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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人迷被迫渣遍修真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2

分卷閱讀132

    ”

“它好像沒有要變小的想法,你要有準備?!?/br>
顧北芽原本不害怕的,只是不愿意看見蛇從自己身體里出來的樣子,現(xiàn)在被魏寒空說著說著,卻緊張了起來,皺眉道:“你閉嘴?!?/br>
魏寒空笑:“哦。”

沒有人再說話,空氣里忽然凝結(jié)著心跳的聲音。

顧北芽什么都看不見,眼珠子藏在眼皮下面不安的晃動,魏寒空的左手卻解開了他的衣帶,從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變成肌膚相貼的樣子。

魏寒空的手比想象中更粗糙一點,溫度是恰到好處的暖,但顧北芽不知道,這是魏寒空一直用靈氣發(fā)熱的結(jié)果。

那讓他緊張不已的手漸漸往下移動,移動的足夠慢,也讓顧北芽有空感覺到腹中的小蛇跟隨魏寒空的手掌運動起來——這是好事,說明可以將小蛇誘導出來!

可是很快,發(fā)情期不甘示弱彰顯他的存在,顧北芽開始連呼吸都濕熱起來,雙手手心發(fā)酸,像是血液在血管里不上不下的來回穿梭,惹來極度難耐的渴意。

他這頭缺水,那頭則似乎是常年不敗的泉眼持續(xù)滋潤龍尾的鱗片。

泉眼的深處通往一密地,密地之后不可說的生命起始點,對泉眼來說,龐大的蛇從密地門前蜿蜒爬過,卻負擔不起那身軀碾壓帶來的后果,不多時泉眼便受不住的泥土流失,緊緊張張的阻止巨蛇出洞。

蛇原本很安分,但一被抗拒擠壓,那便是躁動起來,非要強行鉆出去不可!

蛇開始亂來,可又似乎亂得有些章法,動得在泉眼放松的時候前進,緊張的時候停下,這樣走走停停,偶爾旋轉(zhuǎn)一下,偶爾后退一下,如此弄了小半炷香的時間,才冒了個頭在外面,吐著蛇信子看泉眼旁邊筆挺的玉樹。

玉樹是棵好玉樹,通體雪白,但在蛇一出來,便好像陰陽過剩,和泉眼一塊兒造福四方,灑出樹汁。

期間安靜的天鳶宮屋外將將停了雪。

四處的冬梅瞬間開花,顫顫巍巍的怒放,仿佛是被什么氣息催的。

那氣息來自屋內(nèi),屋內(nèi)暖意如春,大廳內(nèi)圓形窗戶邊兒上的小榻還擺著兩盞冷掉的茶,茶面如鏡,卻又因為細微的哼聲與那某種巨響突然震蕩。

聲音來自更深處的寢室,那是顧小師叔的房間。

繞過鏤空梨花木的屏風,沿著地上的裂痕,可以看見正對著的搖床上正躺著一尾龍,人身龍尾的漂亮男人長發(fā)如瀑,雙眸如辰,水色瀲滟,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息,一邊拽著摟著他的修士搖頭。

他的龍尾不停砸在地上,力道之大可碎山石,不多時便將整個寢室弄得亂七八糟,狼藉一片。

他模糊的眼看著自己龍尾與魏修士左手所連接的蛇,那蛇并不如何大,像是根畸形的黑色胡蘿卜,比較長而已,卻也是導致他如此狼狽的禍根。

顧北芽只是看了一眼,便緊閉眼睛不敢再看,將連埋入魏寒空的懷里,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裳,尾巴卷來卷去,過了一會兒便又突然繃直。

如此反復(fù)數(shù)次,顧北芽幾乎要癱軟在這樣密集的波蕩中,卻聽見魏寒空啞聲問了一句:“舒服嗎?”

顧北芽抿著唇不說話,恥于開口,指甲卻抓在魏寒空的胸膛上,輕易弄破了人家的衣裳,每一個指甲都抓進皮rou里,每一次悶哼都伴隨他緊緊的一抓,最終卻還是顧北芽先受不了,一口咬在魏寒空的側(cè)頸上!

這就像是一種另類的贊揚,魏寒空收到了,便結(jié)束這場對顧北芽單方面的侵襲,將長約一米的小蛇徹底拔出,連帶無盡春水灑落四周。

由于龍形才是顧北芽最放松的自然態(tài),所以顧北芽累得便沒什么力氣去維持人形,就那么脫力的躺在魏修士的臂彎里,緩緩呼吸著被他攪渾的空氣。

魏寒空則拿起旁邊的破被子給龍尾擦拭,一邊擦一邊又用手去碰了碰顧北芽尚且合不攏的田地,檢查了一番,沒有看見一絲血色,才滿意的放心,正想和顧北芽說什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睡著了,金丹期的修士還要睡覺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顧北芽可不是因為困才睡著的,而是因為害羞和復(fù)雜的抗拒心理,大抵是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索性裝睡。

密地一日游的金丹蛇在一出來后,便迅速縮小成一根指頭那么長的大小,爬回魏寒空的手心,繞著他的手腕首尾相攜,成為一個奇怪的手鐲。

魏寒空不拆穿小芽的把戲,幫小芽發(fā)絲攏了攏,看他下唇還有方才他自己留下的咬痕,本想用手指輕輕撫摸過去,以法術(shù)消弭那小小的傷口,卻手沒能動彈,自己整個人上半身都俯了過去,一點點壓低他們之間的距離,然后吻在那微微張著的唇上……

就那么輕輕挨著,或許他還不安分的用唇瓣廝磨了一下小芽的唇,但他很快還是抽身離開,然后聽著自己的心跳,同樣的閉上眼,和身旁龍尾軟趴趴卷著自己的顧北芽一同入睡。

修士是沒有必要入睡的。

顧北芽的確是裝的,可誰能想到這么一裝倒當真假戲真做睡著了!

不過他絕不承認自己是被累著了。

他在傍晚時分醒來,彼時他被魏寒空摟在懷里,臉埋在對方的肩窩處,尾巴和對方不知何時也暴-露出來的蛇尾糾纏了個死結(jié),白白黑黑的團在一起,瞧著有點詭異的rou麻。

——明明自己尾巴單獨看的時候很漂亮。

顧北芽在心里默默腹誹,一邊將自己的尾巴解出來,一邊不小心瞥了瞥魏寒空那腹下大鱗片……

那鱗片下面應(yīng)當是魏寒空口中所說帶刺的玩意兒,可到底是怎么個帶刺法兒,是怎么個兩個法兒?

顧北芽解開尾巴,恢復(fù)成雙腿后,跪坐在床上,一會兒看看魏寒空那應(yīng)當是極度受女修士們歡迎的臉,一會兒又將目光悄悄落在魏寒空蛇尾上,盯著那兩片和其他鱗片格外不一樣的鱗片,然后抿著唇瓣,悄悄用手指頭戳了戳。

戳罷,顧北芽立即收回手,警惕的繃著一張冷清漂亮的臉看魏寒空,見他還是沒有醒,這才稍微膽子大了點,從床頭找來自己的百寶盒,從盒子里那數(shù)不清的簪子里找出一根最平常,最一般,最不喜歡的,然后吹了吹,拿去撥弄魏寒空蛇尾巴上的鱗片,讓里頭令他好奇的東西揭開神秘面紗。

只是顧北芽正要看見之前,卻忽地察覺到另一道視線饒有興趣的看他。

這偌大的天鳶宮,除了他,還能有誰?

顧北芽手中的動作瞬間頓住,佯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樣,把簪子隨手丟到地上,然后默默下床。

“你跑什么跑?”一直沒睡的魏修士忽地起來,一把抱住顧北芽的腰,下顎則放在顧北芽的肩頭上,含著笑意說,“你閉門思過呢,不要亂跑?!?/br>
顧北芽當真又坐了回去,決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