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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媽的,他們是打球還是打人?”姚浩揉著手指:“剛剛搶球的時候戳到手指了。”余浮看了下比分,他們現(xiàn)在落后12分了,比賽還有一節(jié)零3分鐘,如果被他們拉開分距就沒戲了。裁判哨聲響起,由十七班發(fā)球。這次從一開始大家就都非常的躁,球幾經(jīng)輾轉(zhuǎn)到了余浮手上,他毫不猶豫地帶球進攻,球運到籃板下的時候,耳邊滿是十七班同學(xué)打了雞血似的加油聲,余浮莫名熱血沸騰,本來是一個完美的上籃,可不知道萬新燭是有意無意,把腳伸了過來……余浮捂著腿倒在了地上,他之前崴到的腳一直都沒有痊愈,剛才落地的時候被絆了一下又崴了,此刻腳踝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鄭遠大步跑了過來,急道:“你怎么樣?”余浮額頭上疼出了冷汗:“還行?!?/br>王東也帶著人過來了,把他扶到一邊:“怎么樣?先去校醫(yī)院?”余浮擺了下手,搖頭:“好歹讓我看完比賽,給我瓶冰水就行?!?/br>冰水很快來了,余浮脫掉鞋將就著用水敷著,比賽還在繼續(xù),由曹云棋來補位,鄭遠他們滿肚子火,尤其是十班的人還一直在挑釁,到后面的時候節(jié)奏亂的不行,第三節(jié)結(jié)束,比分落后了將近20分。大家都有點疲憊了,垂頭喪氣的站在一起,余浮給他們打完氣后,覺得背后似乎有道視線在看著自己,快速回頭,許銘侑正收回目光,他心里一喜,這兩天都沒有找到他,現(xiàn)在總算是遇上了!余浮笑著看過去,許銘侑扭頭就走,他一急,單腿蹦過去拉住他:“哈哈,可讓我抓住你了!”許銘侑皺眉甩了兩下:“放開!”余浮厚著臉皮:“不放!除非你上場!”許銘侑使勁掙了掙,聽他“哎喲”喊了幾聲痛后停了下來,無奈地看著他:“我打行了吧?!?/br>余浮高興地把他拉了過去,許銘侑看了場上一眼,目光冷了冷,“給我拿件球衣?!?/br>沒有多余的了,余浮想也不想飛快地把自己的脫了下來,兜頭就給他套了下去,許銘侑臉扭曲了一下,聞到衣服上淺淡的汗味,忍了又忍才沒把衣服脫下來甩他臉上。他看了眼比分牌,給裁判打了個手勢后換下了姚浩。余浮在一旁看著,兩班的加油聲已經(jīng)簡化成“啊啊啊啊”了,他也差點忍不住跟著“啊啊啊啊”,這許銘侑,太吊了吧!他終于知道為什么他會說球賽沒勁了,看他的架勢,分明就是打慣了街頭暴力籃球,路子非常野!根本沒人能攔得住他!盡管看起來他已經(jīng)收斂了很多,但想和他硬碰硬的都吃了虧,形勢完全翻轉(zhuǎn)了,十班的人根本摸不到他的套路,而且他的三分,一投一個準(zhǔn)!比分竟然就這樣快速地追了上去,最后十秒的時候,許銘侑帶著球晃過防守,做出了投球的姿勢,萬新燭起跳想要蓋火鍋,球卻擦著他的指尖而過,“哐”的一聲,三分絕殺!作者有話要說: 表示崴到腳真的要好好處理,不然韌帶傷了很難復(fù)原,我有次崴了之后沒管,導(dǎo)致后來習(xí)慣性崴腳,尤其是一到比賽,就只能坐板凳了,次次如此。前段時間和同事打籃球又崴了,落地的時候清清楚楚聽見咔嚓一聲,第二天腫得跟個青蘿卜似的,我原地螺旋爆哭。☆、隔壁班的暴躁學(xué)霸(十四)隨著裁判的長哨聲響起,宣布比賽結(jié)束,反超了十班2分,贏了!十七班興奮地尖叫起來,場上幾人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了一下后,激動的擁抱在了一起,余浮看到許銘侑站在一邊,拒絕了大家熱情的擁抱,便單腿蹦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哇哇哇,大佬你真的太他媽帥了!”許銘侑被抱了個措手不及,眼角抽了抽,冷漠地把人推開。余浮也沒在意,轉(zhuǎn)向了張偉行他們,一瘸一拐地跟眾人搭在了一起。他們這邊高興,另一邊可就不一樣了,十班的氣氛非常壓抑,萬新燭帶著人滿身怒火地走了過來。幾人注意到他們,抱著臂看過去,李東雷最先發(fā)話:“怎么,上趕著來求打臉了?”對面13號似是怒到了極點,一言不發(fā)就上來動手,李東雷被他推了一把,怒火再也忍不住了,眼看就要打起來。張偉行把人攔住,道:“先別沖動,”他看著十班幾人,“愿賭服輸,你們這算什么意思?”十班中鋒陰陽怪氣:“我他媽還想問你們什么意思?”他往十七班隊里看了一眼,“打了人不打算道歉?”鄭遠火也大:“我他媽還沒跟你們算賬呢!是誰先動的手心里沒逼數(shù)嗎?”場面變得混亂起來,兩防隊員都上了頭,互相推搡著,余浮站不穩(wěn),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身體不受控制地后倒,正打算咬牙忍一忍二次傷害,背后就被人托了一把。他回頭對面無表情的許銘侑道了聲謝,球場上兩班的人也注意到了不對勁,紛紛圍了過來。“怎么回事?”裁判老師看人都聚在了一起,就知道肯定又是兩班鬧矛盾了,現(xiàn)在的孩子氣性都大,打個球也能打起架來,他也習(xí)慣了,走過來笑呵呵地道:“打個球而已,重在參與,兩班都打得挺好,互相握個手,有什么好氣的?”他看了一圈,目光在掃到萬新燭的時候頓住了,音量提高了些:“這是怎么了?”萬新燭從過來后就一直沒怎么說話,大家忙著吵架也沒注意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人鼻梁青了一大塊,臉上還有些血。他見眾人看了過來,抬起手背擦了下鼻子里源源不斷流出來的血,瞇了瞇眼睛,說話聲音有些奇怪,道:“沒事,剛才磕了一下?!?/br>裁判金有點驚訝:“磕得那么嚴(yán)重?去醫(yī)院看看。”萬新燭笑了一下:“好?!?/br>老師走的時候招呼著大家散了,場上就只剩兩方的隊員,萬新燭皮笑rou不笑:“好,很好?!?/br>其他人不服,還待再說,萬新燭攔住他們,湊近余浮幾人,嘴角扯起一個笑,眼神讓人非常不舒服:“走著瞧?!?/br>余浮被張偉行他們架著去了趟校醫(yī)院,腦子里一直在想,萬新燭那傷是許銘侑弄出來的吧,他居然沒看到他是什么時候動的手,唔…這算不算給自己報仇?他不耐地撓了撓頭,怎么又想到那邊去了,最近的思維有點發(fā)散啊。腿上的傷要好一段時間才能好,最近是不能四處蹦跶了,可是想起許銘侑在球場上虐十班的情景,就莫名的爽。下午閉幕式后運動會就結(jié)束了,余浮他們班拿到了高二年級組的籃球賽冠軍,當(dāng)廣播播到的那一刻,他腦子里系統(tǒng)的聲音也同時響起:“完成支線任務(wù)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