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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點10。”離世界任務完成又近了一步。一場籃球賽下來,大家都可以算得上是過命的交情了,散場后大家約著一起去吃個飯。余浮被鄭遠當殘障人士般攙著,就差把他扛起來走了,忍不住道:“差不多得了啊,夸張不夸張!”鄭遠的嘴唇還沒完全消腫,尤其是上嘴唇還有些翹,看起來莫名的可愛,他斜了他一眼,道:“老子扶你他他媽不感恩戴德跪下說謝謝就算了,還挑三揀四的,有本事自己走!”余浮驚了,看來二傻子今天的火氣還沒消啊,居然這么兇!他委屈地扁了扁嘴,鄭遠看見后一下子笑出了聲來,道:“你的車怎么辦,要不要我給你送回家?”余?。骸皼]事,就放學校車棚好了,我一會兒打車回去?!?/br>鄭遠點頭:“行,”旋即又想起什么,問:“怎么沒見許銘侑?”前面的姚浩回過頭來,“球賽散了之后就沒見過他了?!?/br>張偉行也插話道:“運動會這三天他都沒怎么來,反正大佬都是能不來學校就不來的,之前他在實驗班的時候就是特例,別人住校他都不住?!?/br>李東雷一秒變迷弟:“哇,這么任性!不過他打球真的,賊他媽帥,老子佩服!”幾人坐進了一家串串店里,有什么能比一起大口擼串更痛快的呢?大家吃得酣暢淋漓,一通胡吹海侃下來,天也黑了,余浮被他們?nèi)狭艘惠v出租車,回家的路上有些昏昏欲睡。到了家里,他撐著去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的時候眼睛睜都睜不開了,瞇著眼睛翻了下手機,班群里正在為拿了個冠軍而沸騰著。他想起今天的事,覺得應該跟許銘侑道個謝,翻了半天通訊錄,才發(fā)現(xiàn)居然一個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周一課間,許銘侑正低頭做卷子,一個手機被遞了過來,他本來想無視,但那人簡直不知道什么叫看人臉色,直接把凳子搬過來坐到了他旁邊。余浮低頭看他的卷子,嘖,物理競賽題啊,他把臉湊過去看題目,念道:“一列簡諧橫波在均勻的……”他還沒念完題目就立刻拍板,斬釘截鐵:“這題選C,C最順眼。”許銘侑深吸口氣把筆放下,忍著耐心:“你想干嘛?”余浮十分友好地笑起來,少年的笑容干凈而溫暖,把手機點開,點開了聊天交友軟件的分類夾,“咱們關系都那么熟了,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留什么你自己選,怎么樣?”許銘侑知道他是個難纏的,嘆口氣把手機接過來,直接存了個電話號碼,抬頭看他:“行了吧,沒事別來煩我?!?/br>余浮這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一忘形就管不住嘴,他嘻嘻哈哈地坐了回去,嘴賤道:“哈哈哈哈可算是幫妹子要到了,這下我有免費的午餐吃了?!?/br>許銘侑一下子把筆拍在桌子上,直接一步跨了過來,就要去搶他的手機,余浮把手高高舉起,邊躲邊笑:“誒誒誒,別搶啊,你不要害羞嘛,你知不知道有好幾個女孩子來我們班門口看你了?你怎么這么不解風情!”許銘侑更加不耐煩了,一只手按著他肩膀一只手搶,余浮坐著不好反抗,眼看手機就要被拿過去了,一急便快速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速度太快,他只覺腦門一痛,骨傳聲傳來清脆的一道“咔噠”聲,許銘侑立馬捂著嘴巴轉過了頭,旋即又滿眼怒火地看了過來。余?。骸邦~……”他剛剛直接撞在了許銘侑的嘴唇上……靠,被親了!許銘侑放開手,嘴唇被咬破了,淡粉的唇上染上了點艷色,眉頭蹙在一起,眼里有憤怒,但更多是一點藏的很深的羞惱,他瞪視著余浮,握了握拳,指節(jié)“咔嚓”了一聲,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余浮有點心虛,他腿傷還沒好肯定打不過,腦子里瞬間冒出自己被當場拍成人形rou餅,糊在墻上摳都摳不下來的慘烈景象,這個時候應該做什么?他思考了千分之一秒,當然是惡人先告狀了!他在許銘侑開口前,捂著額頭一臉悲憤地看了過去,抬手指著他,指尖的顫抖控制得剛剛好:“你…你耍流氓!”他的衣服在剛才拉扯的時候扯亂了,校服拉鏈被拉開了些,露出了里面的白色T裇衫,正好配合他演戲,于是他演技浮夸地用手攏住了領口,捶胸頓足恨不得以頭搶地爾,悲呼:“某本純凈一枝蓮,奈何無人予心憐,今遇惡人行不軌,惟有望月人自寒!”許銘侑冷眼看著他演,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他平復又平復,才忍住把數(shù)學書糊到他臉上的欲望。余浮偷眼觀察了下他的表情,見他似乎沒那么氣了,才收起臉上的悲痛,轉而換上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道:“不過沒關系,咱們什么關系,我原諒你了?!?/br>許銘侑:“……”他有一萬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還他媽吟詩!還他媽望月!還他媽原諒,原諒個鬼??!他想要開口說點什么:“你…”話才剛出口那人又作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晃了晃纏了一圈繃帶的腳,可憐巴巴道:“人家還是個身殘志堅的傷殘人士……”許銘侑覺得自己的頭被氣得隱隱作痛,像是有人在里面跳大神一樣,咣當咣當,嘰哩哇啦…他又深深吸兩口氣,覺得自打挨著這人坐以后,空氣都變得稀薄了。他默默地坐了回去,好不容易冷靜了三秒后,聽到了來自旁邊的偷笑聲……媽的這人真的好煩?。?/br>許銘侑心不在焉地上完了一節(jié)課,下課的時候鄭遠來把顧西昭叫走了,看著兩人站在走廊上有說有笑,陽光照在那人臉上,給他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輪廓,完美無瑕的臉上是毫無陰霾的純澈笑容,背后是萬里無云的藍天,美好得宛如一幅清新凈透的畫卷。他撫了撫額頭,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好像多了些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他喝了口水,嘴唇破了的地方有痛感傳來,提醒他擦過那細膩皮膚時,心里燃起的那股莫名的、不知從何而起的悸動……他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安的情緒,仿佛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正在強勢而又無孔不入地入侵自己的禁地,而他豎起的屏障在一點點無法控制地龜裂,于是他閉上了眼睛,像小時候一樣,將頭埋到了臂彎里,惟有這樣才有安全感。作者有話要說: 先親個額頭。☆、隔壁班的暴躁學霸(十五)余浮擔心的事沒有發(fā)生,當他知道鄭遠最近在追一個女孩子時,很是大松了口氣,可每次只要他提出要給鄭遠出主意的時候,二傻子就會支支吾吾地扯開話題,讓他覺得自己空有一身才華卻無處施展,很是郁郁不得志了一段時間。不過看著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