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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允笑著看他一眼,“很甜,分享給你?!?/br>他再一次吻了上去。唇舌交換著彼此的氣息與溫度,秦晝嘗到了酸甜味,確實(shí)很甜,讓人沉醉。分開時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wěn)。他們對視一眼,沒忍住笑了。他們親得嘴唇和周邊都是一圈紅色,簡直是生離死別的現(xiàn)場。裴允想起了某個電視劇里的劇情,秦夫人在看的時候他抽空看了一眼。他趁著秦晝不注意,又摸走幾個血包,“你等會兒啊?!?/br>裴允去了衣帽間,從衣柜里揪出了一條被單和一個小抱枕。他毫無節(jié)cao地把抱枕塞到衣服里,被單披在身上,推門走了出去。誰還沒拿過被單當(dāng)古裝呢。秦晝抬眼一看,“……”裴允入戲非??欤嬷亲?,跪倒在地上,“你……”冬天一到,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地毯。裴允很能找地方,倒下的地方平時不太走,毛最厚。在裴允眼神的催促下,秦晝走了過去。裴允撇開頭,悲憤道:“你不要碰我?!?/br>秦晝默默看著他。沒碰。手都沒伸。裴允掐著嗓子嚶嚶嚶:“你為了她打我?!?/br>秦晝:“沒有?!?/br>裴允壓根不聽,咬破了血包,“鮮血”順著唇角滑落,他悲憤道:“你居然為了她打我,她跟你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而我懷了你的孩子——!”“那個,秦晝啊?!?/br>門恰在此時開了。凄厲的聲音把門外人沖得倒退了兩步。屋里屋外一片死寂。秦?zé)钛劢浅榇ぃ鏌o表情地關(guān)了門,“打擾了。”裴允:“……”秦晝:“……”過了一秒,秦?zé)钣职验T打開,沖兩人說了句:“好好說話,別打架?!?/br>裴允:“…………”秦晝:“…………”裴允面無表情地把枕頭拿出來,站了起來,一句話沒說。秦晝想笑不敢笑,“你看的什么電視?。俊?/br>裴允干巴巴地道:“女配愛上男二,下藥讓他們啪啪啪,女配懷孕了,男二又因?yàn)橐患?,為了女主打了她?!?/br>秦晝:“……”他倆收拾好,去洗了把臉。秦晝把門打開,秦?zé)罟贿€在門口。秦?zé)羁恐鴫[弄手機(jī),“能進(jìn)去了?”秦晝問:“為什么不敲門?”看來以后得鎖門。“草?!鼻?zé)顢]了把頭發(fā),把手機(jī)放回兜里,“我早給你發(fā)消息,讓你留個門,我要過去?!?/br>他偷偷上來的,秦非就在樓下坐著。以前也確實(shí),秦?zé)钪苯哟蜷_門就進(jìn)去了,完全忘了現(xiàn)在是兩個人住。秦?zé)钚那閺?fù)雜道:“我還沒女朋友,你們已經(jīng)玩上了夫夫情趣?!?/br>秦晝在他進(jìn)來后,鎖了門,“你這個脾氣,要是沒這張臉,連個追求的人都沒?!?/br>秦?zé)睿骸癱ao。”裴允若無其事地打招呼:“大哥?!?/br>秦?zé)钅抗庀缕?,看向他的肚子,“嗯?!?/br>裴允也低下頭,“流產(chǎn)了,見笑。”秦?zé)睿骸啊?/br>“我來是讓你挑一下療養(yǎng)院?!鼻?zé)钭约号萘吮?,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我先跟你講講有哪幾個備選。”A市有幾個環(huán)境不錯的療養(yǎng)院,選中一個,秦夫人要去走關(guān)系,打點(diǎn)一二。秦?zé)詈唵握f了下這些療養(yǎng)院的特征。其實(shí)都大同小異,裴允聽了兩個就說:“哪個有狗洞?”秦?zé)铍U些被茶水嗆到,“什么?”裴允:“或者適合荒野逃生的,有小通道跑出去的?!?/br>秦?zé)罘畔卤樱澳愀墒裁???/br>裴允搓搓手,“療養(yǎng)院啊,多好的場景,逃出療養(yǎng)院,歷經(jīng)千辛萬苦只為見到你,感不感人?”秦?zé)顭o語道:“感人不感人不知道,你敢想是真的?!?/br>他沒一口回絕,“我找人調(diào)查一下?!?/br>秦晝見事情談完了,便下了逐客令,“可以走了嗎?”“你急什么?才八點(diǎn)多也不至于那么著急睡覺?!鼻?zé)顝碾S身帶來的文件袋里拿出一份合同,“還有這個?!?/br>“這是筆悅文學(xué)網(wǎng)的合同。”秦?zé)顩]多介紹,“看你愿意不愿意?!?/br>筆悅文學(xué)就是秦?zé)顒倓傞_始經(jīng)營的網(wǎng)。現(xiàn)在沒有多少作者。但秦?zé)钣绣X,可以去挖人。秦?zé)钭约河泄?,網(wǎng)站掛在他公司旗下,基本沒有倒閉的風(fēng)險。除非秦家涼了。這事他們一早就討論過,裴允趁著還有一點(diǎn)熱度,就把新文上傳到了筆悅,也跟過來幾個讀者。現(xiàn)在秦?zé)畛弥诉€在A市,就干脆自己把合同帶來了。秦?zé)钪v究公平,合同就是普通合同,等名氣上去,才是另外的合同。裴允對此無異議,沒有特權(quán)才沒心理負(fù)擔(dān),答應(yīng)得很爽快,“可以。”第78章距離期末考試還有三天,秦晝的生日還有四天。男朋友要成年了,最大的問題是送什么禮物。裴允想了很久都沒有個結(jié)果。做戲做全套。口罩、羽絨衣、棉褲、手套。裴允把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就差一頂帽子。“帽子真的別了,我快熱死了。”隔著口罩,裴允的聲音有點(diǎn)悶。他把羽絨衣的帽子蓋到頭上,“先這樣吧?!?/br>裴允到了學(xué)校之后,盡心盡責(zé)扮演一個重病纏身但身殘志堅(jiān)努力學(xué)習(xí)的人。連老孫都動容了,中午在食堂的時候,還特意給他送了碗排骨湯。向宇看著那碗滿滿都是rou骨頭的湯,咽了口唾沫,“裴哥,你快吃啊,放涼了就不好吃了。”裴允矜持地夾了一塊小的,作里作氣地說:“我有點(diǎn)吃不下,沒胃口?!?/br>秦晝順著問:“你想吃什么?”炸雞,甜辣味的。荔枝汽水,冰的。千層蛋糕,八拼的。裴允心里瘋狂吶喊。他目光落在秦晝身上,意味深長地說:“白糖粥。”秦晝還沒說話,向宇插話道:“你中午買了粥啊,白粥跟白糖粥也差不多?!?/br>差多了。一個甜甜的。裴允繼續(xù)作:“沒有糖的粥,失去了靈魂?!?/br>秦晝被調(diào)戲得沒脾氣,“我去幫你要?!?/br>裴允趕緊拉住他,“算了,其實(shí)白粥也不錯。”楚皓湊過來,“那我?guī)湍闳ツ锰悄???/br>裴允:“你去。”楚皓睜大眼:“為什么待遇相差那么多?”裴允一臉“你說什么廢話”,“我舍不得他跑腿?!?/br>楚皓:“……”向宇早就看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