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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毫不猶豫吻上了沈曜的薄唇。這個吻并沒有深入,只是唇瓣與唇瓣廝磨,可卻因為兩個人之間渾然天成難以打破的氣氛,愣是讓一眾人看紅了臉。一吻結(jié)束,大家都愣在原地沒了聲,還是花熠開口打破了沉默,“都傻了?來接著玩兒啊?!?/br>氣氛這才重新流動起來。酒瓶轉(zhuǎn)動,這次轉(zhuǎn)到了沈曜。“沈老師,”花熠痞里痞氣地笑了,“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啊?”“真心話。”沈曜眉毛揚了揚。花熠頓了頓,問出了一個聽起來俗套,在兩人之間卻獨有意義的問題,“沈老師,你最喜歡,交往過的哪一任?”問這句話的花熠,看起來與平時沒什么不同,好像只是很隨意地挑了個問題,玩場游戲,可沈曜的目光卻落在了他緊緊攥著開瓶器的手上。沈曜笑了笑,坦蕩蕩地回望進花熠的眼睛,毫不猶豫吐出兩個字,“現(xiàn)任?!?/br>交往過的,只有你,只喜歡你。花熠一瞬怔忡,腦袋里紛雜念頭轉(zhuǎn)了個遍,最后又都盡數(shù)散盡,低頭,不著痕跡地呼出口氣。這個回答聽在其他人耳朵里,可就是記猛料了。要知道沈曜進圈這么多年,感情狀況可一直都是個謎,現(xiàn)在竟能聽到他親口說出來有“現(xiàn)任”!不過大家到底都是圈子里的人,只是暗自驚訝,不會表露出什么。桌上的酒瓶再次轉(zhuǎn)動,歐皇沈星星再次榮幸中標(biāo)。花熠還有些沒從沈曜前面那個問題的回答里徹底出來,手上開瓶器又轉(zhuǎn)了兩圈,笑道,“這次你們問,有什么想問沈老師的,可要把握好機會哦。”最開始提議玩游戲的那個小姑娘最先出聲,通紅著張小臉,眼睛亮晶晶的,“沈老師,我有個問題很想知道,要是您覺得冒犯,可以不回答?!?/br>沈曜嘴角勾著淡淡的笑,“你問?!?/br>“就是...”小姑娘鼓起勇氣,“就是我聽說,很多男生都有初戀情結(jié),可沈老師剛說最喜歡的是現(xiàn)任,就,就我想問一下,沈老師有沒有初戀情結(jié)?”“我也有啊,”沈曜側(cè)頭看了花熠一眼,才又故意般添上一句,“我初戀情結(jié)還特別重?!?/br>小姑娘懵了,吶吶道,“那...沈老師您這...這...”“這”了半天也沒出來個所以然,還是旁邊另一個男演員反應(yīng)快,一拍手,“我明白了!沈老師的現(xiàn)任就是初戀,對不對!”沈曜笑了笑,沒回答,算是默認。大概是發(fā)現(xiàn)他并不像之前以為的那么不好接近,也可能是酒勁上頭,都比較大膽,幾個年輕小演員都不禁七嘴八舌地感嘆起來,“哇好厲害!初戀就是現(xiàn)任,沈老師,你們在一起多少年了???”“不厲害,”沈曜掩下眼底一閃而逝的悵然,搖了搖頭,“我弄丟過他,不過,現(xiàn)在找回來了?!?/br>聽清他說的話,花熠呼吸猛地一滯。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看過的沈曜新專的封面——機票打底,加一個“尋”字。當(dāng)初那個在他腦海里溜走的念頭,這一次又涌了上來,花熠抓住了它。他想起,當(dāng)初他畢業(yè)回國,在機場等行李的時候,曾在一瞬間,看見過一個像極了沈曜的身影。第33章三十三顆星一個極度不可思議,卻又極度強烈的念頭在花熠腦海中生了根,只是一瞬間,就瘋長起來。后來小演員們又說了什么話,沈曜又是怎么答的,花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人還坐在這里,思緒卻早已經(jīng)不知飛去了何處。好在后來酒瓶轉(zhuǎn)動,也再沒轉(zhuǎn)到他和沈曜。十點剛過,韓楊就舉著喇叭過來催了,大概也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他看起來比平時豪放不少,“休息時間到!大家都散了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他的小助理跟在旁邊盡職盡責(zé)充當(dāng)翻譯,“韓導(dǎo)的意思是說時間不早了,各位老師盡興了就回去休息,畢竟明天還要繼續(xù)拍戲...”“對對對,”韓楊搖搖晃晃地拍著喇叭,“明天還得拍戲,誰狀態(tài)不好,我就,我就往死里給他吃ng!”這威脅過于可怕,小助理急急忙忙拖著韓楊走了。一眾年輕演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屈服于韓大導(dǎo)演的恐怖威脅,各自散了。沈曜和花熠為了避開人群,先去了吸煙區(qū)抽煙。說是吸煙區(qū),其實就是一棵茂盛的大樹下邊。夜色濃重,周遭寂靜,樹椏的暗影投在地上,莫名顯出兩分鬼魅。沈曜不自覺又往花熠身邊靠了靠。放在平時,花熠肯定又得sao上兩句,比如“害怕了,沈老師?快來男朋友懷里,男朋友保護你”這樣的話。可今天,花熠卻什么都沒說,整個人看起來都發(fā)著懵。沈曜眉頭蹙了蹙,他從前面玩游戲時候就感覺到花熠狀態(tài)不對了,只是一直都有人在,到了現(xiàn)在才有機會問,“小熠,你怎么了?”“阿曜...”花熠下意識叫出一句重逢以后不常叫的稱呼,才倏然回神,笑了笑,“我沒怎么,就是突然想起點兒事情?!?/br>沈曜不說話,嘬了口煙,瞇了瞇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花熠看。花熠受不住被沈曜這么盯著,抬手遮住了沈曜的眼睛,輕吐口煙,試探著道,“真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來,我回國那天在機場等行李,恍惚間好像看到個人,特別像你,沈老師,你說我這是不是魔怔了?”沈曜突然覺得腦袋一片轟鳴,夾著煙的手忍不住抖了抖,飄起的煙霧像波浪,又很快被風(fēng)吹散,“說不準(zhǔn),你看到的就是我?!?/br>“沈老師,”花熠霍然撤開手,低頭,望進沈曜的眼睛,“能說得準(zhǔn),你能說得準(zhǔn)。”沈曜頓了頓,唇角挑了起來,“那我要是說,我在那天的前一天,一個人飛去了D國,為了找你,你信不信?”花熠整個人瞬間僵住。這是他從來沒想過,準(zhǔn)確來說,是不敢想的可能。煙灰掉落,砸在手腕上,燙得花熠堪堪回神。他彈了彈煙身,深吸口氣猛嘬一口,覺得自己嗓子發(fā)緊得厲害,從喉嚨口逼出句話,“你要說是真的,我就信?!?/br>沈曜沒說話,兩個人在黑暗與寂靜中對視。半晌,沈曜才笑了一聲,他湊近花熠,親了親他的唇角,“逗你的,怎么可能是真的?我那時候演唱會正在全國巡演?!?/br>聽清沈曜的話,花熠不自覺松了口氣,可同時,心里卻愈發(fā)矛盾——他既希望是真的,又希望不是。希望是,自然是因為,他也想沈曜在那個時候,同樣念著他。而希望不是,則是因為,花熠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