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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就要去賣畫,像是等不及就要去撲火的飛蛾。唐喬絞著腿,覺得十分地難為情,“我…我就不跟你去了?!?/br>“為什么?”“我、我想上廁所。”“那你去啊,我等你?!绷殖蹀哿宿垡滦?,微笑看著他。“我…唉…我…”在林初的注視下,唐喬感覺自己站起來都難為情,“你能不能別看我?”林初背過身去。唐喬扶著桌子,軟著腿,一步一晃地扎進衛(wèi)生間。終于拿出來了…他扶著洗手池微微發(fā)抖,看著鏡子里滿面春色的自己,覺得有些嫌棄。這時衛(wèi)生間的門卻突然開了。唐喬尖叫一聲軟著腿坐在了地上。“出去出去不要看我!出去!”林初蹲下來,親親他的臉蛋,幫他把手里的東西丟掉。唐喬低泣著,抓著他的領(lǐng)子發(fā)抖。“別看我…唔…”“為什么不看…這又沒什么…”林初安撫地拍拍他的頭,“明明很可愛?!?/br>“哪里可愛了…”唐喬哽咽著,他覺得沉溺在欲望中的自己是羞恥的。這一面拿給保鏢看、拿給方錦鶴那個混蛋看,都無所謂,可他舍不得林初見到自己這副樣子。“很性感…很可愛…”林初喃喃地念,把他的耳垂含到嘴里。唐喬去扯他的頭發(fā),叫他不準(zhǔn)親也不準(zhǔn)舔,可他不聽。“壞蛋!壞蛋!”唐喬砸他。“如果,”林初親密地?fù)е?,唐喬耳邊傳來絕望又苦澀的聲音,“如果我們一直在一起,我早就會對你這么‘壞’?!?/br>唐喬咬著自己的手指頭。林初溫柔地?fù)嵛克?,讓他接受了自己的“壞”?/br>他抬起頭,忽然發(fā)現(xiàn)林初的左眼是沒有光的,“你的眼睛怎么了?”“沒怎么…”林初躲開了他的手,側(cè)頭吻住他的鎖骨,靈活的舌頭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舔上了他的胸膛。衣服褲子全被弄臟了,他不得不穿著林初的衣服出門。大一碼,松松垮垮。買畫的人不知是誰,他們到休息室的時候,只來了個經(jīng)紀(jì)人。還是林初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姓余。唐喬聽上茶的小姑娘叫對方余總。“他不會不來吧?”余承瞟了唐喬一眼。“人沒請到,可能不來。請到了,他得了信兒,自然會來?!?/br>“真來了,你要怎么收場?”“銀貨兩訖,自然就收場了,不然呢?”“你就沒半點舍不得?”林初把唐喬帶到一邊去坐著,怕他冷,給他手里捧了杯熱茶。余承的話,他沒有立即回復(fù),隔了很久,才說,“舍不舍得,選擇權(quán)什么時候在我?”“狠心還是你狠心啊……”余承若有所思地朝唐喬又刮了兩眼。“今天你又賺不到一分錢,你來干什么?”唐喬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低著頭悶悶地發(fā)呆。他見著這個余承,就莫名其妙地不舒服。和第一次見到方錦鶴的感覺一模一樣?,F(xiàn)在他看清楚了方錦鶴的為人,就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覺了。這個余總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他不知道自己還在余承身下哭過。嗯,還叫他,老公。余承看向他的目光是赤裸的,曖昧的,下流的。他往林初懷里縮。林初摸摸他的頭,讓他一會在原處等著,他談完“生意”就回來。唐喬聽得難受,林初現(xiàn)在不太像個畫家,反而更像個商人。休息室里只剩了他和余承。余承不再看他,低下頭擺弄一個平板。林初賣畫的實況轉(zhuǎn)播。18.唐喬坐得離余承比較遠,平板里的聲響傳到他這里時已經(jīng)模模糊糊的。但他對林初的聲音尤為敏感,那換了調(diào)子的,不再輕柔和婉,而是一派粗啞的音調(diào)。“我是有送選資格的…展覽…這幅賣不掉就送去…”余承看笑了,摸著下巴點評:“倒學(xué)會了狗仗人勢?!?/br>唐喬坐不住,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動,很想扯著脖子看上一眼。林初到底在說什么,為什么語氣會這樣古怪,明明是賣畫,怎么聽起來卻更像是威脅,他可別被那些jian商給騙了!唐喬擰著眉,很擔(dān)心他。“想看就坐過來看?!庇喑新N起了二郎腿,分出了一個眼神給唐喬,看見他坐臥不安的小樣子,樂得伸手招呼他。唐喬站起來,十分審慎地邁開了步子。剛靠過去,就被人拉到腿上坐著。他嚇得要跳下來,余承卻豎了根手指在嘴邊,“噓,先看。小時候我也這樣抱過你的,雖然你不記得了。”唐喬架著肘,困惑地想了一會,“你姓余,你是…余三?”“嗯。”余承看得專心致志,像對他真的不大感興趣,抱他只是為了一同觀看的方便。于是唐喬也不再計較。他天生親人的,小時候會在別人膝頭亂爬,也很正常。把眼睛挪到屏幕上,唐喬驚訝地發(fā)現(xiàn),坐在林初對面的人,居然是方錦鶴!畫的創(chuàng)作過程顯然已經(jīng)對方錦鶴仔細(xì)“描述”過了,兩個人坐在一張桌子的兩邊,各自把唇線繃得死緊,恨不得下一秒就撲過去,生啖對面之血rou。“開價!”方錦鶴攥著拳,骨節(jié)被自己摁得“咯吱”響。唐喬在屏幕外頭看,一時間還沒有明白過來方錦鶴為什么會這么生氣。不就是幅畫嘛,嫌丑不買就是了!為什么又要生氣又要人家開價,真討厭!他不知道方錦鶴是跟著他來的。他從車?yán)镆宦额^,方錦鶴的人就收到信了。否則他萬不肯同林初坐在一張談判桌上。方錦鶴來的路上就想到,這林初大難不死,回來的目的除了報復(fù)和羞辱,也沒別的。唐喬已經(jīng)是他的了,他不離婚,林初也翻不了天。可沒想到這林初鬼門關(guān)里轉(zhuǎn)了一圈回來,性子變得陰毒狡詐多了。知道一幅畫拿不住他,抬出了余承來壓他。送展的機會是余承給的,他真要把那么一幅畫送去,畫里丑聞一樣的辛秘,還不知什么時候會爆出來,在背后捅他一刀子。他借著唐家的好家風(fēng)才不過略略把自己漂白了一層,實在舍不得把這層漂亮門面再弄臟了。“一千萬,外加你和唐喬離婚?!绷殖跻娝香^,放松了上半身,斜靠在椅背上,伸出一根指頭。“做、夢?!狈藉\鶴把兩個字從牙縫里擠出來,似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惡狠狠地把林初那只暗淡無光的眼睛盯著?;诓划?dāng)初沒有把事情做絕,干脆把眼前這個雜碎宰了倒一干二凈。林初不說話,彎著嘴角等他消化了一會。他知道方錦鶴恨不得早點把他殺了,他甚至自己也希望那時候直接死了。可老天既不收他,他就要把自己那份活回來。沒指望方錦鶴這么容易松口,他也已經(jīng)對自己能重獲唐喬的愛不抱希望了。惡心方錦鶴一下,就送唐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