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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房間,剛坐下沒片刻,茶都還沒倒好,門外進來一個人。那人長了一雙桃花眼,桃花眼往屋里兩張陌生臉孔上一掃,頓時就笑得更燦爛了。姜岸走到屋里,不等韓盛介紹他,他先一步十分就表現(xiàn)得十分熱絡(luò)。“韓盛,帶朋友來也不只會我一聲?”“兩位小朋友好,我是姜岸,韓盛的好友。”姜岸拉開椅子坐在韓盛身邊。池鑰和羅秀則坐在對面。姜岸長相十分的俊美帥氣,不比娛樂圈的那些流量明星差。尤其是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盯著人看時仿佛眼波流轉(zhuǎn)。羅秀沒在現(xiàn)實里見過姜岸這種類型的人,可以說就是學校的校草,和姜岸在一塊,也完全被對方的容貌和氣質(zhì)給比下去。甚至姜岸坐在韓盛身邊,也絲毫不遜色,兩人的外形是完全不同的類型,放在一起沒有可比性。羅秀盯著姜岸,顯然被姜岸的俊美給吸引了。在姜岸故意咳嗽一聲后,她像是才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盯著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看,還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羅秀一張臉迅速緋紅。羅秀立馬底下頭,不敢去和姜岸對視。姜岸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打量過羅秀后轉(zhuǎn)到池鑰那里。池鑰長相清雋,不是那種一眼就能立刻吸引人的,不過姜岸這人眼光尖銳,立刻就看出來池鑰的骨相相當好。正臉看著或許沒那么驚艷,但換個角度,應該說換其他人任何角度,都看不出多大的缺點。臉部線條恰到好處,五官不算特別精致,組合起來卻讓人感到非常舒適。池鑰的長相是非常能給人好感的。面對姜岸的熱情,他們不回應顯得不禮貌。池鑰露出點溫和的微笑:“你好,我是池鑰,這是我同學羅秀?!?/br>“不是戀人?”姜岸是故意這么問的。他觀察力敏銳,進來后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叫池鑰的青年應該就是上次韓盛帶來的。那次之后好像不見韓盛有什么行動,姜岸還以為好友放棄了。沒想到韓盛行動得挺快的。“不是,就是同學?!背罔€回復道。“你說你叫池鑰,哪兩個字?”姜岸第一時間也把池鑰的名字給聽成吃藥,但他沒有立刻就說出來,而是另外問道。“池塘的池,鑰匙的鑰。”池鑰這個名字真的很容易讓人聽叉。不過他自己是習慣了,所以如果姜岸真的聽成是吃藥,甚至說出來,他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舒服。“鑰匙的鑰匙,好像也可以讀成玥?!苯断肓讼履莻€字怎么寫,隨后說道。“是可以,不過我家里人都是這樣叫的。”姜岸微張著嘴唇,沉默片刻后他笑了。“點了菜沒?”姜岸轉(zhuǎn)頭問韓盛。韓盛略微搖頭。“店里新開發(fā)了幾款新品,正好你們來了,我讓廚師做出來給你們嘗嘗。”姜岸笑容似乎一直噙在嘴角。“這家店是你開的?”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羅秀這時出聲。她一出聲幾道視線都落她臉上,羅秀本來就紅的臉頰更加艷紅了。“是啊,這樣一來想吃什么讓廚師做就好了,比較方便?!苯断駛€鄰家大哥哥般表現(xiàn)出來的姿態(tài)都相當和善。“那挺好的。”羅秀沒敢說太多話。“之前韓盛都是一個人來,沒帶過朋友,我想你們一定是他很在意的人?!苯墩f這話時眼睛是看著池鑰的。和姜岸是第一次見面,但姜岸盯著自己的視線,總給池鑰一種好像對方什么都知道的感覺。姜岸和韓盛是好友,池鑰垂低眼眸,他端過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我想起來還有點事,就不聊了,我一會再過來?!苯镀鹕砼牧伺捻n盛的肩膀,然后就離開了。姜岸一走,包廂里一瞬間就陷入安靜。似乎只有彼此的呼吸聲。空氣緩緩凝固起來,呼吸好像隱約開始不暢。羅秀目光在韓盛和池鑰那里來回轉(zhuǎn)了轉(zhuǎn),跟著羅秀開口打破房間里的死寂。“韓先……韓哥,謝謝你,謝謝你幫助我?!北緛硎窍虢许n先生的,羅秀臨時改了口。韓盛坐在那里,背脊筆直,似乎就很少看到他背部彎曲的跡象。“舉手之勞而已。”韓盛眼瞳深邃,從他平靜無波的臉上看不出他這時心里真實的想法。韓盛的情緒很少外露。“我、我能不能問下,韓哥你為什么幫我?”這個問題羅秀非常想知道。隨后她得到的答復,讓她驚訝。“因為你是池鑰在乎的朋友?!表n盛給了這個回答。話題在毫無征兆里轉(zhuǎn)到自己身上,池鑰眼瞳猛地一緊,他看向?qū)γ孀⒁曋捻n盛。擱在腿上的拳頭悄無聲息地握了握。羅秀呆住了,她怔怔地轉(zhuǎn)頭,在她視線里,池鑰的臉色似乎相當?shù)睦涿C。羅秀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池鑰,一瞬間她心臟緊縮,覺得有什么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了,而且這個事好像是池鑰不喜歡的。“是、是這樣嗎?”韓盛因為池鑰而幫助她,這話聽起來好像并沒有那么不對。只是羅秀還是擰起了眉頭,如果池鑰和韓盛真的認識,特別熟悉是朋友的話,這樣當然沒有問題。可羅秀看到的分明就是池鑰和韓盛并不熟悉的一面。而且池鑰看向韓盛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朋友。陌生人的話,池鑰好像都還要態(tài)度溫和些。她想把這個問題問出來,話到嘴邊,旁邊的池鑰出聲打斷了羅秀的話。“學校的事,謝謝韓先生,如果沒有你,事情肯定不太容易收場,非常謝謝?!背罔€態(tài)度禮貌但又疏離,非常的公式化地道謝。對于池鑰冷淡的態(tài)度,韓盛沒有在意。他兩手都擱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那種姿態(tài)似乎是在談判桌上,而手里握有非常重要的籌碼。他要開出籌碼,而對方只能接受,沒有第二條路可選。“我這里另外還查到一個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聽?”脅迫人,不,韓盛不做脅迫人的事。他向來是給人做選擇。只是選擇的答案只有一個而已。羅秀去看池鑰,她抿了抿略干的嘴唇,受到屋里低氣壓的影響,她頓時緊張起來。“什么事?”“匿名舉報的人,還有那個發(fā)帖人是同一個。”韓盛在爆料出來后,當時他在外地,委托人調(diào)查。顯然對方有備而來,差一點就沒查不多,對方手腳不干凈,留下了一點痕跡。這點痕跡導致了對方身份的暴露。“是誰?”這話是池鑰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