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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很不妥好嗎?因得章臺柳的名字和造型,他是猜過蓮華秘境的主人為女子,但盡管如此,沈裴也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的傳承居然會是一部功法。與和諧有關(guān)的功法。更要命的是,他先前因破心魔幻境消耗了太多靈力,如今根本沒法壓住,那一團白光帶來的燥熱與邪念。喉結(jié)緩緩一滾,沈裴艱難后退。不行不行,某人對他的好感,似乎還沒到能滾床單的地步;萬一胡來惹對方厭煩小瞧的話……腦海里亂糟糟地轉(zhuǎn)著許多思緒,白衣青年努力維持著正常的神態(tài)往玉臺后躲,偏那玄逸沒有半點自覺,縮地成寸,輕輕松松就按住了對方肩膀。“哪里難受?”誤以為青年是和往常一樣別扭逞強,玄逸抬手,將一縷靈氣渡入對方體內(nèi)。遲遲沒有等到青年回應(yīng),他語氣一沉:“沈裴?”“說話?!?/br>肌膚相貼,不屬于自己的靈氣猶如一捆被丟進烈火里的干柴,強行忍耐還要被兇,沈裴眼尾一紅,又難受又委屈,干脆破罐子破摔,雙手輕抬,要抱似的勾住男人脖頸,跌跌撞撞撲進對方懷中:“師叔……”“我熱。”第210章像是被攀在自己后頸的手指燙了一下,玄逸脊背微僵,難得失態(tài)地將青年推開:“胡鬧,放手。”第一次在主動求抱的時候遭到嫌棄,白衣青年扁扁嘴,黑葡萄似的眼睛霧蒙蒙的,仿若有瀲滟水光涌動。明明一句多余的話也沒說,可他就是有本事叫人心疼,右手緊握,玄逸瞧著對方粉撲撲的小臉和脖頸,哪里還猜不到這秘境的傳承是什么?章臺柳、章臺柳……縱然秘境各處的布置再如何正經(jīng),他也該因這“鑰匙”的名字生出幾分警惕才是。“我先帶你出去?!泵髦钣顑?nèi)的水鏡只有單向窺視的能力,玄逸卻還是揮手將其打散,出于因魔障而滋生的占有欲,他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看到沈裴如今的樣子。但那著了道的青年卻絲毫沒有要領(lǐng)情的意思,光線漸暗,他踉踉蹌蹌地后退兩步,跌坐在玉臺之上:“不好,我就要在這兒。”恍惚間還記得師叔縮地成寸的本事,白衣青年無甚章法地折腰后仰,瞧著是想離對方遠些,偏那眼神又像帶著鉤子,一錯不錯地黏在男人身上。如此情態(tài),天然就是一中隱晦而曖昧的邀請。擔(dān)心強行帶走青年會引來什么后患,玄逸蹙眉,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的腳步,耐著性子問:“為什么非要在這兒?”白衣青年喃喃:“涼快?!?/br>如同在炎炎夏日里抱住了一塊消暑的冰,他慢慢由坐改躺,幾乎將整個人都貼在了那白玉臺上,甚至還暗暗使力,直接蹬掉了腳上的靴子。平日里愛穿的衣服本就寬松,現(xiàn)下這么一磨蹭,青年那微敞的領(lǐng)口更是凌亂,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鎖骨,白生生的,仿佛能晃花人的眼睛。空蕩蕩的經(jīng)脈里只有男人剛剛渡來的那縷靈氣四處游竄,宛若一團跳躍的火,燒得沈裴連血管都在發(fā)燙,受高熱侵染的玉石很快散了涼意變得溫吞,白衣青年滾了滾,委屈巴巴地喚:“師叔……”茫然的、無辜的,他好像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會帶來什么,沒意識到綿軟無力的自己,只有被他人逞兇的份。“我在?!迸⑴蛎浀膼耗顗夯叵惹皠澾^的那道線,玄逸的嗓音有點啞,卻依然保持著冷靜。隨意變出一塊白布系住青年手腕,他避開所有肌膚接觸,把人向自己的方向一拉,又重復(fù)了一遍:“我先帶你出……”話音未落,借了男人力道起身的青年便赤著腳,直挺挺地撲進了對方懷中。仿佛對男人的弱點再清楚不過,他微微仰頭,飛速在對方唇上親了一口,又順著那稍顯繃緊的下頜,一路向下輕啄,徹底打散了對方聚攏的神思。尚未成型的法決瞬間功虧一簣,玄逸氣急反笑,拎起青年后領(lǐng),扯了扯這塊黏在自己身上蜜糖:“……哪兒學(xué)的?”如此熟練自然的作態(tài),到底是從哪個混蛋那學(xué)來的?“嗯?”小動物似的撲騰著四肢往男人露出的皮膚上靠,白衣青年茫然眨眼,半點沒聽進對方的話。遭了天大的委屈般,他舔舔唇瓣,聲音里染上哭腔:“師叔說的、師叔說我往后可以由著性子?!?/br>——可我并未讓你在這中時候任性胡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玄逸忽然晃神噎了一下。趁著這個機會,青年已經(jīng)手腳并用地扒在了他的身上,臉頰貼著他的側(cè)頸蹭來蹭去,甚至還含冰似的,啟唇在那凸起的喉結(jié)上咬了咬:“舒服,涼的。”未等男人再說什么,越動越軟的青年便又來了脾氣,腰背沒有任何支撐,他小腿吃不住勁兒,當(dāng)即紅著眼睛控訴:“夾不住……”“我夾不住。”媚而不自知,偏又帶著一點驕矜的傲,溫香軟玉在懷,世上大概沒有哪一個男人能抵住這樣的誘惑。玄逸也是一樣。事先劃好的界限被那雙胡亂動彈的赤足輕易踢開,玄逸伸手在青年腰間扶了一把,眸色深沉,極認(rèn)真地發(fā)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沈裴?!?/br>手指不得章法地和男人的腰帶做斗爭,被叫到名字的青年動作一頓,沒有應(yīng)聲,本就通紅的耳尖卻艷得像要滴下血來。是了,既接受了那樣的傳承,對方還有什么是不懂的呢?縱是白紙一張,此刻也該有了準(zhǔn)備。但即便如此,玄逸也仍沒有要輕輕放下的意思,空著的手抵住青年的下頜稍稍用力,他迫使對方抬起頭來,滿心滿眼裝著自己:“臉紅什么?嗯?”“師叔……”對于一副公子哥做派的縹緲首徒而言,言語上的破格似乎比動作上的破格更加刺激,最后一絲羞恥心讓青年沒法當(dāng)真把那幾個字說出口,他只能撒嬌般地,帶著哭腔求饒,“師叔救我。”啪嗒。系著玉墜的腰帶終于不堪拉扯地跌落,帶起一聲突兀的脆響,像是個預(yù)示著什么即將開始的信號。細如凝脂的皮rou可與暖玉爭輝,悠悠然,衣衫墜地,帶起一室春光。情至深處,饒是有新學(xué)會的功法輔助,沈裴也痛得掉了好幾顆金豆豆。大。太大了。這飲料瓶的規(guī)格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設(shè)。識??湛?,禁閉經(jīng)驗豐富的0049早已提前開溜,沒了系統(tǒng)提供的小圓罐,青年只能靠自己的能耐吞掉那瓶飲料,許久沒試過如此“原始”的滋味,他一邊覺得爽快刺激,一邊又嬌氣得直掉眼淚。因得并非合籍道侶的關(guān)系,兩人的神魂只會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