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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蛇修!多少年了,妖族可從未說過在哪里還看見過這種兇猛的妖獸化成的妖修,妖族隱瞞他們還有食rou性的妖修,居心何在?!”“就是,誰能知道他們怎么突然聚集近萬之?dāng)?shù)?怎么可能這么巧,剛好在赤月門與宮家發(fā)難的時候跑來相助?誰又能保證他們沒有私心?我主張先讓他們像那群半魔一樣,關(guān)在一起,不能放任他們隨意在鏡山門亂來!”“王峰主說得好,我也是這個意思,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來的也太巧了,而且妖修之首竟是蛇修,若是什么兔子、小鳥,我倒也覺得無所謂,他們即便獸性大發(fā)也不算什么,蛇修若是控制不了獸性,那可是要生吞人的!我鏡山門山下還有許多居民,他們可不禁消化?!?/br>“我覺得干脆悔婚算了?!?/br>“不好,那外人怎么看我們鏡山門?”“要我說,既不能悔婚,就先拖著,等顧宗主出關(guān),總是有定奪,我們只需要先拖著便好?!?/br>“那也太明目張膽了,若是惹惱了他們妖修可如何是好?”“我就不信他們妖修還敢和我們動手!”“怎么不信?從前的妖修躲躲藏藏裝癡賣乖,大都成了有特殊癖好的修士的寵物、爐鼎,那拍賣會上有漂亮的妖修,哪個不是牟足了勁兒去買下來當(dāng)作個新奇的玩意兒?我看妖修們對我們積怨已久,早便想要撕破那層裝乖的皮子,好騎在我們頭上,把我們也關(guān)在籠子里買賣一通!”“有道理,近年來妖修的確越來越難捉,拍賣會上妖修的價格飆升,我還以為是妖修都被捉的差不多,連那些小貓小狗都要滅絕了,哪里知道他們是憋著這么一個大招,等著一個蛇修領(lǐng)他們回來呢?!?/br>“大家也看得到,那位魏寒空的實力不容小覷,恐怕非得顧宗主才能與之一搏?!?/br>“沒錯,不知其來意,不得不防,等顧宗主出關(guān),將其抓起來好好審訊一番,估計才能讓五洲百姓安心。”紅芙皺了皺眉,忽地伸手表示‘靜一靜’,她動作剛出,所有人便當(dāng)真全部噤聲,看著她,等待指示:“你們的想法,我都知道了,靜觀其變吧?!?/br>七十二峰主互相看了看彼此,略有擔(dān)憂。他們的擔(dān)憂并非空xue來風(fēng),實在是如今修真界風(fēng)氣如此,好比你家里的貓貓狗狗原本溫順可愛,就連生存都困難的需要你的資助,卻不想某天敵人來襲,你尚且猝不及防,貓貓狗狗卻沖在你的前面,跟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豺狼虎豹一起退敵,然后渾身是血的回到家中……此時你再看你的貓貓狗狗,絕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輕松,既不敢再將其當(dāng)個寵物當(dāng)個玩意兒,甚至害怕它們什么時候暴起,將自己也吃了!他們?nèi)绱藦姶?,超乎想象,如何能容忍他們繼續(xù)酣睡臥榻之側(cè)?!縱然修真界風(fēng)氣就是買賣妖修,可鏡山門素來潔身自好,大多數(shù)長老都沒有買過,但這種事情如何好解釋?要讓他們說‘你們殺那些買賣過你們的人吧,不要殺我們’?這種話如何說得出口?簡直像是貪生怕死的小人!并且極有可能唇亡齒寒!再者妖修們恐怕才不會管他們買賣過沒有,只要是人修,便恨。如此一場會議,討論以紅芙的結(jié)論一錘定音。散會時,從頭至尾沒有發(fā)話過的半魔人郁堂等所有峰主都離開后,還站在角落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周圍所有的修士們沒有一個人正眼看過他,也沒有誰在意他,仿佛他是空氣,且還是不怎么好聞的空氣。偌大的義聚堂不過數(shù)秒便從方才的人滿為患變成現(xiàn)在的空空蕩蕩,他習(xí)慣被無視,被輕蔑,被所有人修敵視,但卻忽然發(fā)現(xiàn),他們半魔人,從來不會讓這些人修們?nèi)缗R大敵,還專門開一場會議,商討那些妖修的去處。真是奇怪。郁堂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之前自己沒有這種感覺……這種好像有熊熊火焰燃燒心臟的恥辱與不甘。他慢慢走到大堂中央,看著堂上懸掛的天樞掌門的親筆題字,耳畔是風(fēng)過的回音,胸膛里卻猶如這空蕩蕩的大堂,不知該存放什么進去,好讓自己不要那么不正常,辜負(fù)顧小師叔對自己的期望。小師叔對自己的期望是個合格的報幕員。是在表演節(jié)目的時候,管理好所有半魔們的出場次序,讓所有人都順利演出,得到掌聲。沒錯,能夠活著就很好了,哪怕是寄人籬下,做著可笑又奇怪的工作,不該和別人比,魔修和妖修,哪里有可比性呢?可另一個聲音卻突然又說:怎么就不能比?妖修那樣低賤的玩物如今都能讓鏡山門眾人如臨大敵,他們卻連個玩物都不如,說出去他們是魔修,都要笑掉所有人大牙!再沒有比他們,更可悲的魔修了。郁堂皺了皺眉,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聲音極響,拍完之后仿佛就又振作了起來,轉(zhuǎn)身又是一副沒心沒肺笑意盈盈的樣子,捏著傳送符回那供所有魔修們居住的山頭,與御花匯合。郁堂無法知道,他站在那大堂中央發(fā)呆的樣子并非沒人看見,忽地低調(diào)起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柳沉冤便站在屋頂?shù)牧荷希[于那燭光照耀不到的陰影中,垂眸看他。眸底是被從下而上燭光映入的橘色光芒,搖搖晃晃,像極了誰人動搖的決心。郁堂匆匆回到自己的地盤,結(jié)果一回來便看見不少同伴也圍在他們的百草堂中間,聚成一圈,細(xì)細(xì)簌簌不知道在做什么,囂張不可一世的御花坐在桌子上,單腿盤起,另一條腿懸空掉在桌子旁邊,一雙鳳眼挑了挑,對郁堂招手,說:“你去聽他們開會,都說什么了?”郁堂搖搖頭,一邊規(guī)矩的坐在凳子上,一邊看了看表情都不怎么好的兄弟們:“他們沒說什么,就是顧宗主過段時間就要出關(guān)了。對了,你們怎么聚在這里,不去睡覺?”他說的含糊,轉(zhuǎn)移話題。所有被顧北芽當(dāng)年救下來的魔修們和半魔人們,沒有什么修為,不能徹夜不眠,不然第二天排演可沒有精神,拿不出最好的狀態(tài)。“明天我們還要排演小師叔的新本子,說是,本子我看過了,十分有趣,到時候我們排演可要那除十二萬分的精神,說不定什么時候小師叔就要過來參觀呢,都回去睡覺吧。”郁堂拍了拍手,平常他說話還算是有些威嚴(yán),所有的魔修們也都聽他指示,可今天大家都只看著御花,沒有動彈。郁堂:“怎么不動?”他語氣凌然,仿佛即將要發(fā)火。御花一巴掌打在郁堂的腦袋上,說:“動個屁,你知不知道鏡山門將那些妖修安置在哪里?就在我們這座山上,我們?nèi)松僖膊荒苓@么欺負(fù)我們,現(xiàn)在我們?nèi)慷贾荒茉谶@棟宅子里活動,其他地方都是那些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