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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之前和魏寒空搞的重-口之事,也不提自己剛才偷偷摸摸想要‘長長見識’,只云淡風輕的說正事:“你在我這里這么久,不用去看看你的族人?”魏寒空不知為什么,似乎是很喜歡像這樣從身后擁抱顧北芽,仿佛抱著一個巨大的洋娃娃:“我是族長,又不是他們爹媽?!?/br>“那他們住哪兒?”“自是有去處。”魏寒空膩膩歪歪的抱著顧北芽,很有些像是一夜過后想要溫存溫存的小丫頭片子,一刻也不喜歡分開。顧北芽看了一眼魏寒空胸口上的血跡,又垂眸盯著自己右手上指甲里的血痂,說:“他們都知道你在我這里嗎?”魏寒空點頭:“知道。”“那天色晚了,你該回去了?!?/br>“我重新說:他們不知道?!?/br>“那他們就更擔心你了,回去吧?!?/br>魏寒空輕笑了一聲,松開顧北芽那過分柔軟的腰,一面整理自己的衣裳,一面站起來,活動這筋骨。顧北芽看著背影肩寬腿長的魏修士,手指卷了卷自己的發(fā)稍。“小芽,明天我會讓人陸續(xù)送聘禮過來。”顧北芽聽了這話,卷發(fā)稍的手指頭都慢了慢,然后聲音淡淡道:“嗯?!?/br>“顧宗主出關第二天,我們就結(jié)為道侶,到時候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不必偷偷摸摸?!?/br>顧北芽撩了撩眼皮,慢條斯理地說:“以前我年紀小,并不知道結(jié)為道侶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知道,我是不會那樣傻,跑去求爹爹同意?!?/br>“你想說什么?”魏寒空沉默了片刻,回頭,神情漠然。“只是想說,小時候不懂事,有點偏激,還不知道結(jié)為道侶的步驟十分繁復,也不知道有個最重要的步驟就是交換心臟,交換之后,如果有一方變心,那另一個人就會立即知道,會很痛。你我雖然是舊友,是互相合作的關系,卻并非是能夠交換心臟的關系,所以我想,其他儀式一切照做,只這一項略去,如何?”顧北芽聲音悅耳。魏寒空則捕捉著更多的信息,反問:“你和誰結(jié)為道侶過么?說的好像是親身經(jīng)歷一般?!?/br>顧北芽沒料到魏寒空這個時候還這么敏銳,說:“你這是廢話?!?/br>的確是廢話,倘若顧北芽和誰結(jié)為道侶過,魏寒空早就知道了,還用得著在這里發(fā)酸言?“你沒有直接回答?!?/br>顧北芽真是多說多錯,他不喜歡撒謊,卻沒想到成為了魏寒空觀察他秘密的武器。“我這輩子自然是從未和誰結(jié)為道侶過,你多想了?!闭f罷,顧北芽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只是提個意見,你不要總岔開話題。”“你的意見可真多?!蔽汉兆叩筋櫛毖棵媲?,他站著,顧北芽坐著,于是他微微彎腰,捏著顧北芽的下巴,拇指輕輕抵在那被他碰過的下唇上,“顧北芽,我很喜歡剛才我們的氣氛,以后都那樣,不要破壞它。”顧北芽:“那你的意思是,全部一套都做,交換心臟那一項也做?”“那是自然?!?/br>“可你我交換后,都感覺不舒服怎么辦?能不能換回來?”魏寒空沉沉的看著顧北芽:“不能。只要你繼續(xù)沉迷從我這里獲得修為,我繼續(xù)沉迷復仇,我們都不會變心,也就不會不舒服?!?/br>“你會后悔的?!鳖櫛毖亢龅赜行╇y過,“我是為你好,才會這樣提議?!?/br>“什么叫為我好呢?”魏寒空正色,“你不要再我面前和其他男人走太近,就是為我好,那樣我的族人們就不會覺得我堂堂妖修之首,卻連自己的夫人都管不住,會很丟臉。”看顧北芽仿佛是認真的,魏寒空說罷那些話,又補充道:“顧北芽,你還記得小時候你爹為了你去搞魔窟嗎?他也是為了你好,但是你卻說你不要。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所以也不要打著為我好的名頭找我發(fā)難,因為不管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后悔,這是我想要的?!?/br>“我只說這一次,我想要和你結(jié)為道侶。”顧北芽定定的看著魏寒空,眨了眨眼,嘴角翹起,笑說:“你不是因為如果我悔婚很沒面子才逼我和你結(jié)為道侶的嗎?”魏寒空一愣,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竟是說了很讓人遐想的話,他的真心話……“明天見?!蔽汉漳罅四箢櫛毖康哪樀?,氣壓低沉地幽幽離開,卻不知道是因為顧北芽看透了自己,還是因為他看透了自己卻又假裝不懂。不過他在踏出天鳶宮的時候,又不怎么在意剛才的事情了。總而言之,他想他是不會后悔的,永遠都不。而天鳶宮的主人顧北芽卻自言自語般喃喃說:“我勸過你的,等易同塵出現(xiàn)后,不要怪我就好?!?/br>第73章073這廂顧北芽與妖修之首剛剛分開,另一邊紅芙見著了蕭坊主,兩人在義聚堂見了面,一左一右坐在正座之上,與七十二峰峰主還有代表半魔人的郁堂開會。紅芙來到這里的時候,會議已經(jīng)開始了,她疾風般進入其中,身影如虛幻,落座,猶如菜市場一般的義聚堂便瞬間安靜,所有人都望著她。“我錯過了什么嗎?”代理掌門紅芙雖有此一說,卻心不在焉,“蕭坊主,戰(zhàn)場都清理干凈了?”蕭坊主這些年在鏡山門也頗有威望,處理雜物也算一把好手,他點了點頭,說:“基本處理干凈,所有的尸體都打包送回去給宮家還有赤月門,紅芙長老你明日可要啟程去往赤月門?”紅芙原本是想要這么做的,可是想來想去,又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跑去討回公道,搞得好像他們需要誰主持一個公道一樣,他們鏡山門何須如此?!紅芙搖頭:“不,過幾日師傅就要出關,等師傅出關,再做定奪。”“也好?!笔挿恢髡f著,又道,“說實話,赤月門與宮家不是重點,今日我們開會的目的是那位魏修士帶來的妖修眾人,粗略算計了一下,幾乎有近萬之眾,魏修士雖然乃我們鏡山門的乘龍快婿,卻此前并不知道他是蛇修……這……”紅芙手指頭在桌子上點了點,目光劃過柳沉冤,柳沉冤在這樣的門派大會上還沒有資格坐在前面的位置上,只是站在后面,卻又格外惹人注目,說起來紅芙白天可沒有看見柳沉冤的身影,這人平日里跟著顧北芽跟得無孔不入,這么白天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情卻不見蹤影?奇怪是很奇怪,卻又只能是在心底奇怪,紅芙不是會去追究這等小事的人。她將心思收回,放在蕭坊主所提出的問題上,也不做什么決策,而是道:“諸位峰主有何看法?”“自然是不作數(shù)!小師叔是乃鏡山門之祥瑞,是顧宗主的孩子,怎么能和一個妖修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