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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lián)沃骂M,懶洋洋地看著臉上喜色都掩不住的常蕭:“你們一支多少銀子?”投壺的規(guī)矩都不太相同,常蕭現(xiàn)在根本不缺錢,他笑著道:“公子初玩投壺,脫壺是正常的,這次就不算銀子了?!?/br>被常蕭請(qǐng)來的司射在一旁道:“第一局不可丟了彩頭。公子若是賞臉,可以酒代之。”說著,一旁的侍從將酒杯端了過來。荊寒章似笑非笑:“若是公子我不賞臉呢?”常蕭和司射皆是一怔。晏行昱看著溫潤如玉,又是在寺廟長大的,他們還以為十分好拿捏,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嗆了過來。荊寒章揪著晏為明錢袋的穗子甩了甩,睨著常蕭的眼神全是冷意,他皮笑rou不笑:“五十兩銀子就想換丞相公子陪酒,常大人倒是會(huì)做生意?!?/br>常蕭一僵。這聲常大人叫的,未免太過諷刺。荊寒章直接將錢袋子拋給司射,淡淡道:“拿著吧,我相府還沒到五十兩都輸不起的地步。”司射接過錢袋子,看了看常蕭。常蕭被這么甩臉色,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但晏行昱就算再不受寵,身份地位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只好強(qiáng)顏歡笑:“公子說的是?!?/br>他說完,瞪了司射一眼,道:“什么彩頭不彩頭的,冒犯了公子你有多少條命都不夠丟的!”司射見狀也連忙告罪討?zhàn)垺?/br>荊寒章隨手一揮,沒有多計(jì)較。這個(gè)常蕭倒是有些小手段,知道不能自己親口出這種話,尋了個(gè)槍使。晏為明回來后看到自己的錢袋子在司射手中,委屈得差點(diǎn)哭了,但在外人面前只能強(qiáng)行忍著。他站在荊寒章身邊,一臉“不就是輸一局嗎,我不在乎”的模樣。昨日聽過他吹噓“晏行昱”多么多么厲害的紈绔子弟見狀都偷偷笑了起來,晏為明無意中掃見,臉都有些臊得慌。方才被荊寒章直接嗆了過來,周圍的人都瞧著,常蕭臉色有些難看。若說之前他還想著和“晏行昱”打好關(guān)系留下個(gè)好印象,現(xiàn)在卻全無這個(gè)打算了。他要用投壺將這個(gè)高傲的人輸個(gè)徹徹底底,在他面前再也做不得那般倨傲的模樣。常蕭拿出第三支箭,正要投壺,荊寒章卻突然開口道:“若是一支一支地投,要比到什么時(shí)候?”常蕭動(dòng)作一頓。荊寒章看了看窗外越下越大的雪,知曉這病秧子的身體若是吹了風(fēng),怕是又要在榻上躺許多日了。“一局定勝負(fù)吧?!鼻G寒章蹙眉,道,“我還等著回去?!?/br>常蕭狐疑地看著他:“一局?”荊寒章點(diǎn)頭:“嗯,就十支箭,誰投的多便勝?!?/br>包括常蕭在內(nèi),在場(chǎng)的人都在心中嗤笑起來。就方才那荊寒章那生澀的投壺姿勢(shì),若是比定是輸個(gè)徹底,他到底拿來的底氣提出來一局定勝負(fù)?就連晏為明都沒他這么狂妄吧?晏為明也沒有,晏為明都嚇呆了。他連忙扯著荊寒章的袖子,急忙道:“哥,冷靜啊,方才你三支箭你都沒百發(fā)百中,更何況十支了。”晏為明都要小聲哀求了:“為明實(shí)在沒銀兩了,若是十支再輸了五百兩,爹肯定要打斷我一條腿,到時(shí)候哥的輪椅還得借我。”荊寒章:“……”荊寒章差點(diǎn)被他逗笑。他摸著下巴想了想:“也對(duì)?!?/br>晏為明還以為他改變主意了,連忙一喜。只是還沒喜完,就聽到荊寒章說:“那一千兩一局,如何?”常蕭:“……”晏為明:“……”晏為明眼前一黑。五百兩打斷一條腿,一千兩他雙腿都得被打斷,到時(shí)候真的要借他哥輪椅了。常蕭打量著荊寒章,不明白為什么他都不會(huì)投壺,卻這般自尋死路,將一千兩隨隨便便打水漂玩兒。難道方才他在藏拙?可是也不對(duì),那三支箭每次都十分驚險(xiǎn),就算藏拙也不能到這么精確的地步?再說一個(gè)在寺廟長大的人,哪來這樣的準(zhǔn)頭?常蕭陷入了沉思,荊寒章見狀,慢條斯理地道:“若是我輸了,你端來多少酒,我全都奉陪?!?/br>常蕭猛地抬眸。荊寒章一看到他這個(gè)反應(yīng),就知道自己猜對(duì)了,這禮部侍郎之子竟然真的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連丞相公子都敢算計(jì)著灌酒?荊寒章眸中更冷了。常蕭看了他半天,才低聲道:“好?!?/br>荊寒章笑容更盛了。晏為明卻如喪考妣,扶著輪椅扶手差點(diǎn)癱坐在地上。荊寒章還嫌不夠,火上澆油道:“隔著屏風(fēng)多沒意思,既然盲投,那就拿帕子將眼睛捂上。”常蕭遲疑了一下,一旁的人竊竊私語。“這丞相公子是不是知道自己必輸無疑,特意加大難度???”“那他為什么要比啊,既然都要輸了?!?/br>“誰知道呢?可能在窮鄉(xiāng)僻壤處待久了,自負(fù)了唄?!?/br>荊寒章耳力很好,只當(dāng)沒聽到,問常蕭:“如何?”常蕭也聽說晏行昱的事,見他玩?zhèn)€投壺竟然這般刁鉆,指不定真的只是性子古怪。“好?!?/br>很快,司射將屏風(fēng)推了出去,連壺中的赤豆也都倒了出去。沒了赤豆,投過去的箭矢更加容易飛出去。荊寒章根本不管,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晏為明小臉都白了,幾番想要?jiǎng)褡鑵s還是忍住了。是他硬拖著他哥來投壺的,就算輸了也不能怪“晏行昱”。常蕭先投,他慣會(huì)玩投壺,卻很少玩這種盲投。好在他已記住了壺在何處,方才那三箭也找準(zhǔn)了手感,拿著一把箭,謹(jǐn)慎再三地將一支支投出去。一支,兩支,三支……十支箭,他中了九支,最后一支因?yàn)榍皫字Ъ龑卮蛲崃诵?,這才脫了壺。不過九支已經(jīng)算極其不錯(cuò)了。荊寒章?lián)沃^百無聊賴地看著,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gè)常蕭的確有些本事,只是心思卻不往正途上使。十支過后,賞風(fēng)樓來二樓雅間觀看的人全都發(fā)出一聲喝彩。常蕭將帕子拿下來,掃見地上只落了一支箭,唇角一勾,頗為得意。他將帕子遞給荊寒章,挑眉道:“公子,請(qǐng)?!?/br>荊寒章看也沒看他,對(duì)晏為明道:“給哥拿個(gè)新帕子來?!?/br>常蕭:“……”常蕭唇角抽動(dòng),臉都綠了。這是嫌他臟?!晏為明本來在摸著自己的腿,似乎在告別,此時(shí)瞧見常蕭這么難看的臉,心情也好了些,忙爬起來,道:“好哦!”很快,荊寒章用帕子將雙眼捂上,手指輕輕撫著手中一把的箭。上回小蠢貨大概就輸了這么多,估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