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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霜雪居。為了方便修煉,他和觀溟剛完成合籍大典便搬來了這里。但他們畢竟不是真正的道侶,所以燭方?jīng)]有選擇和他同一個(gè)房間,而是住在了觀溟的對面。今天的觀溟格外奇怪,出修劍院時(shí),他本打算請觀溟去嗦粉。結(jié)果這人就跟耳聾了一樣,一個(gè)勁兒地往前走,連頭都沒回一下。不去就算了,正好還能剩錢。燭方數(shù)完了靈石,小心地裝進(jìn)錢袋子里,然后放在了枕頭底下。除去錢袋,枕頭下仍留著觀溟之前給他的符篆。別說,這符篆還挺好用,至少那色/鬼再也沒來煩過他了。不過……那天晚上真的有色/鬼嗎?燭方心里很清楚,從一開始,這就是他設(shè)想出來的。擁有最大嫌疑的是觀溟,可是觀溟否認(rèn)了。而且觀溟修的是無情道,又是他的師弟,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想著想著,上下眼皮漸漸合攏,燭方也慢慢睡了過去。而在月光之下,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師兄,熒惑又來了?!闭f話人的聲音中透著興奮,伸手推開了移門:“今晚會是什么地方呢?真是期待?!?/br>16、第十六章這晚,燭方做了將近一夜的夢。夢里有一雙手,白玉一般,修長無比。那雙手溫柔地?fù)徇^他的臉頰和嘴唇,然后往下輕輕握住,將他拉入了一個(gè)旖/旎的夢境。他在夢境中宛如攀上云端,呼吸不自覺間變得起伏急促,就連不小心溢出的尾音也好似糖漿一樣甜膩。有個(gè)聲音貼在他的耳邊,笑著問:“師兄,舒服嗎?”燭方猛地翻身醒來,被明晃晃的日光刺得瞇了瞇眼睛。他呆愣了好一會兒,抬手按了按眉心。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夢,怎么還夢見觀溟幫他……這么想著,腦中又響起了那個(gè)聲音。——‘師兄,舒服嗎?’夢里是挺舒服的,比他上次自己弄還要舒服。燭方臉上一熱,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身上有點(diǎn)黏。而他的被褥上,也多了不該有的痕跡。不是做夢嗎?難道是真的?他沒遇上色/鬼遇上色/魔了?燭方正在走神,卻聽外面的院子里傳來一段對話。“這位師兄,請問二師兄在嗎?”“沒注意,好像出去了?!?/br>“哦……那你知道二師兄什么時(shí)候回來嗎?”“不知道?!?/br>“多謝師兄,我來幫你掃地吧?!?/br>“這怎么好意思,不用了,你是新來的師弟吧?看著有些面生?!?/br>“嗯,我叫白憐?!?/br>“二師兄不喜歡陌生人進(jìn)霜雪居,你下次還是在修劍院等他吧?!?/br>燭方把移門拉開一道縫隙,往外瞧了一眼,是白憐在和一名灑掃弟子說話。這些天那個(gè)白憐總是有事沒事就找觀溟,讓他沒來由有些煩躁。他也是靈山宗的師兄,有什么問題為何不來找他?目送白憐出了霜雪居的大門,燭方準(zhǔn)備先回去把被褥收拾干凈,然后再洗個(gè)澡換身干凈的弟子服出去。今天不用去修劍院,暫時(shí)還沒想好做點(diǎn)什么。他剛要關(guān)門,一只手突然攔了下來。抬頭一看,站在門外的人竟然是觀溟。這人不是不在霜雪居嗎?“剛才……”燭方指了指那名灑掃弟子,問出心里的疑惑:“他不是說你出去了?”“嗯,又回來了。”觀溟看了眼他身后道:“回來找?guī)熜中逕?。?/br>回來得這么快?我信你個(gè)鬼!自從有了棲梧珠后,他們這幾日都沒再去后山的寒潭。要么在觀溟的房間,要么就在他的房間。他的房間……“等一下!”燭方想起被褥上的痕跡,連忙阻攔道:“我先換身衣服,一會兒去你的房間修煉?!?/br>觀溟點(diǎn)點(diǎn)頭:“我在房間里等你?!?/br>說完,轉(zhuǎn)身便走了。房間里等你……這話好像哪里怪怪的……燭方簡單地沖了個(gè)澡,又換了身干凈的衣服,來到了觀溟門外。他故意咳嗽兩聲,敲了敲門:“我來了?!?/br>屋內(nèi)傳出觀溟的聲音:“進(jìn)?!?/br>燭方徑直推門而入,進(jìn)去的時(shí)候,剛好看見觀溟盤腿坐在床上。他十分利落地脫掉靴襪坐到對面,乖乖閉上眼睛:“可以開始了?!?/br>觀溟取出木匣里散發(fā)著青色光芒的棲梧珠,閉眼之前,不由自主地打量了幾眼燭方。面前的人此刻閉著雙眸,睫毛纖長細(xì)密,肌膚光滑如瓷。因?yàn)槊摰袅搜ヒm,這會兒正光著雙腳,雪白的腳踝映入眼來。觀溟動了動喉嚨,強(qiáng)迫自己收回了視線。這回修煉的時(shí)間比上回要長,燭方坐著睡了一覺,醒來仍在觀溟的床上。他正欲開口詢問,卻發(fā)現(xiàn)觀溟的眉間浸了層密汗,看樣子十分痛苦。這是之前從未出現(xiàn)過的情況。燭方皺了皺眉,忍不住出聲喊了句:“師弟?”過了半晌也沒得到回應(yīng),又喊了聲他的名字:“觀溟?”這一次,觀溟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的眸中仿佛盈著霧氣,叫人看不清也摸不透。燭方急忙道:“你怎么樣了?”觀溟搖頭道了句無礙,迅速起身下了床,面上依然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三天后?!?/br>“???”“下一次修煉的時(shí)間?!?/br>說完,觀溟頭也不回地走了,就像生怕他會追上去一樣。燭方跟在后面邁出了房門,看那離開的方向才知道觀溟去了后山。可是,后山除了寒潭什么都沒有,觀溟去寒潭做什么?燭方一頭霧水。他溜達(dá)著準(zhǔn)備從霜雪居出去,經(jīng)過長廊時(shí)恰巧遇上了今早和白憐說話的那名灑掃弟子。那名灑掃弟子也看見了他,率先打了個(gè)招呼:“大師兄好?!?/br>燭方知道這名弟子就住在霜雪居的偏院,趁機(jī)向他打聽:“昨晚有人來過霜雪居嗎?”灑掃弟子搖了搖頭:“昨晚沒有,早上倒是來了個(gè)?!?/br>燭方對白憐沒什么興趣,接著問他:“那你有看見你二師兄半夜出門嗎?”“這……”灑掃弟子仔細(xì)回憶了一下,而后眼睛一亮:“有,不過那時(shí)已經(jīng)接近早上了。我看見二師兄回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去過哪里?!?/br>還真是觀溟???燭方整個(gè)人都怔住了,愣愣地站在原地,心跳的速度莫名加快。上一次在客棧不會也是他吧?這人……還真是一點(diǎn)兒也看不出來。灑掃弟子見燭方臉色不對,以為他這是在查房,撓了撓頭道:“大師兄你別急。二師兄很少半夜出門,說不準(zhǔn)是夢游