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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買了個面具遞了過去,“不想被揍,好歹掩飾一下?!?/br>素丹接過面具看了看,“你們大乾風俗真是奇特,剛在街上就看到好些穿紅衣戴面具的人,這難道有什么講究?”陳柏:“……”等素丹有了面具后,轎子已經(jīng)關不住他了……陳柏看著那個左手抱柯基,右手抱斗牛,臉都捂在了古牧的脖子里,眼睛還看著哈士奇和大麥町的趙太子……嘴角忍不住一個勁抽。朝廷應該正在為素丹鬧出的事情焦頭爛額吧,結果始作俑者……不管了不管了,他今天僅是出來逛街的,天大的事情也和他無關。幾個小家伙見素丹這么喜歡他們的狗,倒是歡喜,“我們的狗狗好看吧?!?/br>“都是柏哥兒送我們的?!?/br>陳柏也自我介紹了一句,“廷尉府陳柏陳子褏?!?/br>然后將幾個小家伙也介紹了一下。素丹愣了一下,“你就是那個……恩,那個陳子褏?”陳柏:“……”才來上京一天就聽過他的名字了,果然臭名遠揚。陳柏說道,“邊逛邊聊?!?/br>怎么也算主人,帶他逛逛上京,盡地主之誼。陳柏逛街雖說漫無目的,但也是有去處的。幾人來到了布店,買了些布,借了布店老板的工具,正在給狗狗做磨牙繩和布球。到時多給點錢給老板,當場地使用費。皇子寧的斗牛不是喜歡咬鞋子么,就是因為快換牙了牙癢,只要給它提供磨牙的東西,習慣就能改過來。正好也做幾個布球,教狗銜球玩。自己給自己的狗做玩具,也挺有意思。只是……都玩得躺在幾只狗中間的素丹是個什么鬼素丹還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給它們每只都做一個布球,你們的用壞了還能用我的?!?/br>“……”沒見過喜歡得如此喪心病狂的,這是別人家的狗,管他啥事啊。時不時還要問一句,“它們真能將扔出去的布球再撿回來?”“那真是有靈性的異獸。”眼睛中都是光。等逛到太陽西斜的時候,那依依不舍的目光,讓陳柏都不好意思了。實在沒想到,素丹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太子。陳柏搖了搖頭,果然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無論是他自己,還是素丹,齊政,又或者太子蛟,都跟有第二人格一樣。……回到家,陳小布就急不可耐地牽著大麥町去玩布球了。陳柏也檢查了一下明天的課件,這時齊政的語音發(fā)了過來,“知道趙太子素丹為何一來上京就如此囂張跋扈,不近人情的羞辱我大乾文士?”陳柏心道,難怪今天齊政沒有召喚自己,應該就是去了解事情的始末了。不過……囂張跋扈?不近人情?如果沒有今天的接觸,憑素丹做出來的事情,也的確當?shù)闷疬@兩句評價。陳柏也十分好奇,他接觸的素丹,完全不像是這種性格的人,不由得問道,“為何?”齊政回復道,“趙國使臣這一次來我大乾,為的是想用一驚世美玉換我大乾的卞城?!?/br>卞城是大乾和大趙交界處的一座城池,為大乾所有,這座城池十分特殊,因為它建立在一條河流旁邊。有了這座城,就相當于占有了這條河流,有了這條河流就能澆灌周邊很多的土地。卞城水源豐富,年年豐收便是因為此,而和卞城相望的大趙的幾座城池情況就完全不同了,原本用來灌溉的河流完全被大乾所有,沒了灌溉的水源,他們的那些地基本都荒蕪了。可以說只要有了卞城,大趙就能養(yǎng)活好幾城百姓。卞城的位置對于大乾來說有些孤零零的,反倒像是插在了大趙領土內一樣。用一美玉換城池,大王怎么也不可能答應才對。齊政繼續(xù)道,“大王不允,不過趙國使臣中有一策士,擅長巧辯,用言語激將,說是太子蛟已經(jīng)答應讓他趙國太子素丹拜訪大乾弘學名士,所以愿意立一賭注,憑他大趙太子素丹一人,便能勝我大乾整個文教,就問大王敢賭不敢賭。”陳柏都可以想象當時的畫面,竟然當著大王的面叫囂,以一人之力戰(zhàn)一國,如此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大乾都不愿意答應,怕是要成為驚世的笑話。這是一個陽謀,用一個誰也覺得不可能的結果,來逼著大乾應賭。但誰能想到,大乾最高學府上京文院都因此閉院了,那個文質彬彬的趙太子素丹居然真的做到了。陳柏問道,“該不會真讓他們用一塊玉換去了一城吧?”“大王暫時拒絕了,正在調動我大乾地方上的文士回京?!?/br>陳柏:“……”連上京文院都輸了,恐怕也是心有不甘徒勞,素丹這家伙還真是以一敵國的驚世之才,雖然他現(xiàn)在腦子里全都是那個小奶狗抱著別人的狗不撒手的樣子……又聊了聊,陳柏多少有些吁嘆,哪怕是他,借助手機,在四書五經(jīng)方面恐怕也勝不過這個素丹。可不要小看了古人,驚艷絕世之輩,千萬人中總會有那么一兩個。長夜漫漫,陳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我那個信徒既然在你府上當值,你以后對他好點?!?/br>齊政可有可無的“恩”了一聲。陳柏聽著就來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罰他站?!?/br>齊政眼睛一沉,又告狀?這個陳子褏是個告狀精不成?“我是為他好,他身體單薄?!?/br>陳柏:“……”哪里單薄了,他從小也……也是舞刀弄槍長大的。身體修長,要啥有啥,要是放在現(xiàn)代,也是能靠臉吃飯的,齊政眼睛一定是瞎了。心里惡狠狠地道,莫要讓他逮著機會,真以為他是好欺負的?看他反手一個回手掏,蛋都給你抓爆。陳柏掛了視頻。而齊政臉上的表情就復雜了。他們也愉快地合作過幾次了,怎的也算是朋友了吧,居然連一個信徒都比不過?信徒信徒,必有所圖,感情都是假的。……第二天,陳柏要去授課。裝扮妥當,到齊政府上的時候,齊政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起坐馬車出城,路旁居然停了不少學生。等陳柏路過的時候,這些學生就大喊道,“老師老師,這一段路是我種的向日葵,你快看看都發(fā)芽了,瓜子皮都被新芽頂頭上了。”特別的歡喜。要是讓他們去種地,估計得愁死,但不知道怎么的,種這向日葵,卻上心得很,每一顆芽他們都能觀察半天。這幾天,他們一有空,都出來照顧一下他們的種子。一心期盼著,秋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