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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財產(chǎn)?!?/br>唐亦喜歡鐘蘭心身上的樂觀豁達(dá),讓他瞬間放松下來。他疲憊不堪的心找到了停留的港灣。鐘蘭心頭重腳輕地回了家。這事她不瞞著裴允,跟他說了。裴允說:“好事,我媽終于有人疼了?!?/br>鐘蘭心曾經(jīng)心有顧慮,她和唐亦身份云泥之別,一度懷疑唐亦沒戴眼鏡眼神不好使。她還擔(dān)心,唐亦不喜歡裴允。如果裴允將來會受委屈,她不會接受。唐亦聽她說完后,“你就為了這個不見我?”鐘蘭心:“……”裴允勸她試試,實在不行睡了也不吃虧。被鐘蘭心追著好一頓暴揍。但被這么一安慰,鐘蘭心奇跡般地平復(fù)了心情,不再糾結(jié)。她這剛點頭,就被唐亦拽去B市見家長。鐘蘭心都來不及提出異議。裴允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斟酌著詞句。響了兩聲,鐘蘭心接起了電話,“怎么了,兒子?”“媽?!?/br>“如果你回來見不到我,不要擔(dān)心,也不要難過,我會想你的?!?/br>秦晝:“……”秦夫人:“……”你交代遺言呢?第77章鐘蘭心被這句交代后事的話給說懵了,語氣著急起來:“你怎么了?”裴允穿著病人服,坐在病床上,不自覺就投入在了情景里。“我要去治療了?!迸嵩饰⑽⒀銎痤^,語氣沉重,“你有段時間會見不到我,別擔(dān)心,我很好?!?/br>秦晝看他一眼,打了個配合。他找了一段凄慘的二胡曲播放。凄涼哀婉的音樂盤旋在病房中,窗外有枯黃的葉片飄落。鐘蘭心聽見了手機那邊傳來的二胡曲,因為著急而加快的心跳漸漸平緩。她翻了個白眼,“哦,終于打算治治腦子了?”裴允:“……”鬧夠了,裴允簡單地跟她說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鐘蘭心聽完后沉默了兩秒,“你說的事我大概知道了,但是……為什么要這么玩?。俊?/br>裴允才想起來,這事本身就是秦晝?yōu)榱瞬蛔屒胤怯惺聸]事搞個拆散才想出來的,秦夫人知道他們那點事,配合得很開心,但是鐘蘭心不知道。他也不好跟她說得那么明白,誰把早戀往家長那里捅的,便含糊道:“快考試了壓力大,解解壓。”換作別的家長不信。但是鐘蘭心信了。她覺得這就是秦夫人能干出來的事。鐘蘭心:“療養(yǎng)院能探望嗎?能探望的話我要想想劇本?!?/br>裴允:“應(yīng)該可以,你現(xiàn)在可以對著鏡子練練,別太浮夸。”鐘蘭心“呸”了一聲:“你也好意思說我浮夸?!?/br>講完了事,裴允又問:“你在B市還好嗎?唐叔叔的爸媽有沒有甩支票?”鐘蘭心:“沒有,他爸媽險些把我供起來,他單了那么多年,他爸媽已經(jīng)無所謂他找個什么樣的人了,只要是活的就行。”裴允:“……”其實一開始鐘蘭心心里也嘀咕。條件那么好還不結(jié)婚,是不是有點隱疾。但后來唐亦哭笑不得地解釋道:“我以前有個未婚妻,婚期臨近時愛上了別人,解除婚約后我覺得結(jié)婚沒什么意思,就投入事業(yè)里,沒想到轉(zhuǎn)眼那么多年?!?/br>哦。原來是綠帽綜合征。鐘蘭心表示理解。鐘蘭心在B市一切都好,裴允也就安心了。裴允對著手機一通咳嗽,“你如果不好,我在里面也不會安心的?!?/br>鐘蘭心慈祥地說:“沒事,安心去吧?!?/br>BGM早就被秦晝給掐斷了,但秦夫人還沒緩過來,一直在笑。見裴允掛了電話,秦夫人才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問:“蘭姐還好嗎?”裴允:“挺好的?!?/br>秦夫人:“那就好?!?/br>裴允見她又開始笑,摸不著頭腦,“阿姨你笑什么?”秦夫人:“哈哈哈哈,笑粥粥,怎么想的,還找一段音樂,下次我要是跟老秦吵架,你放什么?”秦晝:“戰(zhàn)歌。”裴允身體底子好,想多裝兩天也不允許。輸液輸了一半,他燒就退了,整個人生龍活虎,還能給秦晝表演一段單口相聲。秦晝直接拿了個饅頭塞住他的嘴,“安靜休息。”裴允:“……”剛才為了瞞過秦非,醫(yī)生讓護士拿了不少輸液袋裝樣子。后來秦非走了,這一堆又被拿走,只剩下三袋。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讓醫(yī)生配合表演。裴允當(dāng)晚就出了院。秦夫人拉著他坐在沙發(fā)上,細(xì)細(xì)叮囑,“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哦,別逞強,學(xué)習(xí)可以放一放。”裴允聲音沙啞,“我還好。我的成績本來就不好,一定要更努力才行,我在床上躺著,人家在學(xué)習(xí)?!?/br>秦夫人:“可憐的孩子,明天晚自習(xí)不要上了,我?guī)闳メt(yī)院?!?/br>裴允乖乖點頭。秦非抖了抖報紙,不置可否。裴允一回到臥室,迅速脫下棉衣外套,“我真的堅持不住了,再下去妝就花了?!?/br>屋里暖氣很足,裴允外套不敢脫,捂出一身汗。秦晝接過他的衣服,掛在門邊的衣帽架上,“先去洗澡吧。”裴允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回過頭來,“要不要一起洗?”秦晝:“不洗。”裴允握著門把手思考了一下。算了。雖然病好得快,身體多少有點疲乏感,今天玩不動。他們不經(jīng)常互相幫助,秦晝怕他貪戀,一直控制一個度。距離上一次也有不少時日,裴允有點想。感受過男朋友的服務(wù),自己動手總覺得差點意思。只能下次了。洗了澡出來,裴允想起一個東西,“哎,血包還沒吃?!?/br>秦晝:“……又不補血?!?/br>裴允:“不行,還沒嘗夠味道?!?/br>這東西也不知道怎么做的,有漿果的味道,酸酸甜甜的。這是秦晝專門找人做的,就是怕裴允覺得不好吃。但是做得太好吃也有問題。秦晝嘆口氣,幫他找出來,“你刷過牙了。”裴允跟在他屁股后面,一點都沒猶豫,“再刷一次?!?/br>血包特別小,裴允一次咬了三個,轉(zhuǎn)眼就吃了一把,再伸手去拿的時候,被秦晝抽走了。這些血包都裝在一個油皮紙袋里,秦晝卷著封口說:“今日份就這么多?!?/br>嘖。裴允舔了舔唇,湊過去說:“我脖子上有塊紅的,你幫我看看。”秦晝轉(zhuǎn)過頭,下唇被人輕輕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