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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重要?他不解,卻很好奇,不過也僅此而已,他是不愿擁有這種感情的。他也絕不會擁有,他絕不會將自己的一切寄托在一個外人身上,有了感情,人便不見清明,漸漸混沌。兩輩子,他都未曾對誰動過心,他不知何為動心,也不想為任何人動心。他只想將身子養(yǎng)得再好些,早些將文余兩個老頭摁下去,早些登基,好叫父皇能卸去這些壓力,也能多活幾年。待他登基后,解決姬昭的事,屆時若能找到裴容,那就最好,徹徹底底的皆大歡喜了。心中這般想著,邁進東宮大門,他脫口卻問:“今日可有信來?”問出口的瞬間,他的腳步頓在原地,保慶已經(jīng)道:“殿下,今日也無?!?/br>“哦……”宗禎抬腳上前,他想,他往后不會再問了。姬昭在家,手里拿著菜葉子喂兔子,殷櫞在一旁,邊吃剝好的枇杷,邊道:“老太爺?shù)囊馑悸?,太子故意的唄,就是不想叫鄭王家?guī)孜还雍眠^,是以這次才派四公子過去。”姬昭那日從莫愁湖回來后,沒再出過門,對于窗外事是一問三不知。殷櫞上門,他才知道張一緋的事,他想到去年張五白給他送鹽井文契,他覺得太子殿下這也算是一箭好幾雕了吧,那會兒他沒見太子有動靜,那陣子也認為太子人挺好的,還覺著太子也被他舅舅家的人騙了。原來在這兒等著呢。姬昭自己算算,宗諺一家剛到金陵,這下一件事緊接著就來了,太子殿下都算好時候了吧?他扔了個帕子給殷櫞:“擦擦手,一手汁。”殷櫞嬉笑:“多謝小叔!”擦擦手,他繼續(xù)吃,說道:“老太爺說,若是太子這些日子叫你進宮,還想讓你做什么,你都給推了,若是難對付,就回來告訴我們,由老太爺出面?!?/br>端午那日都撕破臉皮了,還進什么宮啊,他只求太子別再往他身上潑臟水。話雖如此,姬昭還是很感激外祖父們。洶涌而至的親情總算治愈了他,殷櫞走后,他起了興致,攤了紙開始畫兔子。塵星給他調(diào)好紅綠顏料,排在一旁,兔子還算好畫,姬昭畫了七天,畫廢很多張,畫出一只勉強還算能看的兔子來,他晾曬完畢,便卷起來,找到個精致的匣子放了,又寫了封信,叫殷鳴送出去,笑道:“寄去徽州!”見狀,大家都松了口氣。他們郎君可算是又高興起來了!先前那幾日,天天陰著張臉,就連塵星都不敢笑了。信送走后,姬昭換了身衣服,這么多天來終于出門了,他去秦家找秦文。總是樂呵呵的秦文卻興致不高的模樣,坐在他面前,姬昭說著話,秦文就直接走了神。他是要考科舉的,今年便有秋闈,姬昭伸手在他眼前揮揮:“你怎么了?讀書太累了?怎么總是在走神?科舉雖重要,身子更要緊。”秦文回過神,不好意思朝他笑了笑:“不是……”“那你怎么了?”秦文想了想,低聲道:“你也不是外人,我不瞞你,我meimei,快要進宮了?!?/br>“啊……”姬昭想,那這是挺值得同情的,太子就是個神經(jīng)病,他甚至懷疑太子心理有問題,才能將周良娣嚇成那樣,說句話都能發(fā)抖,秦五娘那么嬌俏的小娘子,進宮后,也不知會是什么樣子?他也放低聲音,“我一直不曾聽說此事,公主那邊也沒有風(fēng)聲,會不會事情還有轉(zhuǎn)圜?”秦文苦笑:“上回是太妃娘娘傳了點話音出來,前不久,東宮里派人來我家說過了,叫我們家別給meimei說親……這樣的事沒徹底敲定前,自是不好張揚?!?/br>姬昭也不敢表現(xiàn)出滿臉同情,只能寬慰道:“東宮里的周良娣性子極好的,很好相處。”秦文感激點頭:“多謝昭兄,我meimei你也見過,性子也是好的,我只盼meimei在宮里能太平一生。”從秦府回來,姬昭的心情再見沉重,他下意識地伸手到荷包里,想吃顆糖甜一甜,才發(fā)現(xiàn)荷包早就空了,他信上忘記問徽商哥哥要糖了!到家后,他趕緊又寫信,叫送出去。剛送走信,殷櫞來了,是帶著外祖父的話來的。殷老太爺雖已離開朝堂數(shù)年,門生無數(shù),消息自是靈通,何況這樣的事也不是極要緊的機密。今天,梓州路那邊的事情有了結(jié)果,張一緋私開鹽井是真的,直接害死十幾條人命也是真的,梓州路的官員也分兩派,一派抱緊張一緋的大腿不放,另一派因不滿張一緋的作風(fēng),被打壓已久。鄭王府四公子宗語帶著官員們到梓州后,秉公調(diào)查,最后還帶了幾人回來,由陛下親自庭審。殷櫞喝了口茶,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道:“陛下本還想放過張家,叫張一緋在梓州戴罪立功來著,文余二位宰相帶領(lǐng)百官跪在大慶殿前請愿,請求重罰張家,撤張一緋的職,派人去接管張一緋梓州路轉(zhuǎn)運使一職。陛下同意撤職,但想調(diào)張一緋回來到戶部做個郎中,百官們還是不應(yīng),堅持要陛下徹底撤職,再不許張一緋入官場。最終,陛下還是應(yīng)了他們,但是在提接替人選時,陛下沒聽他們的,隨手指了殿上一個戶部的郎中?!?/br>“哦……”姬昭對這些事從來不是很感興趣,隨口問道,“誰???”“秦法,宮里秦太妃的堂弟?!?/br>正給他斟茶的姬昭手一頓,殷櫞已經(jīng)又繼續(xù)說道:“官品太低,老頭們當(dāng)然不同意了,又開始吵,陛下大怒之下,直接問秦法家里可有適齡女子,當(dāng)場指給太子做側(cè)妃了!”殷櫞純屬是看熱鬧,“哈哈哈,我雖沒親眼見到,也能想到當(dāng)時那些官員臉上有多好看!”殷櫞樂道:“太子側(cè)妃的叔叔,堂姐還是太妃,這下徹底夠用了吧!”姬昭沉默不語,殷櫞漸漸收了笑,靠近他,小聲道:“說了玩歸說了玩,老太爺認為,這事看似到處是湊巧,太過湊巧,就是人為啰!只可惜,幾個老頭此時也顧不上去想這些,梓州路這次摘了烏紗帽的人可不少,除了轉(zhuǎn)運使,他們還可以往里頭塞其他人,待他們回過神來時,早就塵埃落定,他們也找不著證據(jù)了,自己都會將信將疑?!?/br>殷櫞看他,說著說著又笑了:“老太爺說,這招就叫渾水摸魚,各摸各的魚,人人都有收獲,都高興,殊不知在真正釣到大魚的人眼里,他們可都好笑著呢!”殷櫞玩心重,坐不住,說罷,就跑到屋后摘枇杷玩去了,姬昭借口日頭大身體不舒服,留在屋子里。天日漸熱,原本姬昭身上熱得很,此時卻覺得涼涼的。他坐在榻上,看著擦得锃亮的地板,剛知道秦五娘要進宮,已是好幾個月前的事,那么更早的時候,太子就有打算了吧?這當(dāng)真是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