岸充當起服務(wù)生的角色。十足的好客和熱情。讓池鑰和羅秀都有些招架不住。后來韓盛擰著眉讓姜岸話少點,姜岸這才安靜了一些。話雖然少了,視線卻不時從韓盛那里轉(zhuǎn)到池鑰身上。池鑰全程話不多,不過坐在那里,不說話的時候有種清冽純粹的氣質(zhì)。雖然臉不時特別的驚艷,但就是這種未經(jīng)雕琢的外形,讓人非常有好感。經(jīng)過和池鑰他們的一些對話,姜岸知道了池鑰的學(xué)校,知道他們正在讀研究生。姜岸甚至還問兩人有沒有戀人,沒有的話,他可以幫忙介紹。“現(xiàn)在功課多,沒時間?!背罔€直接拒絕。他下意識朝韓盛那里看了眼,正好韓盛也在看他。池鑰心中顫了下。男人的視線總給池鑰一種沉暗感,甚至好像自己是他的獵物。池鑰眉頭微微擰了擰。“羅秀你呢?”姜岸把問題拋到羅秀那里。“我?謝謝不用,我暫時沒有什么心情。”姜岸還不知道羅秀先前遇到過什么事。之前談話時姜岸沒有在包廂里。吃過飯后時間還早,姜岸本來想留兩人繼續(xù)喝點茶。池鑰拉著羅秀,先一步說明天他們還有課,就先回去了。同時謝謝韓盛請他們吃這段飯。韓盛目光深邃不見底,在池鑰準備轉(zhuǎn)身離開時,他突然問了池鑰一句:“你是不是把我電話拉黑了?”池鑰身體陡然僵住,好幾秒鐘后他才回過頭。而聽到這話的姜岸的還有羅秀都拿奇怪的眼神看著池鑰。不等池鑰說話,韓盛走了過來。他伸手把池鑰左邊耳朵上一縷略微翹起來的頭發(fā)給壓下去。拿回手,韓盛聲音聽著沒起伏,但眸底深處有波濤翻滾。“記得回去把我電話拉出來,我不想下次給你打電話卻打不通。”韓盛的司機開車過來,司機下車打開車門。坐上汽車后池鑰神色猛地變化,像是才從剛才的情況中回過神。車子往學(xué)校開。一路上池鑰表情沉重。羅秀也坐在車后,和池鑰坐在一塊。她多次想開口問點什么,看池鑰并不好看的臉色,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等汽車聽到學(xué)校門口,兩人下車,池鑰走在前面。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羅秀沒有跟過來,于是他暫時停了一下。羅秀走到池鑰身旁,她大概可以猜到一些事,她甚至能感覺到池鑰似乎不太喜歡韓盛。而因為韓盛幫過她,所以連帶著池鑰也不得不去面對韓盛。羅秀從來沒有這么掙扎和糾結(jié)過。一方面不想池鑰不開心,另一方面韓盛幫過她這件事已經(jīng)成了定局。無法再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