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炮灰替身后我懷了崽、給死對頭戴帽、搶了竹馬的校草名頭、神獸都想喊我爹、變O后我靠美食改變帝國、王爺今天也沒有被氣死、(聊齋同人)巫醫(yī)人設(shè)不能崩、我和帝國最A(yù)的Alpha訂婚了、穿越后我成了宮里最厲害的崽、和渣攻離婚后,他紅了
“能懂?!?/br>花熠簡略而苦澀的兩個字,喚回了沈曜的思緒。沈曜也跟著點了點頭,扯了扯嘴角,應(yīng)道,“我也能懂。”他倆之間突然低沉的氣場太過明顯,韓楊愣了愣,到底還是沒再多說什么,讓兩個人去換衣服化妝了。要拍的是一場室外戲。青潼縣臨海,卻不是那種廣義上的,有海濱浴場,能躺在沙灘上曬太陽的臨海。它的臨海,是看不到海,卻能在邊界處,聽到海聲。吳畢是瘋狂而浪漫的頹喪少年,約會也一樣別出心裁。這次就是這樣,他約安常在傍晚一起去所謂的海邊,聽海聲,放煙火。安常當(dāng)然不會拒絕。冬夜的海邊很冷,好在戲里這時候的時間節(jié)點也已經(jīng)從秋天過渡到了冬天,沈曜和花熠不再需要只穿一件單薄的襯衣挨凍。最后的造型出來,服裝上乍一看去,倒是很有兩人自己私服的風(fēng)格。沈曜的是一如既往的簡約性冷淡,全身配色不超過黑白灰,而花熠的則正相反,張揚又恣意。往室外片場走的路上,沈曜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過了,距離他新專發(fā)行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他隨手給周未又發(fā)去了條消息,說自己準備開拍了,就把手機暫時給了湯圓保管。走到目的地,韓楊照例把分鏡圖遞給兩人,簡單囑咐了兩句,“走位不難,主鏡頭就在那個石墩上,你倆無論什么動作,都在石墩附近進行就好。”見沈曜和花熠點頭,韓楊忍不住又確認了一次,“之前我說的感覺,都找準了嗎?”“就像明天是世界末日一樣去親密?!?/br>“就像明天是世界末日一樣去親密?!?/br>兩人異口同聲,一字不差。話出口,不僅韓楊愣了,沈曜和花熠也都是一愣,他們對視一眼,就又不約而同轉(zhuǎn)開了視線。“就是這樣!”韓楊回過神,一拍喇叭,“過去走一遍位,我們就開拍!”一遍走位很快結(jié)束,韓楊朝場記打了手勢。場記打板:第二百五十六場,一鏡一次!清場,小鎮(zhèn)的冬夜,安寧而靜謐。海邊空蕩,只有波濤翻滾的海聲與呼嘯海風(fēng)。吳畢和安常坐在很高的石墩上,兩人靠得很近,誰也沒說話。鏡頭拍兩人手撐在身后,腿垂在下側(cè)肆意晃動的畫面。有時候肢體語言更能講故事,比如現(xiàn)在,兩個人什么話都不說,光是靠動作,就能感覺出兩人的狀態(tài),都是少有的放松。吳畢從口袋中摸出根煙,叼在了嘴邊。安常十分自然地從煙盒中取出打火機,湊頭過去,給他點煙。鏡頭特寫明滅的煙頭,特寫兩人在火光映襯下溫柔的側(cè)臉。“Cut!”韓楊拍喇叭,“這鏡過了,繼續(xù)!”場記打板:第二百五十六場,二鏡一次!“想不想放煙花?”花熠說出了這場戲的第一句臺詞。“想,”沈曜眼睛亮晶晶地點頭,又有些遲疑,“不過我沒放過...”“沒關(guān)系,”花熠跳下石墩,笑著朝沈曜招手,“下來,我跟你一起?!?/br>沈曜跟著跳了下去。花熠從劇組事先準備好的煙花中,先取出了一把拿在手里放的“滿天星”。把它塞進沈曜手里,花熠笑了笑,“做好準備了嗎?”沈曜點頭。花熠便點燃了它。細碎而明亮的火花瞬間在眼前炸開,鏡頭定格在沈曜笑意明媚的臉上。“Cut!”韓楊又拍了次喇叭,簡明扼要,“這鏡過,下一鏡!”下一鏡,就該到了最難的部分。兩個人靠在石墩邊,看著煙花,聽著海聲,耳鬢廝磨,瘋狂親吻相擁。花熠又從煙花盒中取出了剩下的十個煙花筒,把它們擺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之后拉著沈曜的手,一個個點燃。漫天煙火,剎那間點亮了整個夜空。沈曜仰頭看煙火,花熠從后側(cè)抱住了他,嘴唇貼著他的耳畔,親吻,摩挲。這一部分,是沒有明確臺詞的,不過兩個人可以小聲講話,表現(xiàn)出講悄悄話的感覺就好。沈曜整個人都被花熠圈在懷里,耳邊就是他溫?zé)岬淖齑?,頭頂是絢麗煙火。這一瞬間,他有些恍神地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戲里還是戲外了。因為五年前的那個跨年夜,他與花熠也是像今天這樣,一起放煙火,一起親密。不算今天,那是沈曜第一次放煙花,也是最后一次。花熠大概也是被眼前與記憶中過分相似交疊的場景引得動了心神,他不禁貼在沈曜耳邊,低聲喃喃出一句,“阿曜,這些年,你還放過煙花嗎?”沈曜原本是想說沒有的。可他微微側(cè)頭,看見花熠那雙蘊滿了深情的桃花眼,還有他左耳耳垂上,戴著的自己代言過的,名為Ecstasy的耳釘,在明滅火光下分外耀眼。到了嘴邊的話忽然就轉(zhuǎn)了彎,最后,沈曜說,“放過?!?/br>遇見你之后,我的心里,早已為你放過無數(shù)場盛大煙火。第34章三十四顆星上一章返回目錄加入收藏下一頁不知沈曜心中所想,花熠心尖又騰然泛起醋意,他不禁張口,叼住了沈曜的耳朵尖,微微用了點兒力,“和誰一起放的?有小爺我給你放的好看嗎?”一不留神就又打翻了花熠這坦醋缸,沈曜好笑,看準鏡頭的位置轉(zhuǎn)身,回抱住花熠,微微低頭,親吻他的喉結(jié),低聲呢喃,“我自己放的,一想起你,就放煙花,可再也沒有你給我放的好看?!?/br>花熠呼吸一滯,喉結(jié)急促地上下攢動。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抱起沈曜,把他放在了石墩上。之后下一秒,就一手兜住沈曜的后腦勺,狠狠吻上了那張哄死人不償命的薄唇。是個急切的,兇狠的,發(fā)了狂的吻。沈曜修長的脖頸仰起,像求·歡的天鵝,唇瓣微微張開,任由花熠的唇舌侵入,攻城掠地,半寸氣息也不留。不知是誰先咬破了對方的唇瓣,也可能是互相,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彌漫。可兩個人卻誰都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花熠攏在沈曜后腦勺的手不斷用力,五指緊緊抄進沈曜的發(fā)間。而沈曜攀在花熠后背的手更是不遑多讓,厚重的大衣都被他攥成一團,指尖更是用力得泛白。就像他們之前和韓楊說的一樣——他們真的用盡全力,就像明天是世界末日一樣,親吻彼此。究竟是在戲里,還是在戲外,已經(jīng)不太重要了。這個吻足以打動任何一個看到的人,足以讓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