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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那時候沈曜真的去了D國,也一定見不到他——他那時候,根本就不在D國。大學畢業(yè)時的花熠,是真的歸心似箭。至于為什么這么“似箭”,答案不言而喻。這里有他想要忘記,卻花了四年半時間,都依然忘不掉的人。即便此后他們再無可能,可他也依然想盡早回到這片有沈曜的土地上。為此,他早已在D國打理好了一切,唯一剩下的事情就是之前拍過一個短片,有部分鏡頭是在Y國取的景,那時候需要他過去再補拍兩個鏡頭。于是,他連畢業(yè)典禮都沒有參加,拿了畢業(yè)證就直奔Y國,補拍完鏡頭之后一晚都沒有停留,就又直飛回了海城。......花熠把煙頭摁滅丟進垃圾桶,搖了搖頭,沒再讓自己想下去,抬手輕輕拍了拍沈曜的臉頰,“回去了沈老師,風太涼?!?/br>沈曜“嗯”一聲,緊了緊脖子上的男朋友圍巾,兩人一起往賓館走。因為這四天半連續(xù)趕戲,沈曜和花熠在元旦前只剩了一場煙花的戲,留在晚上拍。韓楊干脆給兩人放了個小短假,白天先拍配角的戲份。于是兩人自進組以來,終于難得擁有了一個睡到自然醒的早晨。準確來說,是中午...沈曜迷迷糊糊醒來,賓館的窗簾遮光太好,房間里依然一片昏暗。他恍惚以為時間還早,翻了個身,又把自己往熟睡中的花熠懷里拱了拱,剛閉上眼睛想再睡,手機就“嗡”地一聲振動。沈曜探手過去,從床頭柜上摸過手機,被屏幕上碩大的“11:58”震得瞬間清醒。他又轉(zhuǎn)頭看了眼花熠,大概是感覺到他動來動去,花熠眉頭又攢了起來,閉著眼睛把他往懷里撈。沈曜配合窩好,劃開手機點開了微信,是周未發(fā)來的消息。周哥:星星!周哥:還有12個小時,你的新專就要發(fā)布了,做好準備了嗎!周哥:【海星興奮】沈曜哭笑不得,動手打字:還有12個小時,周哥你怎么就興奮上了?沈曜:我現(xiàn)在就起床做準備,凈手沐浴焚香...周未秒回:不,我早在還有24小時的時候就開始興奮了,忍到現(xiàn)在才和你說!周哥:焚香倒也不必了...你好好拍戲,周哥和團隊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只等晚上第一時間監(jiān)控數(shù)據(jù)!沈曜在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一向自信,隨手勸道:明早起來再看也不遲,反正不會差。周哥:不會差?星星你是不是對自己的人氣有什么誤解?肯定是好爆了好嗎!周哥:就因為好爆了,你周哥我才要盯著看,高興了好睡覺!沈曜了解周未的性格,也不再勸了,回道:我那時候估計還在拍戲,周哥你隨時給我播報就行。周未又忍不住叮囑:你放心拍戲,別分心了!又說了兩句,沈曜把手機放一邊,一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花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醒了怎么不叫我?”沈曜湊頭過去給了花熠一個早安吻。“想看一看我剛睡醒的男朋友?!被诠雌鹨贿呑旖切?。“喔,”沈曜也跟著笑了,特意又往花熠眼前湊了湊,“怎么樣?素顏還不做造型的男朋友是不是不太帥?”花熠之前看到了沈曜和周未聊天,這時候“現(xiàn)學現(xiàn)用”,先在沈曜眼皮上親了一口,才說,“哇男朋友,你是不是對自己的顏值有什么誤解?”兩人都笑起來。非常默契地,誰也沒再提起昨晚在大樹下的那個話題,好像它就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又在床上膩歪了一陣,兩人就起床洗漱。沈曜擔心花熠餓久了會低血糖,花熠擔心沈曜餓久了又要犯胃病,倒是非常一致地迅速。簡單洗漱過后,下樓去餐廳吃了午飯,沈曜和花熠就去了片場。晚上那場戲,用韓楊的話說,是整部電影里兩人感情的一個分界點,因此很關(guān)鍵,一定要確保盡力拍到最好。在片場更容易調(diào)動情緒,沈曜和花熠就坐在休息區(qū),一邊看韓楊拍配角的戲份,一邊對戲。一個白天很快過去。晚上,吃了劇組發(fā)的盒飯,韓楊過來給兩人講戲。“這場感情戲,是全片感情戲的重中之重。在這之前,吳畢和安常的關(guān)系都是以克制的曖昧為主,而在這之后不久,小鎮(zhèn)上就發(fā)生了兇殺案。安常去追查,開始對吳畢起疑心,他雖然什么也沒和吳畢說,可吳畢那么敏銳,他在一開始就察覺到了不對,可他也不說,依然和安常保持著所謂的情侶關(guān)系?!?/br>“因此,吳畢和安常在這之前,從沒有過這么放肆的親密,而在這之后,也再也不會有這么純粹的親密。這種感覺,你倆,你倆能懂嗎?”之前近一個月的拍攝,整體來說都很順利,韓楊對兩人之間的cp感默契感更是非常滿意毫不擔憂,然而現(xiàn)在這場戲,他卻不得不擔憂,一方面確實是因為它難表現(xiàn),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兩天看沈曜和花熠這倆人,實在太春風滿面了...韓楊很怕自己好好的一場“末日浪漫”,變成“春天的花”。可他卻沒想到,自己在說完這段話之后,兩人之間的氣場都rou眼可見地低迷了下去。因為韓楊的話,沈曜和花熠都不約而同,回憶起了五年之前,兩人分手前的那個晚上。那是那一年的大年二十九。第二天就是團圓夜,花家家大業(yè)大,花熠自然是要回去的,而沈曜,那時候也還沒徹底和家中鬧掰,老牌的醫(yī)學世家,規(guī)矩多講究多,更是不得不回去。自從花熠和沈曜確定了關(guān)系,花熠就一直住在沈曜家里,兩人從來沒有分開過。而那天,一想到要各回各家,少說也得有三天見不到面,兩個人自然都是格外不舍。沈曜和花熠那天在家窩了一整天。看電影,喝酒,彈吉他唱歌跳舞,做|愛。從臥室的床上到客廳的沙發(fā),從陽臺的飄窗到飯廳的餐桌,從影像室的地毯到浴室的浴缸。做到最后,兩人都有些失控。在那之前,因為每天都見面,也因為互相顧忌著對方一個要上班一個要上學,所以從來沒有那么放肆過。而在那之后,兩人就突然分了手。時間一轉(zhuǎn)就是五年,重逢以來,兩人雖也確定了關(guān)系,可對于五年之前的分手,卻都是一樣的緘口不談,更不要說到現(xiàn)在,花熠都還不肯完全跟沈曜做,所有的親密,都像是蒙了一層薄霧,看不真切。就真的像韓楊說的那樣——在那之前,他們從來沒有過那樣放肆的親密;而在那之后,他們也再也沒有過那樣純粹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