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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鑰,要不我去和韓哥說,讓他不要再和你聯(lián)系,他是幫的我,我會想方法報答他的人情?!绷_秀直接把心里的話給說了出來。“你怎么報答?”池鑰倒是不認為羅秀只是為了故意安慰他說這些話。羅秀被問得怔住,好一會她才出聲:“我、我會給他錢……”等她畢業(yè)后工作了,她會賺錢給韓盛。“韓盛不缺錢。”池鑰指明這個問題。羅秀急的臉脹紅:“那怎么辦?池鑰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受到影響?!?/br>“不會的,好歹他也是公眾人物,不會做什么不合適的事,你別那么多,這個事就到此為止吧?!?/br>接下來就是收尾了,池鑰這樣認為。“池鑰你真的要去對付方偉?要不還是算了,我也沒有受到實質(zhì)性的傷害,以后我也不會再和他有任何聯(lián)系了?!绷_秀慶幸當初沒有因為方偉的關(guān)心,而感動答應(yīng)和方偉交往。這大概是做的最對的一件事了。“好,我聽你的。”池鑰安撫住羅秀。羅秀松了口氣,她點點頭。池鑰嘴上說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可他心里不想就這么過去。一個人做了錯事卻連一點懲罰都沒有,法律無法懲戒到罪犯,那么就由他來。只是具體怎么實施,池鑰覺得需要一個計劃。他也不是那種有勇無謀的人,直接就找上方偉,然后把人給揍一頓。方偉身邊有不少朋友,池鑰私下里打聽到其中有個和方偉鬧僵的朋友,那人的女友被方偉給挖了墻角。后來女友還讓方偉給搞大了肚子。對方可以說對給他戴了綠帽子的方偉非常憎恨。池鑰和那人聯(lián)系上,有可以說是故意接近。這天池鑰和對方一起出去,去了家酒吧,剛好看到方偉也在。方偉身邊又換了新的女友,換女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要快。池鑰見身旁的劉楊盯著方偉的眼神完全是想把對方挫骨揚灰,池鑰于是給劉楊提了個意見。雖然說暴力不值得提倡,但對于方洋這樣的人,暴力卻是再好不過的懲戒方式了。說了計劃后,池鑰起身離開。他走到方偉身邊,手上端著一杯酒,故意趁著身邊有人走過來,池鑰手一歪,將酒灑在了方偉身上。方偉一瞬間就站起身罵了起來:“誰他們不長眼?”池鑰將酒杯掩藏在衣服里,快速轉(zhuǎn)過身,只讓方偉看到一個背影。加上正好周圍人多,池鑰直接擠到了人群里。池鑰快步回到劉楊那里,他把空的酒杯放到桌子上,酒吧里音樂聲震耳欲聾,池鑰對劉楊露出抹計劃完成的微笑,劉楊從凳子上下來,他手落在池鑰肩膀上,用唇語對池鑰說謝謝。隨后劉楊就從池鑰身后走了過去。走的方向是廁所,不是方偉那里。但劉楊沒過去多久,方偉也去了洗手間。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池鑰拉回視線,他手指輕輕摩挲著光滑的玻璃杯壁。“謝謝!”他對著酒杯說謝謝。實則是對劉楊說謝謝。謝謝劉楊幫他給方偉一點教訓。洗手間里的燈有開關(guān),當方偉進去后不久,燈突然關(guān)了。周圍一片漆黑,漆黑中他感知到似乎有人朝他靠近,隨后他腦袋上被一個硬物狠狠砸中。啊,方偉一聲慘叫,額頭被人開了瓢,肚子還在隨后讓人猛地踹上一腳。方偉倒在地上,破裂的額頭鮮血直流。……黑暗中他努力想看清楚襲擊他的人是誰,但周圍漆黑一片。鮮血涌淌,很快模糊了方偉的眼睛。恍惚中他看到門打開,有人走出去,但腦袋鈍疼,方偉只來得及看清楚對方的腳,還有離開的背影。黑暗重新襲來。廁所那里沒有監(jiān)視器,劉楊的進出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還特意把衣服后面的帽子給戴在了頭發(fā)上,這樣就算有人看到他,他低垂著頭,對方也看不清他的臉。酒吧里燈光閃爍,忽明忽暗,音樂聲勁爆,地板都跟著震顫。劉楊徑直往酒吧外面走,走出酒吧后他轉(zhuǎn)身繼續(xù),在到了一個巷口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站在光線暈暗的小巷口,劉楊背靠著墻。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手指這會還微微顫抖著。那個砸破方偉額頭的酒瓶還在劉楊手里,他在拿衣服擦干凈指紋后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把頭上的帽子捋到后面,劉楊緩緩呼出一口氣。等了五六分鐘,一個頎長清俊的身影從不遠處走來。那抹身影來到劉楊面前,兩人目光對上,幾秒種后劉楊嘴角裂開,露出異常興奮的笑:“我砸了,把他的頭給砸破了!”“太他媽爽了,敢給老子戴綠帽子。”劉楊克制不住心里的激動,大笑出聲。相比劉楊的激動,池鑰就冷靜得多。甚至于他還提醒劉楊:“你身上這套衣服以后最好別再穿了?!?/br>劉楊先是不解,隨后點頭:“行,這點衣服也不值什么錢?!?/br>“這戲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心里這口惡氣還不知道要攢到什么時候?!?/br>劉楊感激道,在他看來池鑰簡直是幫了他的大忙了。池鑰笑笑,沒說話。“對了,你看我發(fā)型要不要也換個?”劉楊抓了兩把自己的頭發(fā)。“可以啊?!背罔€笑著說。“反正時間早,就現(xiàn)在吧,你要不要也洗個頭,我請你。”劉楊爽朗道。池鑰看了下時間,洗個頭應(yīng)該花不了多久,于是沒拒絕劉楊的好意。就是原本的洗頭后來變成了剪頭發(fā)。本來池鑰自己是不想剪的,后來在劉楊的慫恿下,自己確實很久沒換過發(fā)型了,于是池鑰也就同意剪了。剪過之后池鑰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覺得里面的人似乎有點陌生。旁邊劉楊走過來,一胳膊攬池鑰肩膀上。劉楊抓著池鑰額頭一縷頭發(fā)拉了拉。“都說人靠衣裝,怎么你換個發(fā)型整個人都帥了不少?”劉楊轉(zhuǎn)過眼和往鏡子里看。鏡子中的池鑰一頭干凈利落的短發(fā),池鑰頭發(fā)有點天然卷,尾端微微的上卷。之前頭發(fā)長,好像不太明顯,剪了之后,發(fā)尾卷曲著,一瞬間池鑰的顏值就提升了不少。對于自己換個發(fā)型顏值提升的事池鑰本人沒有多驚訝,每天都在照鏡子,他不覺得自己長得有多帥。走出去不會嚇到人而已。離開理發(fā)店,兩人叫了個車。坐在車里劉楊嘴角的笑似乎仍舊保持著。他覺得這天晚上可能自己會興奮得睡不著。畢竟橫亙在心中的刺總算拔了下來。至于說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