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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過身,望向小院里的那片荷塘,慢慢陷入沉思。是他修的無情道出了問題么?回靈山宗之前,他們先去了山下的面館,卻得知面館今天休息沒開門。兩人走在回宗門的路上,發(fā)現(xiàn)街頭多了不少陌生面孔,看模樣幾乎都是風(fēng)華正茂的少年。從那些少年的口中,隱約可以聽見‘修仙’之類的字眼。想來是劍會逼近,靈山宗也開始陸續(xù)招收新的入門弟子了。“既然吃不了陽春面的話,那請你吃燒餅怎么樣?”燭方摸了下癟癟的錢袋,偷偷打量著觀溟的神色:“前面那家麻醬燒餅味道還不錯,每次我去得晚些就賣完了?!?/br>“可以?!?/br>“那你在這兒等我,我去買?!?/br>“好?!?/br>還行,他這個師弟還比較好哄。燭方來到燒餅鋪前,摸出僅剩的靈石遞過去:“老板娘,麻煩來兩個麻醬燒餅?!?/br>“公子是你呀?!崩习迥镆谎壅J(rèn)出了他,不好意思道:“公子來晚了一步,今天只剩下最后一個餅了。你看,還買嗎?”只剩下一個了啊……燭方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行。”他買下最后一個燒餅,拿去給了觀溟:“來,趁熱吃?!?/br>另一邊的觀溟聽到了剛才他和老板娘的對話,看了眼沒接過去:“我不餓,師兄吃吧?!?/br>“說好了請你吃的?!睜T方道:“我也不餓,你吃。”話音剛落,他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兩聲。“師兄的心意我已經(jīng)收到了?!庇^溟說這話時滿臉寫著認(rèn)真:“而且,是我自愿答應(yīng)幫助師兄解毒,師兄不必為此感到愧疚。”“這……”雖然燭方確實覺得過意不去,但他也是真的想請觀溟吃飯。只不過手頭有點(diǎn)緊,請不了觀溟去吃酒樓里的山珍海味。“這樣吧?!彼褵灧殖蓛砂?,塞了一半給觀溟:“咯,一人一半?!?/br>觀溟‘嗯’了一聲,把另一半接到手里。“還是之前的味道?!睜T方催促道:“師弟你也嘗嘗。”見他一臉饜足的模樣,觀溟收回神送到嘴邊輕輕咬了一口。“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回來了?!?/br>這時,不遠(yuǎn)處走來兩道身影。走在最前面的是鏡玄,緊跟在鏡玄身后的是白家的六公子白憐。見到他們,白憐跟著弱弱地喊了一聲:“大師兄好,二師兄好?!?/br>他如今換上了靈山宗的弟子服,唇紅齒白,長相亦十分秀氣,與那日在白家見面時截然不同。燭方不由地往他掃了一眼:“他這是……”“近日宗門招新,于是白憐趁機(jī)拜入了掌門師尊門下。”鏡玄笑著道:“以后他就是我們的小師弟了?!?/br>小師弟?原書里好像沒這號人物。燭方也沒在意,點(diǎn)點(diǎn)頭:“行,就交由你來照看了。”“這事兒可輪不到我,我還要負(fù)責(zé)給各大宗門送請?zhí)?。”鏡玄道:“掌門師尊和天隱子師叔還有無語子師叔在籌備三宗劍會,說把教授新弟子的任務(wù)先交給大師兄二師兄,當(dāng)作你們的一次歷練。今日是下山采辦,所以我才順道把白憐帶上,正好遇到你們回山了?!?/br>讓他去教新入門的弟子?也不怕他給教殘了?燭方面露懷疑:“師尊是這么說的?”“對。不過大師兄你放心,那些師弟師妹都特別聽話?!辩R玄說著去問從始至終未發(fā)一言的觀溟:“二師兄,你們這次去鳳族是做什么?難道是……去見大師兄的爹娘?”“嗯。”聽見觀溟的聲音,白憐默默地將目光落在他身上。“我可聽說了,南荒很好玩的?!辩R玄喋喋不休地追問:“二師兄,大師兄的爹娘是不是很滿意你?你們這樣算不算是歸寧???早知道我就……”歸寧?不是出嫁女子回娘家才叫歸寧嗎?這一次,燭方的腦子轉(zhuǎn)得出奇的快。他的臉一黑,直接掰了塊燒餅堵住鏡玄的嘴,并朝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偏在此時,旁邊的觀溟點(diǎn)頭說了個是。四人一道回了宗門,燭方和觀溟去碧潮峰見了趟掌門師尊,告訴他已經(jīng)取得棲梧珠的消息。同時也從掌門師尊口中得到確認(rèn),如鏡玄所說,教授入門弟子的任務(wù)暫時交給了他們。作為東荒三大劍宗中最大的宗派,每隔數(shù)年,靈山宗便會招收一批新的弟子,以此發(fā)掘人才壯大宗門。這些弟子中不僅有人族,還有其他種族,大多是為了得道飛升而來。既是劍宗,修習(xí)的內(nèi)容自然便是劍法道術(shù)。靈山宗練劍的地方喚做修劍院,新弟子從入門開始,大部分時間皆在此處接受師長的指點(diǎn)。說是二人共同教授,但這些天幾乎都是觀溟一個人在奔忙。和資質(zhì)平庸的大師兄相比,大家更喜歡天賦過人、光風(fēng)霽月的二師兄,有什么劍法上的問題也更喜歡去問他。燭方倒是落得個輕松自在,巴不得他們不來找自己,天天躺在修劍院的廊椅上曬太陽。“大師兄?”“嗯……”燭方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忽然反應(yīng)過來有人在喊他,連忙拉下蓋在臉上的話本。是個白白凈凈的小師妹,扎著兩顆丸子頭,非??蓯?。這是來修劍院三天后,第一次有新入門的小師妹主動找他。燭方趕緊坐直身體,同時下意識朝觀溟的方向望了一眼。只見不少師弟正圍在觀溟身邊請教劍招,其中就有那個白憐。“大師兄?”小師妹以為他還沒睡醒,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是我吵醒你了嗎?”“沒事沒事?!睜T方與師弟師妹們來往一向很隨意,并不會像觀溟那樣給人一種壓迫感。因此,和他說話也會覺得很輕松。他收好話本,站起身問道:“師妹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嗎?”“沒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小師妹理了下耳發(fā),靦腆一笑:“我聽說大師兄對山下很了解,想問問大師兄山下都有哪些好吃的?!?/br>“你問這個啊,那可真是問對人了。”談到吃的,燭方頓時口若懸河,早把觀溟拋在腦后:“先坐著,我慢慢給你說。如果你要下山的話,一定不能錯過食錦樓的水煮rou片……”另一邊。觀溟敏銳地感覺到燭方的目光,不料回望過去的時候,正巧看見他和小師妹坐在一起。兩人不知在聊著什么,有說有笑的樣子,看上去十分開心。“二師兄?”白憐順著觀溟的視線望了一眼,問道:“以后我有問題可以直接來找二師兄嗎?”觀溟的注意力全被燭方吸引了過去,也沒留心白憐說了什么,隨意地‘嗯’了一聲。又是一天過去,同小師妹在修劍院作別后,燭方吃過飯獨(d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