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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斗得大乾最高學府閉院。當真是蓋世的人物,天下無雙的奇才,當世猛人,不過太子素丹一副文質彬彬的小奶狗樣,戰(zhàn)斗力強不說,居然這般爭強好勝。座位上,齊政卻皺了一下眉,這和他認識的素丹的性格差別太大,為何會如此?陳柏走出學舍的時候,整個文院都是憤怒奔走的院生,一片大亂的樣子。有心有不平者,有憤怒發(fā)狂者,都在到處找趙國的使臣。這時陳小布跑了過來,“哥,我們都沒課上了,回家嗎?”現(xiàn)在文院內這么亂,陳柏也不敢讓陳小布一個人呆著,正準備點頭。這時,陳小布身后又屁顛屁顛跟來幾個孩子,一人牽一只狗,“柏哥兒,等會一起遛狗不?”得,都是來找他遛狗的。“柏哥兒,我的斗牛老是喜歡咬人的鞋,怎么辦?”其他人也將養(yǎng)狗遇到的一些問題問了出來。狗子都四個月大小,換牙期,牙齒癢喜歡找東西磨牙,還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看來得找個地方回答這些小家伙的疑問了。大手一揮,“走,遛彎去。”他本來也沒怎么逛過這上京城,正好趁今天不上課,好好逛一逛。上京城的街道是由青石板銜接而成,陳小布滑著滑板都沒有什么顛簸,還算平坦。陳柏看著“氣勢洶洶”地走在他旁邊的幾個小家伙,說道,“知道誰是這上京城最靚的仔?”幾個小家伙疑惑地搖搖頭。陳柏一笑,伸出手指在幾人身上一一點過。幾個小家伙嘴巴張大,然后臉朝前,屁屁朝后,眉毛都笑彎了,走出一副妖魔橫行的樣子。陳柏一笑,也沒管他們,內心充滿自信也是一種強大,這個年齡正是需要生活得像最美麗的朝陽一樣,煩惱這種東西就交給大人吧。在說,今天他本來就是帶著這幾個小家伙出來炸街的。“那不是陳子褏嗎?”“嘖嘖,他居然還敢出來逛?雖然說現(xiàn)在在傳他那案子似乎還有疑點,但他也沒有洗脫罪名不是?!?/br>“光是那些流言,一般人恐怕都直接將自己關起來永遠不見人了吧。”陳柏還沒說什么,一旁牽著狗的幾個小家伙眉毛都立起來了,“你們在說甚?你們說大聲點?!?/br>然后氣勢洶洶地對跟在后面的粗使婆子道,“要是再有人胡說八道,你們上去扇他們耳刮子,扇嘴,扇到他們認錯為止,覺得委屈的讓他們直接申冤去?!?/br>說完,還笑瞇瞇地望向陳柏,“柏哥兒,我們怎么樣?”得,一群小紈绔,一群小舔狗。不過,效果還真不錯,果然周圍安靜了不少,也對,也不看看這一行人都是誰家的后輩,上京能數(shù)得上數(shù)的大官兒,有三成的關系都在這里了。陳柏嘀咕了一句,“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br>以前他任人胡說八道,沒怎么反抗,倒是讓人覺得他好欺負了,這些人捧著太子蛟罵他幾句,怕是忘記了他也是個官二代,哪容得他們嘴碎。陳柏畢竟現(xiàn)代人的思想占了大半,倒是從來沒想過指使人扇人耳刮子這種事情。后面跟著的粗使婆子瞪著眼睛朝周圍看去,氣勢兇得很。陳柏:“……”怎么感覺自己變成牽著狗縱橫鄉(xiāng)里的惡霸了?陳柏一笑,似乎也還不錯,反正應該沒有人會將他當成一個好人,不過連陳柏都不知道讓全上京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好人的機會馬上就要來了,那時候才是一個精彩,昔日這些辱他罵他的百姓,終歸是沒有臉面對他的。將這些拋之腦后,邊走邊買一些小東西,比如糖人面人……別看東西小,這幾個小家伙玩得高興到不行,街上都是銀鈴一樣的笑聲。陳柏也在感受著屬于這個時代的獨特氣息。不過,不知道何時,他們身邊跟了個轎子。跟了已經(jīng)好幾條街了。陳柏有些皺眉,跟蹤么?就是跟蹤得也太明目張膽了。太子蛟的人?不對,連齊政都聯(lián)想不到山君和陳子褏之間的其他關系,更何況沒什么接觸的太子蛟。那這轎子上會是誰?而且這轎子越來越過分,越靠越近。突然,轎子中一只手伸了出來,伸向了狗。陳柏:“……”透過掀開一點的簾子,陳柏看了進去。陳柏都忍不住揉了一下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白衣,文質彬彬,小奶狗臉。不是趙太子素丹是誰。上京文院現(xiàn)在瘋狂在找的人,弄得整個上京跟被炸了一樣的趙太子素丹,居然跑到他這里來了。陳小布趕緊將他的大麥町抱在了懷里,“你誰啊,摸我的狗?!?/br>等轎子里面的人稍微露出一張巴掌大的臉。幾個小家伙嘴巴都成了O形,他們曾經(jīng)就在迎接趙太子的隊伍中,所以肯定認識。“媽呀,這不是讓我們沒學上的罪魁禍首?”“剛才一路上還聽到有人在喊,找到你了就按地上打。”陳柏也是臉黑,“你這是?”素丹一臉正經(jīng),“路過此地而已?!?/br>結果,商雎鳩和商之洲就道,“你這轎子也忒眼熟了,怎么感覺跟了我們好幾條街?!?/br>“……”半響素丹才道,“我見你們這幾只異獸頗為稀奇,不免多看了幾眼?!?/br>怕不只是多看了幾眼,剛才都沒忍住從轎子里面伸出手來摸了。陳柏黑著臉,斗得上京文院都閉院的絕世奇才,居然偷偷逗他們的狗,這形象反差怎么這么大。“素丹太子還是回驛館的好,我們大乾和大趙不同,民風彪悍?!标惏卣f道。說按在地上打肯定不至于,但辱罵幾句出出氣是肯定的,到時要是哪一方?jīng)]忍住真動了手,怕是要成為影響兩國邦交的事件。素丹回了一句,“我就跟在旁邊看看,應該無事,大乾好客,怎么也不至于當街毆打他國太子?!?/br>“我就呆在轎上,只要你們不說沒人會發(fā)現(xiàn)?!?/br>陳柏:“……”幾人:“……”為了看他們的狗,至于冒這么大風險?這太子怎的……一點也不符那爭強好勝的形象。而且,無論是陳柏,還是他們牽著的異獸,本就是整條街關注的焦點,一個轎子跟旁邊,不奇怪嗎?還時不時將簾子掀開露出臉,不被人發(fā)現(xiàn)才怪。要是出了事,他們幾個怕是也脫不了關系。國之邦交,一舉一動本就是大事。陳柏嘆了一口氣,別人死活要跟著,他也沒有辦法,路又不是他修的。不過就這么不管,篤定要出事。沒辦法,陳柏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